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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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蔣知夏剛抽過煙,唇上還沾著淡淡的煙草味。他的手有些涼,雙唇卻柔軟溫熱。因為是試探,他不敢深入,隻在夏稚的唇麵上輕輕觸動了一下就分了。

「我現在口勿你,還有感覺嗎?」他捧著他的臉,鼻尖抵在一起輕輕磨蹭。

夏稚還沒從那一個蜻蜓點水的口勿中回過神來,表情難得有些呆滯。

這大概是他們之間最清純的一個口勿了,可給予夏稚的悸動卻比兩人第一次接口勿還要劇烈,心如擂鼓,就連身體都開始微微發熱。

夏稚有些惱怒,不確定自己是因為空窗八年太空虛還是變清純了,隻是一個淺淡如水的親口勿就勾起了他心中壓抑已久的欲念,不禁有些氣悶。

而他的一切變化自然也沒逃過蔣知夏的眼睛。

感受著手掌心逐漸升高的熱度,蔣知夏嘴角往上輕輕一扯,又故意將唇湊近了些,與他的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曖昧距離。

「你好像並不是沒有感覺。」蔣知夏說得篤定。

這句話成功讓夏稚從氣悶轉變為惱羞成怒,沉著臉一把推開了麵前的人,憤憤起身:「我親隻豬都有感覺!起開!」

蔣知夏被推得往後踉蹌了兩步,沒有追上去,手指輕輕拂過唇瓣,眼中笑意氤氳。

夏稚怒氣騰騰進了屋,生氣蔣知夏那句有些輕挑的話同時,卻又控製不住得回味起那種久違的兩張唇輕輕觸碰的美妙觸感。躺在床上,食指不由自主地撫上嘴唇,嘴角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煙草味。

房門突然被悄聲推開。夏稚知道是蔣知夏進來了,趕忙閉上眼睛裝睡。雖然他睡在最裡麵,蔣知夏睡在最外麵,他根本不可能進來,屋子裡這麼黑也什麼都看不清,但他莫名就是有些心虛。

夏稚閉著眼睛,在極度安靜的氛圍中,聽力似乎變得更加敏銳了。他聽見了蔣知夏壓得很輕的腳步聲。他輕手輕腳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緊接著是一陣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最後翻身上床,有些老舊的床板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但很快又沒了聲音。臥室裡,又恢復了安靜。

夏稚睜開眼睛,暗暗鬆了口氣。

「叮咚——」枕邊的手機屏幕卻突然亮了起來。

夏稚有些疑惑——這麼晚了,誰給他發微信?

打開一看——

蔣知夏:晚安。

「……」

托他的福,夏稚又失眠了一夜,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蔣知夏的那句晚安的真正用意。

第二天,夏稚頂著一對碩大的黑眼圈起床,把桑落嚇了一跳。

「你又失眠了?」

「嗯。」夏稚抱著被子打哈欠。

桑落伸手揉揉他亂糟糟的頭發:「你最近睡眠質量很糟糕啊,是心事太多還是我睡相太差吵到你了?」

「沒有,你睡相挺好的,一點也不吵。」夏稚不打算告訴他昨晚上一不小心被蔣知夏強口勿的事,就打了個馬虎眼,「大概是認床,陌生的環境我都睡不太好。」

「認床啊。」桑落扌莫著下巴若有所思,「那看來得盡量讓著環境熟悉起來。」

夏稚沒睡醒,這會兒腦袋昏昏沉沉,也沒有精力去深究桑落那句別有深意的話。

昨天他們和花嬸說好了第二天再去醫院看他們,因此五人吃過早飯後就開著節目組安排的車子,出發前往縣城。

眾人趕到醫院,醫生也正好上班了。

大家進病房的,正好看到昨天給花大叔檢查的醫生在和夫妻倆談話。

花大叔跟醫生說他的身體已經沒事了,問他今天能不能離院了。

醫生扶了扶眼睛,冷靜地說:「你想今天離院也可以,不過我建議你再做個肝功能的檢查。」

夏稚聽到肝功能三個字,心猛地一沉,果然和蔣知夏昨天猜的一樣。

花大叔和花嬸一聽還要做檢查也懵了。

「我都好了還做啥檢查啊。」花大叔連連擺手,「不做了不做了,做檢查又要浪費一筆錢,我還要趕著回去乾活呢,不能耽擱了,醫生你直接給我辦出院吧。」

花嬸卻有些緊張:「醫生是不是他的肝有什麼問題啊。」

「這要檢查過後才能知道。」

花大叔堅持不肯做,一直說自己身體好得很,什麼毛病都沒有,做檢查也是浪費錢。

不過花嬸對自家男人的身體健康一向很上心,而且醫生也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就讓他們去做檢查,所以也堅持要做這個檢查。

桑落他們也跟著一起勸。

最後花大叔一張嘴說不過對麵六張嘴,最後還是答應了。

花嬸和花大叔年紀都大了,對於醫院的很多流程都不怎麼清楚,因此程允安和蕭寒還有桑落一起陪同去做檢查。

蔣知夏因為公眾人物的身份被留在了病房。至於夏稚被留了下來則是因為他昨晚失眠了,從早上起床開始就一直無精打采的,三人就讓他留在病房好好休息。

可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和他一起留守病房的就是害他失眠的罪魁禍首。兩個人單獨待在一個空間,夏稚總是不由自主就想起昨晚上的那個口勿,壓根無法休息。於是他窩在病房的椅子上哈欠連天,就是睡不著。

蔣知夏倒像個沒事人一樣,今早醒來後又恢復了素日的冷靜淡定,就好像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夏稚默默翻了個白眼,在心裡腹誹——不愧是演員,演得一手好戲。

中間蔣知夏出去了一會兒,夏稚也沒有問,趁著他出去抓緊時間眯了一會兒。不過他沒能睡多久蔣知夏就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個星巴克的商品袋。

夏稚隨口問了一句:「你餓了?」

「給你買的。」蔣知夏從袋子拿出一杯冰美式,「這個能提神。」

「……謝謝。」夏稚接過咖啡,安靜地喝了起來。

蔣知夏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突然低聲說了句:「剛才醫生給花大叔安排的檢查,裡麵有幾樣是檢查肝癌的。」

「……」夏稚咬著吸管,用更輕的聲音問,「會是肝癌嗎?」

蔣知夏抱著手,默不作答。

兩人在病房裡等了很久,隨著時間的推移,夏稚心裡的不安越發濃重。直到桑落一個電話過來。

「你們過來一下吧,情況不太對勁。」桑落的語氣聽著有些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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