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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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作何?」

冷硬的語氣,和想象中一致。沈憶抬眸,那雙桃花眼隱約透露出著擔憂。

「我想見你家主上,你知我是藥山弟子,可為她療疾。」

怕自己三言兩語又惹怒了這護主心切的男人,沈憶刻意將自己的目的提上前。

果然,原本冷笑的男人沉默著,諷刺的話也說不出半句,似還是揣摩這話到底是真是假。

「我不知主上在何處,教主並未向我透露行蹤。」

不歸沒有吊著沈憶,實話實說。明顯的,沈憶的眉頭皺起,人也不自覺的向前邁了一步,「怎麼會不知所蹤?」

此言無疑又惹毛了不歸,他不鹹不淡的反問:「這不是該問沈小姐嗎?當日裡利用我家主上為你尋夜九笙時莫不是沒想過後路,看到我家主上現在生死未卜,我以為沈小姐會很覺得驕傲呢。」

沈憶並未去與不歸爭論,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眼前的男人看著並非在騙自己,阿瑾難道真的不在六邪?

當日送藥的是六邪派去的人,師父將藥熬好便托人送去了相府。想來那段時日自己一直在照看祖母,確實未去思索為何沒見到阿瑾。

若非幾日前眼前男人攔下自己,自己怕都不會想到來六邪尋她。她定是會寒心的,可曾在心中惡心過自己。

不歸見眼前人一副丟了魂的模樣也不想多說,他默默轉身離去。主上雖看著冷冰冰的,可心裡卻始終待人狠不下心。若沈憶真的肯去尋,照主上的脾氣也該原諒的。

若這女人就此算了,不光主上,就是自己也會感到惡心。為主上一腔熱情餵了狗而感到不值當。

回到相府已不知是何時辰了,祖母已睡下了,自己喜靜,丫鬟們也不會過多停留。所以此刻竟冷清的讓人深思。

許是誰家的酒香隔著牆飄了過來,否則自己的腦袋怎會如此混。

風在枝頭嬉戲,沈憶坐在階上兩手撐地。已守著祖母半月有餘了,祖母未出現不適,按照師父的意思後期也不可能出現變動了。

明日向祖母告個別,自己該回哪裡呢?

怕是又免不了父親的訓斥,回來的半月似乎總在爭執,爭到最後沈憶也會累的發問為何會成現在這樣一副局麵呢。

或許恭維一點便會換來很多糖了,但沈憶不屑,更無法去效仿。

甩開種種雜念,沈憶將腦袋埋於膝上,仿佛無聲中注入了一段澄澈的聲音。

「沈姐姐。」

沈憶指尖微微蜷動,阿瑾。

阿瑾,夜九笙,長茗,玄幺山。

思緒斷斷續續的連成一條線,沈憶猛地起身,隨意拍了拍身後的灰塵便進了房間。

秋風清,秋月明。

桌上擺著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沈憶略有些著急的尋著,致使兩瓶藥順著桌子滾到了地上,安安靜靜的躺在了自己的腳邊。

沈憶隻是不耐煩的瞥了一眼便繼續搜尋著,直到藏藍色的瓶子被拿出,沈憶打開藥塞聞了聞,眉頭這才慢慢舒展開來。

阿瑾,你等等我。

天未亮,長茗便醒了。一旁女人身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紅痕,她眉目溫柔的看著自己落下的佳作。

半晌,月影終於開口了。

「你的玄幺山來人了,你還要睡下去嗎。」

月影並未睜眼,嗓音略顯沙啞,卻並不難聽。長茗一頓,顯然沒想到月影能察覺到。

「你對你自己的藥沒信心嗎。」

這一次月影睜眼了,冷颼颼的看著長茗,曉得對方懷疑自己的武功恢復了。

被一眼看破的長茗並不尷尬,隻是俯下身子口勿了口勿月影,「不是我的玄幺山,是我們的玄幺山。我去看一眼,你要是還困就再睡一會兒。」

月影一如往常般撇開了腦袋,長茗也不惱,繼續俯下身子咬了咬她的耳朵。二人溫存幾刻後長茗才起身開始理自己的裡衣,月影乾脆閉上了眼。

眼不見心不煩。

衣料摩挲聲響起,長茗收拾好後望了眼床邊仍舊入睡的女人,嘴角閃過一抹溺愛的笑意。

沈憶手中握著一隻紅色小蟒,她眼裡不免有驚嘆閃過。真是名貴的藥材,若是在別處撿到,自己定要就地取材掏了蛇膽。

那條紅蟒似也察覺到了寒意,拚命的想從沈憶手中掙脫。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沈憶有些不舍的將紅蟒放開,那小家夥頓時隱入草叢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見過長茗前輩!」

一樣的溫順,一樣的場景,得虧自己的紅斑蟒命大,不然兩次經歷這樣玩遲早會抑鬱而終。

白衣女子自眼前的梧桐樹走出,一塵不染的氣質宛如天上謫仙,沈憶僅是愣了片刻便回過神沖著對方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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