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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從雪山回來後,我又休息了整整三天。

然後二加上三,這就將近於上次風魔龍襲城時加班的天數了。

所以……實際上,我也算放假了吧?

「不得不說,維修師啊,你現在看起來健康多了。」

在逍遙自在且放飛自我的漫長睡眠後,我與蒙德蟬聯飛行冠軍一起坐在獵鹿人餐館的餐桌邊時,她這樣感慨著,又擔憂地笑:「自從那次風魔龍襲城後,雖然大家臉色看起來都不大好,但唯一一個精神狀態堪憂的果然還是你呢。」

……這話倒也是真的。

畢竟,換誰有我這樣的經歷,都早就嚇得躲房間裡懷疑人生了吧?

不過……

「安柏,你這幾天有看到琴小姐麼?」 我問。於是對方立刻瞪大眼睛:「完全沒有——她一直把自己鎖辦公室裡不出來!」

「……」 此刻,我們麵麵相覷。

「所以,精神狀態堪憂的不止是我呢。」 在偵察騎士驚訝的表情下,我嘆了嘆氣。

「琴小姐——」

「別跑這麼快啊——菜都上來了!」

就這樣,我與已經坐立不安的安柏美美享用了重歸和平後的一頓飯。而所謂的和平——風魔龍消失了。當然,這不是說無緣無故地消失,而是在那次旅行者一行人的努力之下,消去了毒血的詛咒後自由地飛走了。

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小姐前不久剛向蒙德的居民們做了這樣的解釋:「風魔龍,即□□守護之一的特瓦林,因被邪惡之人引誘才會失去對我們的信任……」

於是乎,大家雖不大懂得其中的真正原因,但都對已經清醒過來的特瓦林抱有歉意與遺憾。在得到消息的後些天,人們便自發組織前往了誓言岬,從那的高地往大海眺望著東風之龍的廟宇——它在很久以前就被風魔龍蘇醒而帶來的狂風與暴雨淹沒了,然後將手中的風車菊、塞西莉亞和蒲公英獻給特瓦林。

不過可惜,畢竟要到達誓言岬就必須經過魔物眾多的達達烏帕穀,所以這項活動在展開的第二天就被西風騎士團與冒險家協會聯合禁止了。之後便改為由專門的人帶著大家的感情前去告別。

當然也有一些人技高膽大,不怕風魔龍也不怕丘丘人地往那邊跑去。但結果都是在半路就被巡邏騎士或是熱心居民發現,最後被迫回到了城裡寫夠千字的送別特瓦林信才能重獲自由。

我因為在這些天又是失蹤又是睡覺,自然就沒瞧見如此無奈的事情。

所以當某天,一直在外頭活動的西風騎士團遊擊小隊回到城裡時,我還很意外。

「這段時間的第二十個了。」 它的隊長——浪花騎士優菈對我抱怨,「每次都是在達達烏帕穀附近聽到尖叫,然後靠近便是被丘丘人追著跑的畫麵。他們就不能讓人省點心麼?」

「優菈小姐,你要知道蒙德人最不缺的就是勇氣。」 這時候,明明是騎兵隊長但並沒有一同遠征的凱亞便嗬嗬笑。

「這仇,我記下了。」 然後果不其然引起對方的不滿。

而且,我也聽說在我失蹤的那一天傍晚,深淵教團的法師們還聚集一大幫魔物,試圖從正門進攻本就防守不足的蒙德城。

雖說早些時候身為偵察騎士的安柏已經向西風騎士團報告了近日丘丘人的異常活動,但真正到了那一天時,倒也沒想到不止是騎士在守衛城池——

「當時啊,塞琉斯先生大喊一聲「抄家夥」就跟瓦格納大叔一起沖上去了,搞得我們都有些措手不及。」

身為冒險家的班尼特是這樣回憶的:「可畢竟就算有西風騎士他們準備的防禦關卡,魔物們都快湧到橋頭了。」

「於是你們也上了?」

「肯定啦!我立馬抓著劍跑去幫前輩們的忙。雖、雖然一不小心躲過了攻擊然後害得傑克被丘丘人一棍敲暈,還有跟可莉小姐一起打破了一個長得白又藍的家夥的盾後導致它被炸彈蹦到湖裡……」

「不用自責,這挺好的。」

「既然維修師你都這樣說……」

總之,在自己離開時蒙德發生的一切,我已經大致搞懂了。

接下來,便是雪山——

旅行者是在某天日落回來的。當時我剛好抱著一堆由安柏做出的尋人啟事往風車走去,結果視線左側突然閃起一道光,便是幾道熟悉但還是能感到驚訝的身影出現。

「維修師。」 空朝我友好地揮了揮手。而站在他身邊的晨曦酒莊主人與西風教會修女依舊是麵無表情。

「啊,你好,你好。」 我也揮手,但仍是偷偷瞄著那兩人。

——為什麼迪盧克和羅莎莉亞會跟著旅行者回來啊?!

我在內心大聲地問。然後紅發的酒館老板像是會讀心一樣:「隻是碰巧一起處理了事情罷了。」

「那肯定的。」 常年頂著厚重黑眼圈的修女仍是麵無表情。但她又突然嘆了嘆氣,「這些天累死我了。」

「再見,下次別找我。」 羅莎莉亞這樣說著,身影很快消失在通往教堂的階梯上。於是迪盧克也點點頭示意:「那麼,我也該去看一眼天使的饋贈了。」

「再見,旅行者與維修師。」 他也頭都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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