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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沉浸在夢鄉的吟遊詩人看起來一臉幸福。
「不是啦——」
在我的詳細及生動的描述下,旅行者——熒這才明白了我身上發生的事情。
「所以……」 「嗯……」
我和派蒙麵麵相覷。隻見熒點點頭:「我要去奔狼領看看。」
「唔。」溫迪稍微有了點動靜。
他一定想不到在自己醉酒時發生了什麼。我和溫迪竟然使用了一次傳送錨點——托旅行者的福。
是這樣的。其實我早就注意到分布在蒙德郊外甚至是城內的這些長得一模一樣的玩意,但苦於沒有神之眼,而且找了有火元素神之眼的安柏也無濟於事,完全看不出它們為何被稱為傳送錨點後,我徹底忘記了這件事。但在旅行者來到蒙德之後,我才明白它們不僅是對方的復活點,還是真的能使用的傳送錨點。
「旅行者」在一陣難以描述的新奇體驗後,我沒有放開抓著對方肩膀的手,還一臉嚴肅地問,「你會不會是某個失憶了的神啊?」
「」熒眨眨眼,突然瞥了一眼趴在我背後呼呼大睡的溫迪,「呃,這個」
「如果我是神的話,那能瞧見我和空的你是什麼呢?」她以平時的冷靜表情反問。
我:「神的信徒。」 再見了,巴巴托斯。
「好怪!」派蒙忍不住評價。
我:「沒辦法,要生活的嘛。」
「……」看來旅行者是不打算搭理我了。她莫名微笑著搖搖頭後,便從奔狼領的傳送錨點離開,向著往上的山路走去。於是我趕緊帶上溫迪,跟著飄在半空的派蒙一起前進了。
夜晚的奔狼領比起白天要恐怖得不少,各種各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勾起一陣又一陣陰冷的風。但好在身邊有擊退風魔龍的旅行者和擁有神之眼的吟遊詩人在,我確實算是安心了很多。
待到瞧見印象深刻的地點後,我趕緊指了指麵前的懸崖:「我就是在這瞧見你哥哥的,旅行者。」
熒趕緊邁步向目標前進。我瞧著她左看右看,低頭扌莫索著地麵,還站在邊緣往遠處眺望,但結果都是無濟於事:她搖著頭走到了背著溫迪的我身邊,看起來很難過。
「找不到也沒事啦。」我趕緊安慰道,「你看,既然你們都在蒙德了,那不就證明你們之間的距離並不遙遠麼?」
「所以,稍微再等一等、找一找,沒準何時就真的相見了。」
聽到這話,熒垂眸遮住微紅的眼角,過一會才開口:「我再去附近找找。」
「欸?」 「旅行者?!」
在我的疑惑聲下,派蒙叫著立刻追上了身影消失於懸崖邊的旅行者。於是,其實還有點尷尬和莫名其妙的,我和溫迪留在了吹著涼風的原地。
「……」 希望她真的能找到些什麼吧。我想。
而這時,原本還趴在我背上的溫迪蘇醒了過來:「嗚哇——睡得真香。」
原本我還無奈於他這種天打雷劈都感覺美滋滋的奇妙睡眠質量,但在對方開口道出下一句話後,我不知說什麼了。
「旅行者在意哥哥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為什麼維修師你能瞧見兩個旅行者和他們各自的親人呢?」溫迪嘿咻一下跳到地上,歪著腦袋問。
我:「你問我那我該問誰,巴巴托斯嗎?」
「好啊,那我直接回答吧——我不知道。」
「……欸?」
——巴巴托斯保佑——啊不是。
什麼——溫迪是風神?!這不可能!
「雖然知道你肯定難以接受現實啦……」年輕的吟遊詩人撇嘴,表情看起來很無奈,「但還是想提醒你、也當是提醒旅行者吧——千萬別刻意去尋找他們各自的血親。」
「果然,尤其是你,維修師。」他說著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可畢竟是深淵教團……今後都要小心哦——喊一句巴巴托斯保佑沒準我就會來?」
「……」 深淵教團是什麼?
這時,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是熒和派蒙從灌木叢旁走出。
接受了錯過一次能與血親相見的機會這一現實的旅行者,那纖細的身影看起來更加的單薄。她平靜地走到我和溫迪麵前,然後勉強一笑:「一起回去吧。」
我與風神對視一眼,同時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