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2)
秦霽單手撐著自己的月要,雙目無神,手邊的茶水都已經涼透了也不知。
「陛下,茶涼了,奴婢去給您換一杯熱的來。」高德走過去,端走了茶盞。
「抄家……」
高德一個激靈,險些將茶盞給摔下去。
抄家?陛下要抄誰的家?這家可不是能隨便抄的?
「算了,待會再想。」秦霽決定暫時放過自己那容量不怎麼大的腦袋瓜子。
「高德,你怎麼還沒走?」秦霽見高德還捧著茶盞愣在原地。
高德回神:「奴婢即刻便走。」
「等一下,衛瑜的新衣尚衣局有沒有送過來?」秦霽不想政務了,便想起了這事兒。
這幾天已經在逐漸回暖了,可以準備著穿春衣,尚衣局的人來請示時,他就吩咐給衛瑜也做些新衣裳,算算日子,也該差不多了吧?
「回陛下,尚衣局的人帶著新衣正在給殿下試穿呢。」高德小心試探過,如今陛下對下麵的人稱呼衛瑜為殿下不會再發火,便一直這麼稱呼著。
秦霽揉了揉月要慢慢站起來:「朕瞧瞧去。」
這些時日被大美人押著讀書,還要學習如何處理政務,他都不敢去欣賞衛瑜的美了,隻怕自己一個沉浸美色叫人家給發現了,當他是登徒浪子。
秦霽溜達著去了衛瑜試衣的地方,正好見衛瑜穿上了一身淡青色的長袍,墨發用玉冠束起,端的是一個溫潤如玉的俏公子。
「參見陛下。」宮人們見到秦霽來了,紛紛行禮。
「都免禮。」秦霽餘光都沒有給這些宮人一個,直接沖向了衛瑜,「你穿這身衣裳真好看,不對,是這身衣裳襯你。」
區區一件衣裳,怎麼能和衛瑜的絕色相提並論呢?
衛瑜啞然:「陛下怎麼來了?不是在思索抄家的事兒?」
他給秦霽留下了這麼一個大難題,秦霽估扌莫著還沒有思緒。
「朕沒思出來,等會兒再去思,朕想先瞧瞧給你做的新衣裳。」秦霽自覺地坐下,睜著眼細細打量。
有他的吩咐,尚衣局用的料子都是最好的,而且還是按照一國皇子的標準來的,僅次於他這個皇帝,這秦國皇宮內除了秦霽這個皇帝之外並無第二個主子,好東西多的是,根本就沒有人用。
「還有別的麼?再換一身讓朕瞧瞧。」秦霽想起了一款遊戲,奇跡開頭的,或許他也可以打造一個奇跡衛瑜?
尚衣局送來的衣裳有好多套,集滿了各種顏色,隻是衛瑜不愛有的顏色,便沒有試穿的想法,看在這些衣裳都是秦霽命人給他做的的份上,也就穿給秦霽看看好了。
衛瑜換下淡青色的這一身,穿了一身寶藍色的出來。
寶藍色的圓領袍襯得衛瑜的皮膚更白了,秦霽看著,差點忘記了要呼吸。
大美人不愧是大美人,膚若凝脂,果真是小說裡才能出現的絕色人物。
秦霽下意識地扌莫了扌莫自己的鼻下,確認沒有什麼可疑的液體流了出來,要是當著這麼多的人,他堂堂一個皇帝流鼻血了,顏麵何存?
「好看,你再試試那身橘色的。」秦霽催促著。
衛瑜便又換了一身。
「陛下,臣瞧著殿下穿什麼都是好看的。」尚衣局的女官大著膽子誇贊道。
秦霽對女官的眼光表示了充分的肯定:「你說得不錯。」衛瑜自然是好看的。
尚衣局送來的衣裳足足有七套,衛瑜挨個試下來,也廢去了不少的時間。
看完大美人換衣服,享受了一把換裝小遊戲的快樂,秦霽便被衛瑜趕回了書房去。
「陛下今日的折子看得如何了?」
秦霽無力,能如何?依舊看不懂繁體字到底是在說些什麼。
然而衛瑜這個老師是真的鐵麵無情,把秦霽給催著回了書房就考校他的功課,秦霽都要被衛瑜給問哭了。
秦霽全靠衛瑜的美顏才堅持了下去,愣是把那厚厚的一摞折子給研究透徹了,而那一摞折子研究完,胥子業又進了宮,準備給他上課。
「臣聽聞陛下騎馬時扭著了月要,可要緊?」胥子業關懷道。
秦霽苦著臉:「不要緊的,朕可以。」
胥子業頷首:「那陛下的字帖可千萬不能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