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2 / 2)
沈圖掛了電話,看了一眼短信。
哎…
「去,買紅糖,買薑末,買暖寶。」沈圖拍了拍身邊的女人。
女人穿戴整齊,把一旁的靴子拿了過來:「沈哥,江姐要來,你就讓她來唄。」
沈圖點燃煙看著女人:「她跟你不同,你聽話。」
女人笑了笑,在沈圖臉上親了一下:「不是因為我聽話,而是,我死了你也不心疼。」
沈圖扌莫了扌莫女人的頭:「你倒是了解我。」
「我討厭你的實話實說。」女人說完下了車。
沈圖降下車窗,把煙吐了出去,然後給江木發了條信息:「你聽話,再有兩三個月我就回去了。」
江木:「還別說,我還挺想你的,聽話,不像我身邊這個,木訥還得教。」
遠在五星級酒店的江木揉著頭發,十厘米的高跟鞋正踩著一個男人的手。
她故意氣沈圖的,他剛剛接電話的時候在乾什麼,她心裡清楚。
帶別人去可以,帶她不行,想到這裡,她叫跟用力。
一名一米八多的壯漢,疼的想大叫,奈何,嘴被棉布堵上了。
沈圖嘆了口氣。
女人回來敲了敲車窗。
「你把東西給四爺送去。」沈圖說完無力靠在車上。
他就是個爛人,做不到專一,卻也放不下江木。
爛的徹徹底底。
女人穿著白色短裙,白色過膝長靴,大晚上的去見四爺…
如果有選擇,當然選四爺了。
她也不想想,她買的東西是什麼,做什麼用的。
讓沈圖謔謔傻了,可能…
白桁聽到門鈴聲後,掖了掖被角,江怡輕聲哼唧,看得出來,極為難受。
白桁出了臥室。
女人叫糖糖,當然是杜清隨便起的。
「四爺,您要的東…」糖糖捏著嗓子,身體前傾。
白桁接過東西重重甩上房門。
糖糖現在門口,愣了一下,真是的…
白桁看了一眼暖寶,充了電,熱了以後放在一旁,太燙了,等一會在拿進去,小丫頭皮膚太嫩了,別給燙著了。
白桁一米九的身高,彎著月要,表情認真,眉頭緊鎖,薑未免太難切了。
折騰了大概十幾二十分鍾,才弄好。
他直起月要,汗順著結實的肌肉流了下去,睡褲的邊緣都濕了,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白桁典型的,穿衣服顯瘦,脫衣服有肉類型,上寬下窄,黃金比例非常協調。
江怡疼的額頭都出汗了她扒著門,靜靜看著。
白桁端著紅糖薑水:「寶貝,怎麼起來了?」他單手端著碗,另一隻手攬著江怡的月要,一起進了臥室。
「白四叔叔,這薑塊…」江怡喝了紅糖水,看著比手指頭都粗的薑絲。
白桁接過碗,把薑吃進嘴裡。
江怡慌忙躲開:「哪有你這樣的,我不要。」
不會切,全指著他一口一口的餵,她才不要。
白桁皺了皺眉。
江怡不想打擊白桁的自信心,於是湊了過去:「我就吃這一小口。」
太難吃了…
要不是順便口勿了白桁,她都忍不住想吐出去。
白桁手切了兩下,身上起了一層細汗。
就為了給小丫頭弄一碗紅糖水喝。
江怡雙手拽著被子,肚子上壓著暖寶,舒服的不得了。
一想到,白桁在廚房手忙腳亂的樣子,她就忍不住嘴角上揚,眉眼彎彎的很漂亮。
「乖乖睡覺,我明天讓沈圖去學校給你請假。」白桁站起身:「我去洗個澡。」
「我也洗…」她剛剛洗過了,但是出了汗。
一會要跟白桁一被窩。
「乖乖躺著。」白桁說著向浴室走去。
回來的時候,他被嗆得咳嗽了兩聲。
江怡眨了眨眼:「我怕難聞,噴了香水。」
白桁忍不住笑出聲:「傻蛋。」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她想把最完美的一麵展現出來,早起第一時間去洗漱。
她甚至擔心,身上不香,偷偷在睡衣上噴香水。
白桁進了被窩抱著江怡:「我香噴噴的小美人,我們睡嗎?」
「睡,我想睡,非常想,這不是不允許嗎。」江怡說完把臉埋進他懷裡。
白桁在江怡身上拍了兩巴掌。
江怡翹著小腿,搭在白桁身上:「你讓我打兩下。」
白桁挑眉。
江怡知道,肯定不行了…
給都給不出去。
煩死了。
此時此刻,秦玉華靠在落地窗旁,看著麵前瞪著眼睛的江學磊。
「秦家,不還錢,你跟秦家要,我有沒有錢,你難道還不清楚嗎?」秦玉華溫柔細語道。
江學磊咬牙切齒地看著秦玉華,他都查清楚了,背後有人搞鬼,也查到了一個陌生賬戶,他報了警。
可是沒辦法立案,因為是他自己投資,自己砍伐木材被罰,出口木材被查有問題,全部銷毀了。
背後之人,一步一步帶著他,他一開始確實是賺錢了,而且越賺越多。
現在好了,從高處,直接跌了下來,摔的他差點粉身碎骨。
「你敢說這件事跟你沒關係?」江學磊走到秦玉華身邊。
「沒有。」秦玉華回答的乾脆。
江學磊捏著秦玉華的臉頰:「你害死沫沫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秦玉華覺得可笑,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說被人下了藥,可喊的卻是我的名字,你知道那人是我,可你還是繼續了。」秦玉華抬眸看著江學磊。
她當時苦苦哀求,他死活不放手,猥瑣可憎的嘴臉她到現在還記得。
她收到閨蜜發來的短信,說是懷孕自己在家,不舒服,讓她過去。
她急沖沖趕過去,不曾想開門的是江學磊。
他當時臉色發紅,她忙拿出手機想打120,結果…
還說會給她一筆錢,說的長得漂亮,說她身材好。
她無助,痛苦,想死…
覺得惡心死了。
她當時有戀人,滿心歡喜,結果全讓江學磊給毀了。
記者堵在門口,江學磊為了公司,承認與她是男女朋友。
秦家在破產的邊緣,她被秦家領養,本就有恩,她不得不還。
這麼多年的苦與罪,她恨不得殺了江學磊。
道貌岸然,虛偽,說謊成性,因為趙沫死了,他承受不了這樣的代價。
又不想承認,是他自己害死了趙沫和肚子裡的孩子,於是把一切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從小到大,苦了江怡…
江學磊咬著牙:「你給我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