第 14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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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如此盼啊盼,盼的百家都要知曉她這一號人物也絕不後悔,隻是固執的跪於藥山前。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心心念念的人對自己拔劍相向。

她此生為一人許過太多的諾言,月影無一例外的全部做到。甚至怕那人會受委屈,所以她總喜歡在長茗入睡前口勿著她的耳朵柔聲道:「若我負你,便即刻棄我而去,永不再相見。」

可偏偏,偏偏她從未想過,長茗會負自己。她從未想過這一可能,可事實又可笑的緊。

思緒被拉回,是因為長茗正虔誠的口勿著自己落下的淚。

大抵真和她說的一般,自己病了,近日竟多愁善感起來。許是因為玄幺這本不該再次踏上的牢籠,又許是因為她這本不該再次相見的人。

「阿月,對於過去我不解釋,不否認。但我對你的情始終如多年前一樣,這一點我從未騙過你。」

月影扯出一抹冷笑,她正對上麵前人的鳳眼,「藥山人說話都如你一樣好聽嗎?難怪天下人都可輕而易舉的忽視藥山的所作所為。」

「不是的」

許是不願繼續聽下去,月影臉上的冷意不減,她佯裝無意的問著:「我倒是好奇時隔多年你又將我帶來到底是何意思?屆時若藥山再出了什麼簍子,是否又能像若乾年前一樣。」

她頓了頓,因為長茗的一滴淚落在了自己的鼻尖,繼而暈開,泛起了些許的癢意。

「將我再次丟棄」

遲來的話終究是被說出,想象中的快感並沒有到來,反倒是一口悶氣壓在心口,並不好受。

「不會了,這次無論是誰都不可能讓我將你交出了。還有多年前,我後悔了阿月。藥山不及你,師父也不及你,誰人都無法比得上你。」

「阿月,我愛慕你。故餘生可以沒有藥山,可以沒有任何人,唯獨不能沒有你。」

月影仿佛失聲,嘲諷的話語頃刻間消散的無影無蹤,再也無法找出。是柔軟的唇貼來,她忘了躲開,有些木然的垂眸。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月影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拎得清。

她的餘光看到桌上的那枚玉簪,理智如潮水般壓過感性,她蹙眉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頓感身上涼颼颼的。睜眼一看自己的衣袋已被解開,露出大片春色。

月影麵帶慍色,纖長的指尖正欲再次係起,一旁女人的手卻率先一步貼上。冷與暖交織著,月影呼吸愈發混亂,她耳根泛紅,身子也不爭氣的起了反應。

後來不知是誰先一步失控,月影徹底癱在床上,指尖也沒力氣的撩動,「那簪子你不是摔了嗎?」

沙啞的聲音傳出,月影頓了頓,耳根似乎更紅了。那女人怎的如此有體力

聞言長茗才起身向前抱住了月影,柔聲在對方耳旁說道:「托人重新打了一隻,不如原先的好看。你若覺得礙眼我收起來便是。」

月影欲要張口,卻受不了對方滿是□□的眼眸,知得撇開視線。

「與我無關。」

她生硬的開口,下一瞬脖頸間便湊來長茗的腦袋,好癢

想躲也躲不開,這女人真是瘋了。還是她身上的桃木香嗅著更讓人順眼些,比她這不知檢點的模樣不知好了多少倍。

六邪。

「大人,有人求見。」

不歸似剛從演武場下來,聞言不禁蹙眉,甚至不大確信的指了指自己。嫌少有人知道自己這一批人在六邪安定,何人會尋自己?

一個念頭剛浮上腦海又被不歸硬生生的按下,怎會是那等晦氣人。

「來著是誰?」

「一個女人,拿著主上的玉笛,說是尋主上。」

天色正好,不歸將劍收回鞘中向著六邪大門走去。原是不想見的,但自己也想得知主上的行蹤,不知這女人可有辦法。

前段日子主上剛失聯自己本是想上玄幺問個清楚的,奈何那裡盡是毒物,自己秉著氣也險些中招。又傳聞玄幺山的閃主可非善類,自己隨意冒犯定會引得她發怒。

既然有送上門的,為何不將此任交給她,反正主上也是因為這女人才行蹤不定的。

想著想著也便走到了關口,遠遠便見那女人身著一襲墨色衣衫,用的是上好的綢緞,隻是麵色有些憔悴。

沈憶握著玉笛的手已微微發汗,在看見麵露沉寂的不歸時心更是一頓。她自是不會怕眼前的男人,就是六邪的教主她也未必會畏懼。

隻是已近半月未見她了,也不知她是否安好。故自己隻能來尋她的侍從,企圖能得到些許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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