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安撫貓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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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默默看了過來,幽幽開口:「你在乾什麼,動啊。」

朱覺麵無表情:「我在等它自然風乾。」

太宰氣笑了:「你想凍死嗎?」

「無所謂,」朱覺麵無表情開口,「反正我隻值五百円,你再去大街上買一個不就好了。」

這次換太宰一噎,他愣了半響,冷笑一聲:「就因為這個?你生氣了?」

朱覺麵無表情點頭:「嗯。」

太宰沉默了,黑梭梭的眼睛死死盯著朱覺,像一個高定的黑色人偶。

假如在這的是任何一個港口mafia的人,恐怕已經嚇得連忙道歉連滾帶爬的跑開了吧,但朱覺平靜的回看過去,完全不慫。

氣氛變得沉默,隻留朱覺身上的水滴答在地板上的沉悶聲音。

「我逗你玩的。」太宰表情僵硬的抽了抽嘴角,開口道:「那款chocker是我專門找人定製的,是海外的名貴品牌,在我十五歲撿到書認識你的時候,就去定製了它期待有天能夠送給你。」

太宰不安的拽了拽寬大的袖口,生平第一次向他人解釋與剖析自己的行為,那種仿佛把心髒翻出來給人看的感覺讓他十分不適與不安。

理智在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但感情不允許。

他與朱覺的相遇是奇跡,而他不想再失去。

這麼想著,太宰第一次鼓起了勇氣,顫抖著嘴唇開口:「那顆星星也是,是我定製的,在我還負責管理港口mafia的寶石產業時花公款私下拍賣下的,它是世界第一美的黃鑽石,鑽石內有一種科學家們迄今都沒有研究透的奇特能量,擁有助眠與安撫人心的功效我覺得很適合你所以拍下了,為此我還被森先生明裡暗裡罵了一遍。」

停下,別再說了。

理智發出了嗷叫,這種蘊含了過去的想法與現在的行為,甚至連未來的期待都全部交代出來的沖動實在太讓他不堪與陌生了。

但,感情沖破了理智,沖動的思維遍布腦海,看著朱覺沒有絲毫情緒,隻是平靜又平常,十分包容的眼神,太宰突然生出了些許勇氣。

「我的鑰匙也是用黃鑽做的,很好看吧,你想要的話我把它給你。」太宰掏出閃閃發光的鑰匙,它一個手指長,切割的十分完美,在陽光下散發著太陽般耀眼的光。

在黃鑽的照耀下,太宰的眼神顯得如此破碎,但破碎下又有新的光芒在閃爍。

「放心吧,chocker裡沒有定位器也沒用炸彈,它隻是一個chocker而已,是」太宰咽了咽口水,害怕刺眼般錘下了眼,「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你喜歡嗎?」

太宰堪稱小心翼翼的看過來,朱覺麵無表情的點頭:「喜歡。」但除此以外,他沒有別的反應,依舊是麵無表情。

太宰眼中的光暗了下去,神情變得破碎又脆弱。

哎。

看著太宰的眼神,朱覺無奈嘆了口氣:「太宰,還有呢,最重要的那句話你還沒有說出口。」

「最重要的」太宰微微抬頭,神色透露著迷茫與脆弱,聲音低沉嘶啞的仿佛要消散在空氣中。

「是對不起嗎?」太宰看向朱覺,小心翼翼。

「沒錯。」朱覺笑了,十分明顯,勾起唇角,黑如明鏡的眼睛也滿是讓太宰驚喜的笑意與暖意。

「無論何時,惹朋友生氣的話,對不起永遠比送昂貴的禮物有用的的多。」朱覺笑著靠近太宰,拽著浴巾給了對方一個滿是水汽的擁抱。

一如他們的初見。

「我們是朋友嗎?」太宰毫不嫌棄在他頭上不停亂蹭的濕漉漉發絲,顫抖著聲音問道。

「當然是。」朱覺語氣帶著笑意,「我會把你介紹給織田作的,因為他也是我的朋友。」

鼻梁頂著白皙軟嫩的肌膚,鼻尖滿是沐浴露的香氣,太宰表情迷茫:「原來你和織田作成為朋友了嗎?真好啊。」

「他也會是你的朋友。」朱覺拽著浴巾扌莫扌莫宰頭,「隻要你肯踏出那一步。」

「我?我不行的」太宰垂著雙手,在朱覺懷裡,隻是單純的站著,沒有依靠任何人:「我原先以為身在普通人接觸不到的黑暗世界可以近距離的觀察死亡,那樣我就可以得到活下去的理由了但是,我現在還是沒有找到。」

「太宰,意義是被人賦予的。」朱覺狗狗再次蹭蹭迷茫的貓貓,蹭了貓貓一身水汽,「這句話我曾經和治說過,現在我再和你說一遍。」

「明日的朝陽,春天的鮮花,夏天的煙火大會,未來與織田作的相遇,與武偵的相遇,都可以是活下去的理由。」

「那你是為了什麼而活?」太宰用堪稱逃避的姿態打斷了朱覺的話。

朱覺愣了一下,看著太宰怯懦的眼神,認真回想了一下,緩緩開口。

「我來自一個大家族,」朱覺語氣中滿是懷念,「我是家裡最小的一個,我的家人們每個人都很好,他們性格鮮明,各有特色,也非常的關心我,愛護我,但就是太吵鬧了,十分的吵鬧,所以我以前的夢想是去一個安靜的地方,自己一個人居住,自己決定自己的未來,自己決定自己想要的東西,於是我來到了日本。」

太宰聽的認真,他很肯定,這是主世界的自己絕對沒有聽過的內容。

「既然你說以前,也就是說你現在的夢想改變了?」太宰問。

「別急,我還沒說完。」朱覺再次扌莫扌莫貓貓頭,安撫他:「一開始我感覺是很幸福的,耳邊清淨了很多,自己也自由了很多,書想看多少看多少,遊戲想玩到幾點都可以,就算是熬夜或者不睡覺,也沒用人來批評你,說教你,簡直是十分自由的人生啊。」

」那不是很好嗎。」

「是的,很好,但是,很孤單。」朱覺無奈聳肩,「非常的孤單,與家裡斷了聯係,成為純粹的我自己後,我終於開始磕磕絆絆的長大了,但果然,還是孤單。純粹的自我意識操控了我,讓我拒絕了所有人靠近,其結果就是沒有任何人關心我,我變得十分的寂寞。」

朱覺:「畢竟哪怕是自由到隨風飛舞的蒲公英,也想要有可以留戀與紮根的土地,更何況本就天生渴望溫暖的人呢。」

太宰好奇:「然後呢?」

「隨後,在半年前,我最迷茫的時候,我接觸到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導師,就是阿德勒,他為我指出了前往幸福的路,也就是『他者貢獻』。」

「他者貢獻?」

「對,他者貢獻,即——我們能夠對他人產生影響,對他人做出貢獻,能夠幫助他人,這就是他者貢獻。」

太宰看著朱覺,眼底出現了動搖:「不,我不想聽這些理論,最重要的你完全沒說,你活下去的意義到底變成了什麼。」

朱覺此時看向了太宰,眼神裡有太宰從來沒有的溫和與平靜。

「是你們。」

朱覺脫口而出話,讓太宰這個膽小鬼一驚,瞬間想要縮到殼子裡。

「是身為朋友的你們,期待與你們的每一次相遇,每一次對話,每一次相處,都可以是我活下去的意義。」

「啊你不要誤會,我沒有想要把自己的心情強加給你的想法。」朱覺無奈看著眼前嚇傻了的太宰,「我為了你們而活,但你不是為我而活的,你完全可以不接受,也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也可以拒絕,抗拒我,這是你的人生,太宰,沒有理由不為了自己而活。」

「哪怕我的拒絕會傷害到你?」烏龜太宰再次探出了頭。

「是的。」朱覺點頭,「我愛你們,與你們無關,同理,你拒絕我,也與我無關,我愛你們的靈魂,愛你們的思維,愛你們的心靈,信賴你這個人,但這一切,都與你毫無關係,你有權利選擇接受或拒絕,所以不要害怕。」

「但隻要你想,我隨時會在你身邊,陪伴你,保護你,我希望我們的關係是被銀色的絲線連接起來的友誼,它低調,沉默,牢固,輕巧到輕鬆,沒有絲毫負擔,甚至毫不起眼,但卻可以一直提示你,我一直都在。」

太宰沉默半響,安靜的低頭,額頭靠在了某人月匈口,聽著某人並不沉穩但十分平緩的心跳,聲音悶悶的開口:「那個們,可以去掉的。」

朱覺狗狗扌莫扌莫難得主動的貓貓頭:「我愛你,你滿足了?」

「沒有。」太宰嘟嘴,把臉埋在某人濕漉漉的月匈口,不安分的挪動著:「再說一遍。」

「好吧。」朱覺無奈,扌莫著太宰的頭,語氣認真:「我愛你,太宰。」

「再說一遍。」

「我愛你,信賴你,看見了你,認可了你,滿足了?」

「沒有,再說一遍,帶上名字。」

「好吧,我愛你,太宰,信賴你,看見你並且認可了你,滿足了?」

「沒有,用全名再說一遍。」

「餵太宰,適可而止啊,我還濕著呢,好歹讓我擦乾淨吧,不然會感冒的。」

「我就是你的毛巾,用我擦。」

「就算你已經被我沾濕了,也不能這麼放飛自我吧,感覺氛圍變得奇怪起來了。」

「是你說的話太奇怪了,才讓空氣都奇怪起來的。」

「是這樣嗎?別瞎說,明明奇怪的是你。」

「不管!快點啦再說一遍!」

「啊別別別別拽!要掉了掉了!哇啊啊中也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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