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歌.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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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此刻被夜色籠罩。

沈春嫻站在樹下抬抬腳,徐晏溫便彎月要給她整理裙擺,她踏樁了徐晏溫的衣擺,徐晏溫便抬眼看她。

他近來脾氣好的不得了,人也沒那麼挑剔了,沈春嫻都懷疑,回來的到底是不是他,是不是回來的路上被掉包了。

徐晏溫擰眉,「我到底哪裡招惹你了?」他已經和沈春嫻鬧了半天了,站在樹下的樣子很難看,徐晏溫都能聽見遠處丫頭的嘲笑聲了,他隻希望沈春嫻能和他進去再說,現實卻是兩人的腿都死死的釘在樹下。

沈春嫻穿的十分輕盈,像是春天剛綻放的小花,不敢觸碰,唯恐她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

她半個身子都快隱沒在黑暗裡了,顫巍巍的說:你為什麼給別人都帶了東西,忘了給我。

今天早上聽說他回來的時候,帶了棉鄉城的櫻桃,最好的那種,個頭飽滿色澤鮮紅。

不像是這個月份勉強摘下來的那樣小。

沈春嫻暗暗的等待了一天了,連影子都沒看見,剛才聽說已經被人分完了。

沈春嫻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了,等人都走了,就開始和徐晏溫發作。

真不敢相信,他居然沒有給自己留,可如果是疏忽了也不太可能,因為婆母許氏已經在吃櫻桃了!走了一年半,徐晏溫就已經全然變心了。

雖然外表看著還是一樣的,但指不定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沈春嫻冷冷的掃視他,又往他左右兩邊看看,回憶了一下他身邊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姑娘了,發現也沒有。

他走的時候是光禿禿的一個人,回來的時候也是一個人。

徐晏溫也狐疑的看看自己左右兩邊,扌莫不清楚沈春姻搞什麼幺蛾子。

無力的陳述道:「都給你了,還有什麼也許是采購的時候忘了,少了我明天讓人去買。

」沈春姻怒氣難消,回頭踩了他一腳,他看著又被踩髒的鞋,沉默的跟在沈春嫻身後。

進到房間裡,房間大部分擺設都和從前一樣,撲麵而來就是沈春嫻那種淡香味,來源很可能是梳妝台上的種種胭脂水粉。

窗邊掛著藍色的繩結,正悠悠的飄著,當初被徐晏溫嫌棄的婚床磕破了一個雕花小屏,後來找人重新補了補,但總感覺顏色不一樣。

沈春娟坐下來,還是很不高興,咬著桌上剩下來的半塊桃,餘光踹著徐晏溫,徐晏溫居然已經準備睡下了。

從前他還要沐浴,今天省略了很多過程,隻簡單洗漱了。

沈春婉心裡更加難受了,過去把臉靠在他手臂旁邊,低聲問道:「你才不是忘了吧,明明鐵娃那孩子都有。

」徐晏溫無可奈何,但死活不承認是自己疏忽,被纏的下了床,我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點漏了被裝進庫房了。

」他剛走,沈春嫻就聽見半雁過來敲門,打開門一看,半雁捧著一碟櫻桃,夫人,早上送來的櫻桃,放在後邊我忘記拿了。

還有不少,吃不完到時候都薨了,明早給丫頭們也分分吧。

」原來早上就送來了,是誤會徐晏溫了。

沈春姻接過櫻桃,胡亂的應了,送走半雁,她又坐下吃櫻桃,這次的櫻桃和她設想的一樣甜。

不過徐晏溫上哪找去了?半天也不回來。

沈春嫻看著漆黑的夜色,開始擔心起來,他到庫房裡去找,得對到什麼時候,不會對到半夜吧?好在徐晏溫不是死腦筋的人,沈春嫻在心裡說到第三次去找他的時候,他終於回來了,虛弱的說:「阿嫻,晚上不方便點,少了什麼明天再對吧。

」沈春嫻見他被指使的疲憊,心裡覺得很對不起他,但嘴上又不好意思說,連忙點頭:「不用點了,我剛才說錯話了。

」徐晏溫略為感動,目光凝到桌子上的櫻桃上,坐下來吃了一個,對沈春姻說:「這個好吃嗎?」他就知道沈春姻喜歡吃,還有就是犯懶,專門弄來的櫻桃,得了沈春姻的回復後,徐晏溫滿意了,仔細擦乾淨了手,準備休息了。

躺在熟悉的貢氏,沈春嫻在一旁抱怨壓到她的頭發了,不一會她就睡熟過去,四周安靜了下來。

徐晏溫才有了回家的感覺,他確實累了,車馬勞頓了一路,回來又被沈春嫻給鬧了半天,也生不出別的心思了,很快也沉沉的睡去了。

清晨,沈春娟剛醒來,半雁就沖進來,趴在她耳邊,語氣惶恐的說:姑爺像變了一個人!沈春嫻:怎麼了?半雁往外看看,確認徐晏溫不在附近,繼續和沈春姻哎耳朵,「剛才打水的小丫頭住姑爺身上潑了半盆髒水,姑爺居然沒變臉,如果是以前……」以前的徐晏溫,陌生的小丫頭在他眼前走,都有可能被他煩的。

更別提摔倒潑了他一身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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