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求偶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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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歲手已經抖成篩子了。

這……這怎麼像是動物世界裡猛獸即將暴走前標記的動作?難不成、真是侵月的發情期!救命啊,人魚的發情期不是兩到三年才有一次的嗎?侵月的間隔為什麼這麼短!安歲努力看向自己的脖子處,隻看到侵月一丁點的側臉,以及雲母質地熠熠生輝的耳鰭。

這個距離、太近了……近得安歲能感受到侵月冰涼的唇貼在他的側頸,而鼻尖也抵在他耳根下的皮膚上,鼻尖的力度會更重一些,顯得格外性感。

性感?性感!他為什麼會用性感來形容一條埋在他脖子邊的會吃人的人魚!不對勁,侵月不對勁,他也不太對勁!莫非他這個治愈之力變異的天使族,其他方麵也變異了,比如……他也有了發情期?安歲被自己的想法嚇得一個激靈,突然之間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抓住侵月的頭發往旁邊一拉。

侵月顯然沒有什麼防備,還真被安歲拉動了。

安歲立馬一個拚盡全力地往外爬,腿被侵月尾部的鱗片刮得鮮血淋淋也沒敢停。

侵月並不想傷害安歲,尤其是看到安歲拚著腿被傷也要離開他,心底不由有些傾躁,微微鬆開了緊緊纏著安歲左腿的長尾。

安歲得救了一般,連滾帶爬躲進了浴室,全程都沒敢回頭看一眼。

直到關上門,徹底隔絕開了侵月充滿侵略性與壓迫感的氣場,才後知後覺有些腿軟地鬆了一口氣。

安歲低頭看向自己的腿,頓時沒忍住倒吸一口涼氣。

慘,實在是太慘了。

左腿上全都是橫七豎八的割傷,滲出鮮紅的血,一些比較深的傷口,血甚至順著腿往下流了下去。

「噢————」安歲痛苦地吸了一口涼氣,調動了身上給德牧治療之後已經為數不多的治愈之力,抹去了腿上的傷口,不過一些傷得比較深的地方,還留著深紅色的血痂。

所以,今天他又是哪裡惹到了侵月?侵月最後會放開他,好像也不是發情期的樣子,都說動物發情期是毫無理智的,怎麼可能臨門一腳放了他。

難道……不是發情期,而是,侵月不止害怕貓的味道,狗的也怕?天哪,他一天天的,是造了什麼孽,隨便乾點什麼都能翟劃侵月的雷區。

安歲快速沖了個澡,本來還有點無法麵對侵月,可是一想到這麼長的時間,侵月怕是得脫水了,不得不走出來麵對現實。

客廳地板上的侵月果然已經開始難受了,尾巴上的鱗片失去了光澤,有點灰撲撲的脆弱感。

「這就是你隨便撲出來的下場!」安歲凶巴巴念叨了一句,但說完之後還是得任勞任怨去給侵月補水,拚死拚活把人送回水箱裡。

本來就回來得晚,回來之後又是各種事情,盡管安歲沒有做晚飯、隻是隨便吃了點麵包湊合,睡上床的時候還是十二點了。

安歲已經困得不行,幾乎一挨床就睡著了。

次日清晨,安歲按時起床上班,隻不過因為昨晚上少睡了一個小時,整個人顯得有些萎靡不振的,坐在了工位上就忍不住開始發呆。

池水一臉驚奇:「你這是怎麼了?」他的工作狂朋友竟然上班犯困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

安歲疲憊地回道:「昨晚上睡得有點晚。

」「你不是雷打不動十一點準時犯困嗎?」池水以前是不相信有生物鍾這麼準的人的,不過自從有了把安歲綁架到酒吧而安歲直接在卡座上睡著了的經歷之後,他不得不相信了。

「昨晚上發生了一點事。

」「什麼事?和你的侵月有關?」也不全是吧……安歲把昨晚上遇到德牧開始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給池水。

池水詭異地沉默了片刻,安歲下班後的生活實在太豐富,他哪個點都想楸著安歲的耳朵罵幾句,不過最後還是決定撿著最要命的說:「誰告訴你人魚怕狗了?隻有狗子聞到人魚的味道躲都躲不及的份好嗎?!」詭計多端的人魚,果然對他家安歲圖謀不軌!安歲一臉懵逼:「如果不是因為狗的氣味,他為什麼突然那麼激動?」池水非常肯定:「它指定是饞你的身子!」「不可能!」安歲也很堅定,「我沒有尾巴,長得還沒有人魚十分之一的好看,侵月怎麼可能…饞我的身體這種話安歲實在說不出口,話到嘴邊又默默吞了回去。

池水恨鐵不成鋼,你哪裡比不上人魚十分之一了?自信點好嗎?你這個顏值進娛樂圈立馬都能大紅大紫的!安歲:「…」他怎麼覺得池水越說越沒譜了。

池水見安歲不為所動,不得不下了一劑猛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等到真出事的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我告訴你,人魚都沒有子宮哪一套係統,卵細胞前一個月是直接附著在體內生長的,等到穩定之後就會脫離母體繼續生長。

理論上來說,人魚是有讓人類男性產卵的可能性的。

」安歲不由得一個激靈:「人和人魚不是有生殖隔離嗎?」「我也說了是理論上來說,你要是不怕,就去試試,說不定能上社會新聞頭版頭條呢?」「我……我以後會注意的。

」「光是注意不行,你要盡全力和他……」池水本來想勸安歲和侵月保持距離,卻突然意識到這樣不行。

現在侵月已經發展出了智商,而且還對安歲圖謀不軌,要是貿然保持距離,說不定會起反作用。

嘴裡的話轉了個彎兒,池水道:你要盡力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該怎麼和他相處就怎麼相處,但是時刻保持警惕,你懂我的意思吧?安歲艱難地點點頭,「懂了。

」懂是懂了,可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安歲一想到侵月理論上有可能讓他生蛋,真是整個人都不好了,一見到侵月,表情不由自主僵硬了幾分。

侵月還記得安歲昨天驚慌逃回浴室的背影,以為安歲還在因為昨天的事情鬧脾氣,沒有特別因為這件事煩惱。

他知道隻要他表現得乖巧無害,安歲的情緒三兩天就會消失,就像上一次一樣。

安歲哪裡知道侵月不僅學會了識字,還從電視上學會了偽裝獲利,當天晚上見到侵月表現一如往常,高高懸起的心稍微裝回了一點肚子裡。

但是產卵的沖擊力還是太大,安歲依舊沒有和侵月靠得太近,聽寫完漢字就要回臥室休息。

然而安歲剛抓住平板,侵月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安歲一個激靈,目光變得有些警惕。

「侵月,你想乾什麼?」侵月握著筆,在平板上還空白的地方寫下幾個字:教、手機。

安歲問道:「你要我教你用手機?」侵月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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