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來到旗會(1 / 2)
其實朱覺已經隨著魏爾倫離開了集裝箱。
雖然很不放心太宰,但他決定一會醒來用本體來,分身不適合見太宰,會被人間失格打散的。
朱覺飄在魏爾倫身後,看著他入侵到街道辦事處去查監控,尋找他的蹤跡。
朱覺看著魏爾倫是背影,視線上移,直直對上了蘭波的眼睛。
【你好,蘭波先生。】朱覺率先打招呼。
一直在盯著魏爾倫的蘭波反應慢了半拍,眨了眨眼,終於聚焦到朱覺身上。
【你能看到我?】他已經好久沒說過話了,用著不熟練的口音遲疑的開口。
【是的。】朱覺點頭。
魏爾倫金色的眼睛看了朱覺半響,緩緩開口:【你身上有熟悉的氣息。】
朱覺:【我曾經與您的靈交流過,窺探了您一部分記憶,可能是這個原因,我沾染上了一些您的靈。】
蘭波遲疑:【靈?】
朱覺:【就是靈魂的意思,就像您現在的狀態。】
蘭波點點頭:【從未接觸過的概念,但並不壞。】
朱覺犀利的指出蘭波存在形態的弊端:【恕我冒昧,你現在的靈並不完整,恐怕無法凝聚成實體,無法讓魏爾倫看見你。】
【無所謂。】蘭波緩緩開口,目光平靜無波,隻有看向魏爾倫的時候才會產生些許柔情:【我現在隻是想陪在他身邊罷了,算是補償吧。】
【這樣啊。】朱覺沉默了,也看了魏爾倫半響,又轉頭看向蘭波:【那我把凝聚靈的知識教給您吧,是否出現在他麵前,由您自己覺得。】
蘭波愣了一下,看向朱覺:【可以嗎?這種知識應該是機密吧?】
【並不,這不是什麼機密,在我的家鄉,人人都有機會學會。】朱覺搖搖頭。
【這樣啊,真好呢。】蘭波感嘆。
朱覺看蘭波沒有下一步動作,看向他的眼睛伸出手:【假如您信任我的話,請把手給我。】
【好啊。】蘭波輕笑,無所謂的把手遞給朱覺。
朱覺握住這隻修長蒼白的手,發動了共享。
瞬間,連同靈的概念,修煉方式與高級運用浮現在蘭波腦海,他睜大眼在知識的海洋裡漫遊,半響才回過神來。
【這已經不隻是顯形的程度了。】蘭波感嘆,眼神終於認真起來,看向朱覺,【謝謝你,這些知識對我對魏爾倫也是,十分的重要。】
靈的知識,為他開辟了新的道路,讓他對魏爾倫的存在形式與和人類的區別產生了新的概念。
原來我們都是一樣的
所以你並不孤單,魏爾倫。
蘭波緩緩閉上了眼,深深吐了一口氣。
【我欠你個人情,很大的人情。】蘭波緩緩睜眼,開口道:【我知道你想做什麼,我可以幫你。】
【謝謝您。】朱覺勾唇,頷首,【我叫朱覺,對此感激不盡。】
【不,是我要謝謝你。】蘭波眼底出現些許笑意,【你為我們創造了新的可能與未來。】
【我才是對此感激不盡。】
————
朱覺醒了。
雖然他壓根沒睡。
黑眼圈反而還更重了。
「不應該啊。」醫生對此深受打擊,不停懷疑自己的專業性,「你睡了那麼久,按理來講狀態不該反而更差啊。」
公關官表示自己看透了一切,再次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朱覺。
朱覺目光漂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公關官。
冷血有點失落:「看來安眠藥沒用啊。」
別看冷血是個殺手,看起來冷酷冷漠,但他其實是個喜歡咖啡與唱片的溫柔男子,這是旗會眾人都清楚的事。
所以不能欺負老實人。
於是朱覺努力安慰:「其實還是有用的,我睡的很香,甚至還做了夢。」
「哦?什麼夢呢?」鋼琴人倚靠著牆笑眯眯問。
「額。」說謊不打草稿的結果就是朱覺卡殼了,硬是現編了一個:「夢見一隻沒有主人的貓貓在髒兮兮的箱子裡不停喵喵喵的求包養。」
中也突然惡寒,不停撮著手臂一臉嫌棄都說:「我怎麼覺得你這話聽著這麼別扭。」
朱覺一臉正色:「那是你的錯覺。」
阿呆鳥探頭,一臉躍躍欲試:「那下一階段的作戰呢?小爺我其實也很擅長戰鬥的。」阿呆鳥不知從哪掏出他的大砍刀揮舞幾下,期待的看向朱覺,意思不言而喻。
「額其實,大概應該可能也許已經沒事了。」朱覺遲疑開口。
「哎?!」震驚x7。
亞當顫顫巍巍舉手:「提問,為什麼?本機還什麼都沒做!還沒有體現出本機的優秀之處!」
阿呆鳥嘰嘰喳喳:「對啊!我們還沒開揍呢!怎麼能放過那家夥啊!」
朱覺:「我並沒有說要放過他啊,我說的隻是可以不用躲藏了,但人還是可以揍的。」
「哎?!」依舊x7。
「你做了什麼?」公關官敏銳的眯眼,探究的看向朱覺,「從實招來。」
「額,這個」朱覺看見了鋼琴人笑眯眯的露出了鋼琴線,視線漂移向右邊。
右邊的路被冷血和阿呆鳥堵住,出不去。
朱覺看向前方,公關官笑的溫和,緩緩朝他逼近。
朱覺冒著冷汗後退兩步,被醫生擋住了。
大大危機!
朱覺的危險雷達後知後覺響起,僵硬的咽了咽口水,把最後的希望給了中也。
中也表示我也且二話不說加入了圍堵行為。
朱覺:
朱覺希冀的目光看向亞當。
亞當:「本機看不見阿德勒先生的目光,本機決定聽中也先生的。」
朱覺:叛徒!說好的表現自己的優秀之處呢!
朱覺沒轍,生存空間被不斷擠壓,漸漸到沒有,弱小可憐無助的蜷縮在中心,看著身邊的七個巨人,瑟瑟發抖。
「那個有話好說,你們先讓我去接個貓好不好,等我回來一定說!」
「哎哎?一但我出門一定會跑的沒影?我在你們這已經沒有信譽了?怎麼這樣」
「中也呢?亞當呢?會信我的吧?哎也不會?額」
「哇啊你們不要過來!別擠我要死了,阿呆鳥別拽我chocker,那是別人送的對我來說很重要的。」
「不,手鏈也不行,雖然它是死亡芭比粉但也很重要,不行!」
「啊?在我心裡這些東西都比我重要?那當啊不,當然是我自己最重要,醫生別打!」
「公關官鋼琴人別抬我,我還有事沒完成啊不想睡覺!」
「哇啊啊啊太宰救命!」
最後,朱覺被打暈了,可喜可賀。
「阿嚏!」遠處身在集裝箱等著被人撿的太宰貓貓突然打了個噴嚏。
「怎麼回事,感冒了嗎?」
「阿德勒到底什麼時候來接我啊,這裡好無聊哦。」
突然,白色光團凝聚的身形在太宰麵前顯現。
「呼,千鈞一發,逃出來了。」朱覺擦擦額頭並不存在的冷汗,一臉慶幸。
「阿德勒!」太宰眼睛亮亮,一個起跑就要撲過來。
「別別!我現在的形態不是實體,你碰到的話會消散的,雖然可以再凝聚但是很費精力,還要跑好遠的,我懶。」朱覺忙不迭瘋狂後退,太宰貓貓撲了個空,一臉不高興。
太宰嘟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