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來到旗會(2 / 2)
「抱歉太宰,讓你久等了。」朱覺看向不開心的太宰,緩緩伸出手:「走,我帶你回家。」
太宰直直盯著那隻手半響,開口小聲嘟囔:「碰都不能碰算什麼牽手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乖巧的把手虛虛搭上了。
朱覺不易察覺的笑笑,調侃;「這裡距離家可是很遠的,你能堅持走到那嗎?用不用我削個木頭帶你飛啊?」
太宰嫌棄:「亞噠,太顯眼了亞噠,而且我體能比你好多了,你個體廢連16歲的我都比不過,你先想自己能不能走過去吧。」
朱覺推哦現在沒眼鏡了,推空氣:「靈形態的我是沒有體力條的,所以駁回。」
太宰:「那我就回去欺負你的本體。」
朱覺:「哎??這」
兩人互相損著說著沒營養的話,慢慢走出了集裝箱,走出了工業廢料堆積的荒廢土地,走出了廢棄場,漸漸遠去。
廢棄酒吧。
「我回來了。」朱覺神色淡定的拉著太宰走入酒吧,對著一臉見鬼了表情的眾人道:「這是我的朋友,太宰治,介紹給大家認識一下,因為我想讓他以後常駐酒吧。」
「喲,你們好。」太宰十分配合的笑著揮手,「以後請多指教。」
「」一片窒息般的沉默。
隨後酒吧內突然炸開了鍋。
中也率先反應過來震怒:「哈?青花魚你個混蛋怎麼找來的這裡!」
阿呆鳥目瞪口呆:「原來這家夥就是那個今年最可能當選乾部的黑色幽靈嗎?這不還是個孩子嘛,看起來和中也差不多大。」
公關鳥眯眯眼下藏著警惕:「阿呆鳥,港口mafia不是看資歷論事的,而是看能力,假如港口mafia不到一年,就已經率領boss直屬小隊銷毀了無數組織,開辟了無數商道的這家夥,可不僅僅是個簡單的孩子。」
冷血已經不動聲色的拿起了武器——一個廢棄的酒瓶。
鋼琴人依舊笑眯眯:「哎?這家夥想要入會嗎?但我們可不是什麼垃圾都收的哦。」
麵對眾人的排斥與敵意,太宰已經笑的看不到眼睛,雙手一攤道:「這家廢棄酒吧的地址,是我找到的。」
中也震驚:「哈?!」
太宰再次開口:「運輸你們過來的那輛車,也是我提供的,路上的監控信息也是我銷毀的。」
阿呆鳥震驚:「哎?」
「並且你們後續的那場大行動並沒有被上報首領,也被我壓下了,並且最重要的」
太宰眼神深深看了一眼眾人,最後目光定在中也身上:「你們違抗首領的命令,私下偷偷調查的那件事,我也幫你們瞞下了。」不然你們以為自己還能安穩的待在港口mafia嗎?
後麵那句太宰沒有明說,但眾人都清楚他的意思。
旗會五人眼裡不動聲色的閃過一絲凝重,隻有中也懵逼:「哎?什麼?」
「沒什麼。」鋼琴人笑眯眯的把中也撥到身後,擋住太宰的視線,眼裡閃過些許冷意:「你想如何?」
鋼琴人使了個眼色,其他幾人不動聲色的緩緩包圍住了太宰。
陷入包圍圈的太宰勾唇,鳶色的眼睛變成了黑洞,渾身滿是冷意與惡意。
「太宰。」朱覺喊了一聲。
太宰瞬間偃旗息鼓,鳶色的眼睛都變圓潤了,氣勢瞬間安靜了下來,乖巧的像一個收起爪爪的貓貓。
太宰圓潤的鳶瞳靜靜看著朱覺擋在了他麵前,就如同鋼琴人擋在中也麵前一般。
「事先沒有說要帶朋友過來我感到很抱歉。」朱覺認真看著幾人,開口,「但太宰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著他被你們欺負。」
阿呆鳥氣結:「你看清楚到底是誰在欺負誰啊?明顯是他在威脅我們啊!」
「是的,我知道,所以」,朱覺點頭,看向身後的太宰:「太宰?」
「切。」太宰不情不願的探出頭來,扭扭捏捏道:「對不起。」
周圍氣氛突然一軟。
「啥玩意?!青花魚居然會道歉?」中也率先反應過來,震驚中也一百年。
「我當然會道歉!假如我認為自己錯了就會道歉。」太宰呲牙咧嘴。
朱覺猶豫:這話聽著有點耳熟啊。
中也:「那你怎麼從不對我說呢?」
太宰:「對你我說的都是實話。」
中也氣結,表情陰狠擼袖子就要打宰:「你!」
「來啊來啊,反正小矮子腿短打不到。」太宰對著走路一震震的中也做了個鬼臉,又縮回朱覺身後。
「老子還在生長期啊!」中也瞬間火冒三丈:「這次一定要殺了你!混蛋青花魚!」
朱覺麵無表情:
朱覺瞬間感覺自己成了柱子,被兩隻貓貓圍著轉。
周圍氛圍徹底軟了下來,看樣子打不起來了呢。
可喜可賀。
鋼琴人從中也的態度中看出了什麼,無奈攤手搖頭:「好吧,我同意了,太宰君可以留下,但是」
鋼琴人突然笑眯眯的看向了柱子朱覺:「但你,看來我有必要教你旗會的規則,與什麼叫合群與聽話呢,我親愛的同伴君。」
朱覺一僵,看著笑容燦爛緩緩走來的鋼琴人,瘋狂推並不存在的眼鏡,額角出現並不存在的冷汗:「啊這,請問我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哎不對啊我好像沒答應要加入啊。」
鋼琴人歪頭微笑:「嗯?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渾身冒黑氣的鋼琴人嚇得朱覺瞬間雙手合十不停求饒:「我對不起!請饒我一命!」
朱覺轉身就要飄走。
然後被太宰一把抓住,啪的一聲像是泡沫一般消散了。
意識消散前,朱覺發出了吶喊。
太宰你個叛徒!
看著朱覺消失的地方,眾人愣住了,整齊劃一的轉頭看向太宰,包括已經停下的中也。
太宰笑眯眯聳肩:「沒事,他隻是回身體裡去睡覺了,不用擔心。」
醫生猛的回神,恍然大悟:「哦對哦,他還在睡覺來著。」
鋼琴人笑眯眯撇了太宰一眼,兩個眯眯眼對視著,氣勢突然攀升,周圍人仿佛看見了火花與閃電。
阿呆鳥目瞪口呆:「要打起來了嗎?」
冷血:「不會吧應該。」
公關官笑著看戲:「不會的,旗會不會對同伴出手的。」
阿呆鳥唰的轉頭,滿頭問號:「啊?這就成同伴了?我錯過了什麼?」
冷血也轉過頭去看公關官,同問。
公關官笑而不語,沒有回答。
醫生無所謂的溜了,病人更重要:「我去裡頭看看阿德勒。」
亞當兩眼放光:「十分特殊的情況,剛才所見的一切已成為素材被本機拷貝到固態硬盤,當成未來的素材參考。」
半響後。
「嗬。」鋼琴人輕笑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看向太宰的鳶眼,了然的道:「行吧,暫時饒他一命。」
太宰勾唇:「多謝。」
鋼琴人笑:「這有什麼,都是同伴,客氣了。」
太宰:「是嗎,嗬嗬。」
鋼琴人:「是啊,嗬嗬嗬。」
太宰:「嗬嗬嗬嗬。」
鋼琴人:「嗬嗬嗬嗬嗬。」
無限循環,酒吧裡環繞著陰森的笑聲,十分滲人。
戰場外圍,阿呆鳥再次看向公關官:「他們真的打不起來嗎?」
公關官這次猶豫了:「額大概?」
冷血再次拿出酒瓶:「還是做好勸架準備吧。」
公關官:「也也是。」
但我感覺你是去加入戰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