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了怕冷的耳罩大哥(1 / 2)
「哇!真是感人肺腑的情誼,我都要哭了哦。」太宰假惺惺的湊過來,吸吸鼻子假裝抹眼淚道,「感謝你們讓我觀看了一場異常精彩的戲劇,那麼作為獎勵我把有關荒霸吐的情報告訴你們吧~」
看兩人的視線都被自己吸引,太宰昂首挺月匈的開始了他的演講:「其實關於老首領的目擊報告最早出現在一個月前,但很明顯這兩周目擊者開始變多,老首領的出現開始變得頻繁了。」
「這代表對方開始著急了?」像是為了逃離眼前這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肉麻氛圍,白瀨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正是如此,你還算聰明嘛小哈巴狗。」太宰故作驚奇的看了一眼白瀨。
「別用那個稱呼叫我!找死嗎!」白瀨一拳打過去,被太宰熟練躲開。
「略略略,那我不說了?」太宰笑嘻嘻做鬼臉。
中也一腳向前,重重踏在地上,摩拳擦掌:「你說不說?」
「可惡,你們兩個欺負我一個人,這不公平。」太宰不滿抗議。
「啊?」中也握拳躍躍欲試湊近一步,挑眉。
「啊,我認輸。」太宰瞬間投降,晃盪著雙手繼續解釋:「而最近,與港口mafia起了強烈沖突的組織就是格哈德安保服務公司,也就是gss。」說到這,太宰還撇了一眼白瀨。
白瀨回以一個僵硬的微笑。
「所以幕後主使是gss的人?」中也說。
「可能吧。」太宰不置可否,「不過兩天前gss襲擊了□□一個準乾部的住宅,用的是黑色的炸彈,有可能是gss為了讓□□處於內鬥所以編造的流言也說不定呢。」
「所以為什麼gss襲擊□□會讓□□內鬥啊?」中也好奇問。
「動動你腦袋上那個東西。」太宰嫌棄一撇,「森先生不是都說明過了嗎,□□內部也是有黨派鬥爭的,舊首領派與新首領派,而被襲擊的那個準乾部是森先生派係的人。」
「我知道了。」被嘲諷的中也一噎,忍了下來,「所以我們要去找你們那個什麼乾部去問話對吧。」
「那個準乾部是很高的職位吧?你怎麼讓他乖乖聽話?」白瀨瞪了一眼太宰道。
「用這個。」太宰右手掏兜,掏出一張皺巴巴的「銀之手諭」,抖了抖,笑著展示給眾人:「沒有□□的人會違抗首領的意誌。」
————
眼前是一棟處在森林深處的洋房,原本華麗的構造被襲擊的破破爛爛。
三個少年走入建築內,順著破損的樓梯上了樓。
「啊,你們來了啊。」蘭堂坐在室內唯一完好的壁爐前,顫顫巍巍烤著火。
由於兩天前gss的襲擊,原本華麗的別墅變得破破爛爛,紅色的窗簾破了好幾個洞,半掛不掛,頭頂的天花板被爆炸頂破,露出半個藍天,地上滿是淩亂的腳印,把高貴的地毯踩得髒兮兮的,原本吊頂的華麗水晶燈已墜地,透明的水晶四散在房間各處,鋒利的碎片讓人寸步難行。
「蘭堂先生這兩天你就住這裡啊好破。」太宰小心的躲過地上的水晶,蹦蹦跳跳靠近壁爐。
「虧你能睡著。」中也吐槽。
「畢竟已經住慣了,舍不得離開了。」蘭堂勾起一個虛弱的笑,「你們是來向我打聽復活的前代首領的事的吧?請坐吧。」
「毫無下腳之處啊這。」白瀨嫌棄,抬頭卻看見中也和太宰卻好不嫌棄的席地而坐,噎了一下,不爽的用腳劃拉出一片還算乾淨的空地,不情不願的坐下了。
「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蘭堂沒有管在座的所有人,沉浸在了回憶裡,自顧自開口:「我正率領著部下們與gss決鬥,就是前兩天炸毀我宅子的那個組織,你們知道吧?」
看著麵前三個小孩不停點頭,蘭堂頓了一下,再次開口了:「但是兩天前的那次襲擊我當初看到的相比簡直就如同孱弱的幼童一般。」
「當初,在那場爆炸中我看見的,是一頭漆黑的野獸,火焰如皮毛一般纏繞著它,空氣被燒的扭曲,周邊都是皸裂的大地,仿佛湧現出了岩漿一般被燒的灼熱。」
「天空被燒灼成了黑紅色,除了海洋以外的所有都被燒毀。」
「而在火焰與仿佛地獄一般的大地的中間出現的,不是人類,人類無法承擔如此強大的能量,那是天災,是怪物,是神!」蘭堂已經完全沉浸在了回憶裡,激動的瞪大了眼。
壁爐裡的火仿佛應和著蘭堂的話,突然竄高,嚇了幾人一跳。
「這怎麼就成鬼故事了?」白瀨搓搓身上的雞皮疙瘩,忍不住道。
中也抽了抽嘴角,表情一言難盡,看了蘭堂一眼沒有出聲。
「哦!不錯嘛,蘭堂先生繼續啊。」反觀太宰閃著星星眼,十分開心的樣子。
「啊抱歉,你們是為了證明前代boss是gss的陰謀而來的吧?不好意思我說多了。」蘭堂突然回神,略帶歉意的金色眼眸看向他們,「但是你們如果這麼匯報給森首領,隻能證明前代boss是真的復活了。」
「不不不,陰謀什麼的已經無所謂啦!」太宰興致來了,挪了挪屁股湊近蘭堂:「繼續講下去嘛蘭堂先生!好有趣的樣子,我想聽!」
中也抽抽嘴角:「其實我也想聽。」
白瀨打了個激靈:「不,我完全不想聽!」
太宰猛的回頭,壞笑的看著白瀨:「哦~,原來你怕鬼啊。」
「誰誰怕鬼!你別血口噴人!」白瀨瞬間一蹦三尺高。
中也欲言又止:「其實這不算鬼吧?」
「蘭堂先生別管這個哈巴狗,快說啊!」太宰一巴掌把白瀨推到一邊,興奮的看向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