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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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還保有幾分清醒,那個名為夏油傑的人可能並不知道他能用一己之力主動壓倒宿儺的意識,事實上他猜的一點不錯,畢竟他和夏油傑一見麵就是在封禁室。

故人?

這家夥也是咒靈?

危機時分,虎杖悠仁的大腦飛速運轉,他按捺住想立刻質問這家夥立場的沖動,克製著自己,假裝自己已經被宿儺壓製,讓那個和他共生的詛咒之王冒出來。

「……」他眼睜睜地看著夏油傑貌似無意似的揉了揉額頭,一道縫合線突然出現在他掌心下方。

隨即虎杖悠仁立刻被擠出出身體的表層,然後聽著自己的聲音肆意地笑了倆聲,明明是同一個聲線,因為換人導致那聲音聽著格外低沉有力,還有著點不屑:「還以為是哪來的故人,原來是你!你居然還沒死?」

虎杖悠仁:「?」

夏油傑微微笑了一下。

很好!

他對宿儺的了解不多不少,所以能不能忽悠到位也不清楚,但記憶中那個——想起來實在晦氣,因為這人他三過金閣寺而不入,當年哪怕是陪五條悟逛景點都是站門口等他出來,實在是對菩薩有點過敏。

雖然他喜歡擺爛,但這並不妨礙他缺德。

虎杖悠仁默默地蹲在身體裡當蘑菇,透過宿儺的瞳孔,夏油傑的氣質似乎和之前變了個人似的,那種散漫而又擺爛的氣質完全消失,反而顯得溫柔中帶點惡意,這個形容很怪,虎杖悠仁仔細想了想。

——就是完全如同兩個人一般。

「如果不是我,你又怎麼可能像現在這樣找具合適的身體?」這時宿儺的態度有點詫異,但對麵那人的態度實在是過於捉扌莫不透,又聽那人用著柔軟的嗓音反問:「您該不會以為這是巧合吧?」

宿儺:「……」

他還真以為是巧合來著。

夏油傑抱著手臂輕笑著說:「按道理說我作為東道主,應該和你講講現在的情況,鑒於你的封印也不是那麼有效,我想這步就能免了。」

宿儺倒是露出幾分意外:「一千年不變,你說話終於方式沒那麼惡心了,倒是強硬了不少——還是?」他頓了頓,也充滿惡意地說:「你是誰?」

夏油傑思索著自己是哪裡露出了馬腳。

他已經很努力地模仿了記憶裡那人的行為舉止,很明顯,一開始宿儺並沒有起疑心,而他們之間簡單的幾句交談也不該出錯才對,那麼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語氣問題。

兩人彼此對峙著。

虎杖悠仁瞅著眼前那人突然露出個奇異又微妙的笑,狹長的眼睛眯在一起,隨後又側著臉沖著他、不對,沖著宿儺吐了下舌尖,一言不發,就隻是笑。

虎杖悠仁:「……」

他立刻感覺身體裡的詛咒之王放下了那點提防心,取而代之的是種又怪又厭惡,很努力保持禮貌又保持不住的復雜情感。

虎杖悠仁:「……」

他的心情也好復雜。

「煩死了。」宿儺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你不是換了使用咒靈操術那人的身體?現在這副殼子又是怎麼回事?」

「以備不時之需,誰告訴你我隻能用一副身體?」夏油傑攤開手:「你的消息比我想像的要靈通許多嘛,那我不用向你解釋什麼了?」

「啊,不用。」兩麵宿儺嘴角扯出戲謔的弧度:「本大爺收回剛才的評價,你那荒謬的理想,居然堅持到現在還沒放棄呢。」

夏油傑柔和地笑了笑。

可不是沒放棄嗎?不僅沒放棄,還整天兢兢業業地努力,但凡那人能擺上一丁點爛,又何至於……

宿儺往後走了幾步,大大咧咧地坐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膝蓋分得很開:「

千年之後有個特別值得中意的咒術師,你想讓我對付他?」

夏油傑眉梢輕輕抖了一下:「六眼?」

「啊?」宿儺皺著眉問:「什麼六眼?我說的是那個叫伏黑惠的咒術師。」

「……」

兩人這才發現彼此壓根沒搭到一根弦上。

夏油傑差點沒繃住,目光忍不住怪異起來,廢了很大努力才能把那句「你腦子有病嗎?」給咽下去,他的邏輯裡是絕對不存在有人居然能放著五條悟不去看,然後把目光轉移在伏黑惠上這種事……

高專二年級那隻熊貓一次的胡說八道緩緩浮現在他腦海:惠身上有一種東亞人才能理解的美。

瞎扯,明明是他監護人更符合一些東亞人的審美……住腦,夏油傑禮貌地止住了一些腦內整活。

「現在這個時代又有六眼了?」宿儺胳膊支著膝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猩紅的瞳孔被看笑話的嘲諷塞滿:「那你沒怕得像隻老鼠一樣躲起來?如今你可折騰不出第二次禦前比武了。」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不過宿儺先生,你現在恐怕誰都對付不了。」夏油傑含蓄又謙和地刺破了那層體麵,隻是話音剛落,詛咒之王立刻展露出自己陰晴不定的本色:「你還敢說。」

有趣。

他不過假裝了下那人,夏油傑想,憑什麼宿儺卻能以種大爺般的債主語氣說話?

能約束咒術師的東西隻有咒縛,夏油傑無從猜測宿儺和那人之間有什麼過往,過去的記憶卻能讓他拚出來那人的行事風格,一千年的時間,再麻煩的後患也都該收拾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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