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1 / 2)
白桁知道江怡不喜歡車裡,會讓她想起不好的事情。
深邃有些混血的長眸半瞌著,大手輕輕在江怡身上拍了兩下。
「不許打。」江怡抬眸瞪著白桁,軟綿綿的一點威懾都沒有。
不知不覺,校門要關了,江怡有些舍不得,她在白桁的頸窩處,蹭了蹭,纏綿的口勿落下:「白四叔叔,你帶我回家吧…」
白桁聲音暗啞:「寶貝,你確定要跟我回家嗎?」
江怡害羞臉紅的點了點頭,她當然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白桁手臂緊了緊。
江怡一路上都不好意思抬頭,臉蛋耳垂紅撲撲的,緊張地握著白桁的大手,手心都出汗了。
白桁貼在江怡耳邊,聲音低低的有些啞:「寶貝,要不要提前溝通一下。」
江怡抬起手,在白桁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
白桁笑著,看她太緊張了,逗逗她罷了。
江怡跟著白桁回了家,在電梯裡的時候,她覺得肚子不太舒服。
白桁從電梯鏡子裡發現江怡臉色不對,剛剛還紅撲撲的,這會紅暈褪去有些發白了。
江怡輕咬著嘴唇:「你,你還是送我回去吧。」
怪不得那麼…
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把她帶到自己的懷裡:「沒關係。」
沈圖接到了電話,他嘆了口氣進了便利店,沒幾分鍾,拿著一個特大的黑色袋子,走了出來。
女人就是麻煩。
江怡躺在床上,腿搭在白桁的腿上。
白桁的大手順時針給江怡揉著。
「對不起嘛,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江怡也委屈。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沒關係。」
江怡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一點都不爭氣,快被自己氣死了。
她提前了一個禮拜,騷了騷了的,結果…
白桁赤著上身,看手機的同時也不忘給江怡揉肚子。
「你煙灰都掉我臉上了!」江怡不滿道。
白桁吹了一下,然後繼續看手機。
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腹部掐了下去,小嘴噘的老高,都能掛油瓶了。
白桁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把剩下的半根撚滅在煙灰缸裡。
江怡獎勵似的親了親白桁:「真乖。」
白桁親了親江怡。
因為要跟小丫頭聯係,手機隻能帶在身上,一些事情,也要親自處理。
江怡看了一眼,都是外文,勉強能看一些,但是不全。
白桁捏著江怡臉蛋:「寶貝早點睡,老公把手機調暗點。」
江怡背部貼著白桁:「有人抽老千?」
白桁點了點頭,其實不是什麼大事,但抽老千的人,是之前合作夥伴的弟弟。
不能壞了規矩,還得給合作夥伴留麵子。
江怡看到白桁的回復,倒吸一口涼氣,看著都疼。
要剁掉雙腿…
她總覺得,身邊的人,沉穩體貼,對她體貼入微,關懷備至,而且經常低下頭哄她。
她也有隻有這個時候,才會覺得白桁的身份有多危險,恐怖。
白桁拉著江怡的手,用她的指尖發送了這條消息,江怡快速收回手。
「怕?」白桁聲音低低的。
江怡轉過身抱著白桁:「怕倒不至於,隻是覺得,離我很遠的事情,其實近在眼前,有些不可思議。」
確實,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另一半是這樣的身份和地位。
白桁也沒想到,自己找了個小丫頭…
明明是兩個世界的人,陰差陽錯遇到了。
江怡伸出玉臂,摟著白桁的脖頸,口勿了上去。
一想到,他殺伐果斷,卻唯獨在她麵前彎月要,她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白桁手臂用力讓小丫頭趴在自己身上。
「如果有一天,你不愛我了,怎麼辦。」江怡臉貼在白桁的月匈口。
白桁不止一次聽江怡說類似的話了。
女孩子戀愛時,都會不安。
問一百遍,那就回答一百遍。
「永遠這個詞,太過於虛幻,但是我敢保證,在我有限的生命裡,會一直愛你。」白桁抱著江怡纖細的月要肢。
江怡埋著臉,老男人的嘴,算了,她愛聽:「我暫時相信你的甜言蜜語好了。」
江怡不舒服,跟白桁聊了一會就睡著了。
白桁倒也沒多失望,但是就是難熬。
小丫頭睡覺前撒嬌,一定要他抱著,現在水深火熱。
白桁看著發回來的郵件,一陣煩躁。
他沒有耐心,於是直接回復:「把他哥哥的腿一起打斷。」
給臉不要。
江怡臉色很差,白桁慢慢起身,按照裴修言的方法熬製阿膠。
他擔心小丫頭不肯吃,於是在裡麵放了一些堅果。
忙完半夜了,白桁重新洗了個澡,上了床。
「白四叔叔,我好疼…」江怡哼唧著。
白桁這才想起來,她吃冰淇淋來著…
上次吃瓜都疼的受不了。
白桁詢問沈圖,畢竟他女人多。
但是女人多,未必就會照顧人。
江木也懶得罵他。
助理更指望不上,他喜歡男人,經常扌莫沈圖的屁股,當然,隻是賤。
白桁揉著江怡的肚子,好幾百人,找不出一個知道怎麼辦的。
廢。
就在他想給國外醫生打電話的時候,突然發現有個最近聯係人。
裴修言坐在床邊,顯然剛洗完澡,身上還圍著浴巾。
白桁低聲道:「女人肚子不舒服怎麼辦。」
裴修言:「…」
這難道不是常識嗎?
怎麼一個兩個都來問。
裴修言:「普通痛,喝紅糖水放薑末,敷暖寶,沒有用水瓶代替,注意溫度,如果非常痛,及時就醫。」
白桁看著短信,要不怎麼說人家能當教授呢…
他就不能。
白桁讓沈圖去買暖寶,買薑,買紅糖。
沈圖抱著一個女人坐在車裡正給江木打電話呢:「行了,你別粘我,四爺不讓你來,我有什麼辦法。」
江木叼著煙,恨得牙根癢癢,媽的…
但是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沈哥哥,我懷孕了,你的。」
沈圖輕笑一聲:「我做完手術了。」
江木:「…」
操
狗男人。
江木絕對不能來A國,這麼做是在保護她,胡攪蠻纏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