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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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獨自回了寢室。

寢室裡隻有一個舍友,容昳把外套放到了桌上,又拿著杯子打了熱水,放到書桌前涼著。

容昳打開櫃子,看著自己的甜方包和牛奶,不知要不要吃。

「咦,」餘晗從陽台走進來,手中抱著一盒泡麵,好奇問:「大佬你不吃午餐嗎?」「等會兒。

」他收回目光,倚在陽台上往下看,看見許多的學生從食堂往外走,不少許,容昳收回視線。

實際上那抹清瘦的人影和記憶中的幾乎無差,但,又好似有什麼不同。

榕樹枝繁葉茂,落下淡淡影子隨風晃動,容昳合上了窗,寢室裡餘晗刷朋友圈看見了什麼,笑著說,「不得不說那位姓梁的大佬真的牛,我初中同學過了那麼多年他都還記得。

」「是嗎?」容昳坐在椅子上,聽見他這麼說,視線低垂了些許。

是,可以說毫無意外。

梁近微沒變,隻是習慣如此。

不少許,寢室門被人輕輕推開了,長而單薄的影子落了下來。

梁近微白皙手指提著一份還熱著的盒飯,放在了容昳麵前,他皮膚出了汗,寬鬆的衣擺被冷風吹著,但看起來依舊乾淨的出奇,隻是靠在了容昳桌邊,垂眼看他,見他沒動又把一次性筷子拆開了,遞給他。

視野裡多了一隻乾淨骨感的手,平直,修長,是一種等待的姿勢。

他起初沒說話,隻靜靜地看著容昳,呼吸平緩無聲。

容昳抬眼,卻撞進那雙清冽眼眸落下的視線中。

他接過了那雙筷子。

見他開始吃了,梁近微唇角小幅度彎了一下,問:「剛剛沒有吃東西?」容昳「嗯」了聲。

隨後他打開了餐盒,細長手指夾著筷子嘗了口。

梁近微從未體驗過這樣的事情。

但,容昳看起來好乖,好聽話,很小一隻,但他真的有在好好吃東西,不挑食。

重生後遇見18歲容昳什麼感覺……體驗有點奇妙。

看著容昳吃完午餐,梁近微垂眼,從和梁樾發消息:-如果一覺醒來你未婚妻變成了18歲,你怎麼辦?梁樾:-還有這種好事?-那肯定-你懂的-家裡或者酒店讓她挑一個梁近微:-……-好變態梁樾:-不過-那她不就比我小10歲了?-跟帶女兒一樣的-是有點奇怪梁近微:-en回復完,他放下手機,倒扣著。

所以麼,有的事情還是等他再大一點了,比如念大學了再吧。

比如,要不要考慮訂婚。

·第二日。

早上,餘晗的鬧鍾響了起來,他爬起來關掉,卻把睡眠已經很淺的梁近微吵醒了。

梁近微摘下眼罩,起身,修長手指劃開手機看看時間。

一側目,卻隱約見在黑暗中換衣服的人。

容昳起床了。

他打開了櫃門,半遮著,把校服脫掉了掛在掛鈎上。

少年人白皙的身體在燈下皮膚白的晃眼,脊背彎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梁近微下意識移開了視線,被燙了一下似的,心口好似有火,撩人的緊,隨即,又看了一眼。

恰巧撞上容昳抬起來的那雙眼睛裡。

「……」容昳起早了,有點困,純白的校服掛在月要上掀開了一點,餘光看向梁近微。

這時,他也恰好看著自己。

梁近微也剛醒,修長冷白的手指上掛著黑色眼罩,四目相對,他神色自若地移開眼睛,暗啞幾分的嗓音:「早。

」容昳清醒了點:「早上好。

」他背對著梁近微,掀開了校服衣擺,往上,輕描淡寫地脫去了,雪白的一片單薄脊背和細月要,有種無端端的脆弱易碎感,月要窩毫無防備地暴露,誘人遐想的弧線延伸往下。

梁近微的視線停頓一下,輕輕移開。

指間似有熱汗,他扯一下領口。

容昳找到了一件校服,套上,這件合身許多,也不那麼寬鬆了。

他閉了閉眼睛,困倦似的往陽台去了。

r/>另外兩位室友還沒起床,陽台隻有他一人,容昳捧起牙刷杯開始洗漱,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他沒回頭,低頭洗臉。

不少許,露台門被推開的聲音,梁近微在身後不緊不慢地伸手取下晾乾的浴巾,狹小的空間,兩人一陣無言。

容昳洗漱完,把濕毛巾用夾子晾好。

他轉身,一陣風吹來,夾子有點鬆了,毛巾倏然被吹落掛在了露台外的邊緣上。

容昳一怔,抬眼。

很險,恰好掛在了欄杆以外、用來放空調的架子上。

他走去,踮腳,半個身子往外探著伸手夠,可下一秒,忽然有種眩暈感毫無預兆地襲來。

梁近微回眸一看,見他大半個身子都在欄杆外,目光似有幾分渙散,不由一怔,上前,修勁有力的手臂輕輕環住他的月要,輕描淡寫地把他抱了下去。

容昳視線緩慢聚焦,下一秒,掙脫了他的懷抱,毫不猶豫的。

像是躲避什麼。

梁近微一怔,空空落落的感覺毫無預兆地襲來。

他看向容昳。

容昳清冷冷的眼眸似有不解、防備,還有什麼別的。

梁近微伸手碰了一下他的唇,問:「低血糖?沒什麼血色了。

」指尖陌生的觸感,有點溫涼。

容昳安安安靜,不說話,就是回避他。

片刻,梁近微站起身,探出身,長指輕描淡寫地勾起被掛在露台外的容昳的毛巾。

一雙乾乾淨淨的手把毛巾遞給容昳。

兩人一時無話。

「謝謝。

」容昳說。

不多時,梁近微在冷水下沖乾淨了骨節修長的手,擦乾,看一眼黑漆漆的寢室內,問:「他們還沒起?」容昳「嗯」了聲:「才六點四十。

」說完,他轉身往宿舍裡走,似乎準備收拾一下去教室了。

梁近微輕聲道:「等等。

」他食指輕輕抵著容昳單薄的肩,讓他坐在了桌前,又把自己書櫃上的葡萄糖沖劑拿出來,輕描淡寫地撕開:「先別走,一會兒暈了誰扶你。

」容昳坐在桌前,安靜垂他下意識看向容昳,道:「同學,還暈嗎?」容昳低聲道:「不暈了。

」「注意休息,多吃飯,不要不吃早餐。

」醫生把血壓計收起來,轉身,放進櫃子裡,叮囑:「有什麼問題要去看醫生。

」「好。

」梁近微扶他起來。

醫生則坐在位置上看著他們,他有些好奇,見梁近微照顧他的神色挺仔細,不由問:「你是他哥哥?」梁近微應了聲:「算是。

」醫生看了看,又覺得不像。

這男生手上一個表都夠他幾個月工資,更像是哪個財閥家的公子。

兩人回了教室,坐下,早自習開始許久了,鍾時丘坐在後排見他們進來,看得滿眼好奇,拍拍前桌的容昳問:「不舒服?」容昳說:「沒關係,已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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