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了怕冷的耳罩大哥(2 / 2)
白瀨震怒:「你說誰是哈巴狗啊你個白弱雞!」
兩人中間夾著中也,打了起來,菜雞互啄。
現場頓時一團亂,蘭堂一臉為難。
過了一會,看他們還在打,被夾在中間的中也忍無可忍,伸手一左一右瞬間把兩人推開:「你倆弱雞打個屁啊給我認真聽!」
現場總算安靜下來。
「蘭堂先生,請繼續吧。」中也麵無表情,十分禮貌的說。
蘭堂猶豫的看向旁邊倒地不起的太宰。
太宰身殘誌堅,顫顫巍巍的掏出銀之手諭。
蘭堂:「好的,我繼續。」
當時,我受到了那個黑紅色怪物的攻擊。
那是一團巨大的,劇烈的能量球,黑紅色的火焰隻是這壓縮了千萬雷霆的一擊的外部偽裝,隻是這巨大的能量與空氣反應而成的一點點的餘熱。
這一擊,就仿佛天災,仿佛是雷霆與暴風雨,仿佛地震,洪水一般,不可抗拒。
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在它發出攻擊前,我毫無察覺。
它沒有殺意,就仿佛是天災本身,自然本身,就這麼平平常常的,朝我攻擊。
我在察覺的瞬間就構架起了亞空間,哦對,這是我的異能力——可以形成一個與現實世界完全不同的亞空間,從而進行防禦。
當時,我快速的構建了亞空間,但是,那個東西,他居然打碎了我的亞空間,按理來說,不同的空間就像兩本互不乾涉的小說一樣,是永遠不可能互相穿越的,但那個怪物,那個荒霸吐它,居然超越了物理法則,來到了我的空間。
然後,我就被攻擊到了天上,在失去意識的瞬間展開了新的亞空間進行防禦,隨後,我暈了過去,意識全無。
——這就是關於那天,我全部的回憶。
故事講完了,身臨其境的代入感讓白瀨感覺背後一陣涼氣襲來,他不停搓著胳膊平息戰栗的心髒,沒吭聲。
「這樣啊,我知道了,多謝告知大叔。」中也禮貌點頭。
大大叔?
蘭堂手指抽搐了下,表情瞬間憂鬱。
我這麼顯老嗎?
蘭堂陷入自閉。
「嗚嗚好冷啊。」蘭堂可憐的蜷縮身子,滿臉寫著委屈。
「啊?冷冷嗎?那這個給你。」中也愣了一下,從身邊抽出一個木頭樁子遞給蘭堂。
「多謝,這位中也君。」蘭堂笑容虛弱的接過,放到身邊的火堆裡。
太宰陷入沉思,他鳶色的眼睛清澈剔透,仿佛看透了一切,不停在中也與蘭堂間徘徊。
「問完了吧?那我們快走吧。」白瀨越看這屋子越感覺到陰森可怖,迫不及待道。
「等等,」中也突然發話了,他手上拿著一本書,維持著遞給蘭堂的姿勢,認真的看向對方金色的眼眸。
「蘭堂先生,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蘭堂愣了一下,點頭:「當然可以。」
「你記憶裡那個怪物,是□□的前代boss嗎?」中也道。
蘭堂沉默半響,點點頭:「我想是的。」
「但你,說的確是荒霸吐。」中也道。
蘭堂沉默了。
「想不到小矮子你還挺聰明嘛。」太宰笑著說,把玩著手上的銀之神諭,仿佛那不是可以命令全□□的寶貝,而是一張可隨意折疊的廢紙。
「而且蘭堂先生,你還有一個致命的破綻沒有被指出。」太宰把銀之手諭折疊成紙飛機的形狀,在手上把玩著。
「是什麼?」蘭堂好奇問。
太宰沒說話,右手一鬆,紙飛機順著看不見的軌道,搖搖晃晃的略過蘭堂麵前,飛入壁爐,成為了火焰的一部分養分。
「那就是,鐳缽街是看不到海的啊。」太宰盯著熊熊燃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流動的花紋,映在他鳶色的眼眸裡,燃燒著他的眼眸,生機勃勃。
「作為倒扣的缽體形狀的鐳缽街,無論你站在哪裡,都是看不見遠方的大海的。」
「所以蘭堂先生,你看到的,不是□□的前boss,而是八年前,產生鐳缽街這塊地的那場爆炸的本體。」
「也就是』荒霸吐』,你口中的所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