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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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霽攬住人好聲好氣地哄道:「不回衛國,我帶你回紫極殿。」

衛瑜哭得止不住淚,總之抓著秦霽的衣裳就不撒手。

秦霽把衛瑜橫抱了起來,抱著跳下了馬車,又抱回了另外一輛馬車上。

高德嚇瘋了:「陛下!您的傷!」

秦霽全當高德的話是耳旁風。

高德能怎麼辦?隻能趕緊把人給帶回紫極殿去,再宣太醫。

這輛馬車比陳玄武送衛瑜回來的那輛要溫暖,也要穩當,還有一盞小燈。

秦霽借著那盞小燈給衛瑜擦眼淚時,看見了一灘血跡。

衛瑜,吐血了。

「高德。」秦霽低聲叫道。

「誒,陛下,奴婢在。」高德也壓低了聲音。

「叫陳玄文把帶走衛瑜的那兩個刺客押進宮來,朕要見他們。」他要好好地問問,衛瑜為何會吐血。

他們不是來帶衛瑜回衛國的嗎?為什麼會把衛瑜弄成這副慘兮兮的樣子?

馬車回到了紫極殿,秦霽不顧自己右臂上的傷,抱著衛瑜下了馬車,又一路將人給抱回了寢殿,沒有將衛瑜放在他們分床過後單獨給衛瑜的床上,而是抱上了自己的龍床。

太醫比秦霽還要早到紫極殿,因今日秦霽遇刺,太醫們都不敢放鬆警惕,等候著隨時的傳喚。

「太醫,快給他看看。」秦霽把衛瑜放到了床上,又吩咐了人去取乾淨的寢衣來。

太醫一邊應著,一邊在心裡納悶,今個陛下和這一位怎麼一個比一個慘?

給衛瑜把了脈,太醫回稟道:「陛下,殿下是在劇烈奔跑時牽動了五髒六腑,又氣急攻心,臣開個方子,煎了給殿下服用,再好生養著,很快就能好。」

寢衣取來了,秦霽看也沒看太醫:「你去吧。」

他把人都遣了出去,自己幫衛瑜換寢衣。

在室內點著燈,衛瑜衣裳上的血跡便更加明顯,刺得人眼睛生疼。

「衛瑜,我就不該讓你自己選,以後你就待在我的身邊,哪裡都不許去,我會保護好你的。」秦霽碎碎叨叨著,幫衛瑜換了寢衣,又將人塞進了被子裡。

衛瑜受了涼,身上有些冷,高德有眼力見地送上了湯婆子,秦霽全給放進了被窩裡幫衛瑜暖身體。

「陛下,陳統領已經將那兩個刺客提進了宮中,現關在了地牢裡。」高德道。

秦霽一想到這兩個刺客就火冒三丈:「朕倒是要去看一看,他們是有多麼地了不起。」

秦國皇宮的地牢已經太久沒有使用過了,本就修建在地下,如今更是滿滿的灰塵。

那兩個刺客就被綁在了木樁上,剛將人提回來,還沒有開始上刑。

「陛下。」陳玄文行了禮,退到一旁。

「你們是衛瓊派來殺衛瑜的?」秦霽穿過來這麼久,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

「我們以前在衛國就是二皇子的暗衛,見不到二皇子在秦國受你這暴君折辱,想帶他回衛國有什麼錯!」其中一個梗著脖子和秦霽叫板。

秦霽歪了歪頭,良久,他譏笑了一下。

「撒謊也不提前默寫好一篇草紙背熟了來,騙朕什麼不好,非要騙朕你們是衛瑜的暗衛。」秦霽往前走了幾步,壓迫感撲麵而來。

如果這二人當真是衛瑜的暗衛,就該在衛瑜來秦國時便跟來保護他,以免衛瑜在秦國受磋磨,然而暴君將衛瑜都欺負成了那般,也沒有見這兩人冒出來,反倒是現在,這人出來了,口口聲聲地說自己是衛瑜的暗衛。

「陳玄文,你說,這兩人是不是紕漏百出?」秦霽抬起手,招了一下,「這兩人是如何害得衛瑜受傷的,以牙還牙。」

陳玄文手裡執著粗糲的短鞭:「臣領旨。」

秦霽沒空在這裡看這兩個刺客的醜態,他從地牢裡出來,趕回紫極殿去照顧衛瑜。

待陳玄文走後,陳玄文親自動手,先將兩個刺客各抽了五十鞭。

蠢貨。

如果他們真的是衛瑜的暗衛,就不會口口聲聲地喊「二皇子」,而應當稱呼衛瑜為「殿下」,這麼生分,糊弄傻子嗎?

「你們手腕上的梅花刺青已經暴露了你們的身份。」陳玄文抽完人,才道,「你們說,衛國皇帝派自己的暗衛刺殺我秦國陛下,兩國之間,是不是又要起戰事了?」

兩個暗衛咬牙,不說話。

「上一次和秦國開戰,衛國賠出了十萬兩白銀和三座城池,當然,你們衛國皇帝不要臉,用衛瑜換了三座城池,那這一次,三座城池,可是不夠了。」

陳玄文感嘆了一聲:「你們一看就是沒有父母妻女,不然怎麼敢以身犯險,做這種事情。」

衛瓊此人,為了彰顯自己的仁德,並不要求暗衛獨身一人,也不是從孤兒裡找人培養,因而他手下的暗衛,有不少人都背負著全家人的身家性命。

「我們的確是陛下派來帶二皇子回衛國的,隻是陛下說的是生死不論。」那個在衛瑜叫他住手時及時調轉了匕首方向的暗衛道。

同伴睜大了眼睛:「你瘋了?我們是暗衛!」

那人不理會,繼續道:「二皇子是被我們帶著走時速度太快冷氣灌進了肚子裡,又喝了冷水,才會生病。」

他說完,看向陳玄文:「別帶上我的名字,求您。」

同伴瘋狂地罵起來,什麼髒話字眼都往外蹦。

「可以。」陳玄文答應了他。

「你的家人會不會因為你辦事不力被問責我不知道,至少從我這裡傳出去的消息裡,與你無光。」陳玄文說。

但這並不意味著陳玄文就此放過了他。

陛下吩咐了,以牙還牙。

「去取些冰塊,砸碎了放進烈酒裡。」陳玄文朝一旁的暗衛道。

陛下其實還是仁慈了些,以牙還牙還是輕了點。

陳玄文不一樣,他的手上本就有鮮血和人命,如今這兩個,也不多。

那加著冰塊的烈酒陳玄文當然也沒有給那兩個刺客喝,而是在將人渾身都打爛了之後從頭頂澆了下去。

烈酒混著冰,冷得叫人靈魂都顫抖。

秦霽回了寢殿,高德便來報:「陛下,殿下醒了,但是不願意喝藥。」

「他這不是在胡鬧麼?」秦霽蹙了下眉,加快了腳步走進寢殿內。

「怎麼不喝藥?」秦霽靠了過去,坐在床邊,就要去端藥碗。

誰料衛瑜抓住了秦霽的手,冰冷的手指纖細又白淨。

「秦霽,你會把我趕回衛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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