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體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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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函腦中極速旋轉老者的話,這個男子被喚作殿下。

他是王親貴族?

意識到這點在聯想自己的祭司身份,葉函心中警鍾大作,直覺不妙,祭司跟王子?什麼鬼。

「殿下。」

他看著來人走近幾步,立刻低頭彎月要行禮。

尼布甲尼撒眼含笑意,直直看他:「大祭司昨晚表現很優秀,令人刮目相看。」

葉函心下一抖,立刻明白他的優秀所指為何,一張小臉在他的褒獎下紅的像燒蝦。

尼布甲尼撒難能見到那張常年寡淡的臉上露出這種羞赧神色,心情更加豁然。

「聽聞昨夜本該大祭司給父王獻祭,卻中途遇刺。」

葉函想著昨夜侍衛說的話,便順勢搭腔:「確有刺客意圖擾亂王上祭祀,妄圖破壞王的康復。」

「所以今天本王子來給大祭司送個禮物。」

尼布甲尼撒轉臉輕輕對著外麵拍了幾下,很快有人進來捧著一個暗沉的木箱子。

葉函被眼神示意接過箱子。

「看看喜歡不喜歡?」尼布甲尼撒聲音陡然低沉磁性,似乎他精心挑選了個禮物就等著看他拆包的驚喜。

葉函抱著沉甸甸的箱子,心中疑惑,這到底裝的是什麼,居然那麼重。

他放到旁邊茶幾,打開,隨著一聲悶響,葉函臉色煞白,倒退踉蹌兩步,一隻手捂住嘴巴,心中湧起乾嘔的反胃感。

一具人皮,那張臉被整剝下來,空洞的眼眶對著他好像一個索命的鬼,那裸色皮膚上血跡斑斑,可以想象這具身體生前受到了怎樣慘無人道的折磨,葉函心跳驟急,身上那股坦尼克玫瑰花香更加肆無忌憚的充斥整個房內。

淡淡的血腥混合著濃鬱的花香,這意想不到的組合卻帶來難以言喻的感官刺激,令人振奮昂揚。

尼布甲尼撒再聞到這熟悉的味道後眸色濃稠幾分。

「喜歡嗎?」他特地送給葉函的禮物。

葉函腳底發軟,差點站不住,身後一雙大手準時的握住他的月要將他半托著靠在自己肩頭,葉函耳畔傳來一聲關切:「大祭司沒事吧?」

昨夜,葬祭廟內有刺客還死了一個祭司,自從父王身體每況愈下後齊阿克薩那麵就日漸坐不住,之前有傳言葉函與他那個好二弟暗中往來,昨夜刺客便是齊阿克薩的手筆,企圖擾亂正常的祭祀祈福活動,阻礙父王的安康,其心可誅。

沙姆什揪出行刺之人,大卸八塊,剝皮抽筋,現在呈上來給葉函看,也是在試探他,尼布甲尼撒那雙棕色的眼睛自上而下審視懷內人的一舉一動,白袍領口間,那小巧的鎖骨因為衣服鬆垮導致若隱若現的浮與眼前,尤其是那抹殷紅的點,此前從未如此近距離看過葉函,竟不知他的身體還有這麼風情的一麵。

矜貴優雅不染纖塵的祭司大人,每每上朝都是立於大殿前方,目不斜視,說話一板一正毫不拖泥帶水,做事雷厲風行,正氣浩然,誰能想到昨夜那種極致旖旎景象。

尼布甲尼撒握著他月要間的手不由緊了緊,葉函吃痛蹙眉:「殿下。」

這個狗逼怎麼那麼大的勁在勒著他,怕他跑了不成?

葉函縮著身子企圖離他遠一點亦是無聲提醒他。

尼布甲尼撒感受到葉函的小動作,柔軟的身子微微顫抖,溫軟嬌香,因為自己的大力使得他吃痛正逐漸脫離自己的掌控,身體一直向後簇。

濃烈的玫瑰香蓋住殿內一切血腥冰冷卻難掩他此刻心底升騰而起的奇怪欲望,葉函像水卻比水更柔,像風卻比風更軟,比後花園的嬌花還要魅,這認知一旦開啟,就像覆水很難收回。

他看著那雙黑色瞳眸,有不易察覺的顫抖,看了一圈,尼布甲尼撒反手將他再度拉向自己,葉函現在就像受驚的小白兔:「宮中一直傳言,你與二王子不謀而合,不知真假?」

葉函腦子當機,二王子是誰?

驚愕惶恐的表情,一點一滴都被尼布甲尼撒看在眼裡,他心中稍微鬆動,傳言罷了葉函的表情告訴他,那些話是假的,不知為何,這個認知令他愉悅。

這次祭司院遇刺與他無關。

似乎是鬆了口氣,本來二王子一黨他是全部要連根拔起,如果祭司院染指這場宮鬥他勢必不會放過葉函。

經過昨天一事,他忽然不希望眼前優雅脆弱的男子與齊阿克薩有什麼額外的聯係,他送人皮碎骨過來就是想試探。

葉函靠近尼布甲尼撒,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雅香,好奇怪這個男人看著那麼強勢霸道可他身上散發的體香卻沒有他本人那麼凶猛。

輕嗅一口,腦中昏昏沉沉,坦尼克玫瑰散發的香味像撥開的濃霧輕柔繾綣,繚繞彌漫,葉函那種焦灼的感覺又不自禁湧上來,他嚇得立刻抬手狠狠咬了自己一口。

「嘶——」殿內響起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

他真是禽獸,自己怎麼又控製不住的想要。

昨晚不是才那個啥。

尼布甲尼撒蹙眉後退不悅的拉開他:「你在乾什麼?」

居然敢咬他?

「本王子倒沒發現大祭司還有這咬人的癖好。」

葉函有些不好意思,結結巴巴:「啊,不是,我咬錯了。」

「什麼?」

他是想咬自己的手怎麼忽然拿成了這個男子的手,真的不能怪他,他想咬的是自己。

葉函滿臉抱歉,瞬間慫了。

旁邊的醫官看著後背冷汗直冒,這二人之間的感情居然都這麼深厚了?

一個抱一個咬,打情罵俏?

以前怎麼沒聽說大祭司與大王子關係這麼好呢?

他覺得自己像一個水晶燈泡,站在這裡多一分分鍾都刺眼的惶。

心中哀嚎,想走又不敢走。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給本王子包紮。」

尼布甲尼撒眼底湧出陰鷙,真是,還是第一次被人咬。

醫官顫顫巍巍提著箱子上來,剛走兩步,隻見尼布甲尼撒道:「把藥箱放在這裡,下去吧。」

醫官懵了,放在這裡?

那誰來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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