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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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的歌曲伴著震動聲響起,木顏從安檸外套口袋裡抽出手機,屏幕上來電顯示「媽媽」。

真媽來打假了。

她在心裡跟自己開了個玩笑,接起電話語氣平靜,「阿姨,是我,木顏,寧寧在我這,她喝醉爬錯樓跑到我家來了,我今天剛好在。」

「哦哦哦!沒事,那就讓她留你那吧,勞煩你照看一下啊顏顏。」就住在樓下的安母像是扔燙手山芋似得掛了電話,生怕自己女兒被送回來。

有點太明顯了,阿姨。

木顏嘴角抽了抽,剛想起身把水倒了,月要身卻一沉。

她低頭一看,安檸不知什麼時候側過身,現在一隻胳膊攬著她的月要,臉蹭了上去。

女孩的臉頰火熱,溫度透過薄薄的襯衫滲進肌膚,詭異的悸動刺進心髒,像是一隻可以輕鬆咬斷你喉管的食肉動物正在向你表示親近。

木顏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奇怪,但她又忍不住往下想了一點。

要是安檸真能在不知不覺中把她吃了也挺好的。

打斷自己恐怖的想法,木顏試了兩次,沒能從女孩算不上堅實但比她有力得多的臂彎中掙脫。

她自暴自棄地低頭看向貼著自己的安檸,「你怎麼還這麼粘人啊?」

她的聲音很低,像是怕攪擾了一場好夢。

如果不是手臂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木顏真得會以為這一切隻是場夢,隻是她自己又一次沒出息的,在無望之際祈求上天的憐憫。

或者說祈求安檸的憐憫。

木顏抬起手,纖細的手臂上,細細的傷口已經不再往外滲血,但鮮紅的痕跡證明它的出現不會超過十分鍾。

當木顏拿著小刀在手臂上劃出第一道傷口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和那個她魂牽夢縈卻又不敢多想的聲音。

她打開門,門外的女孩帶著一身的燒烤味,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神兵天降,救她於水火。

「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太累了……」木顏喃喃道,像是向誰解釋,可黑暗的房間裡除了她的聲音,就隻剩安檸平穩的呼吸聲。

懺悔無人聆聽,亦無人會寬恕她。

可她其實已足夠幸運。

是她不讓我走的,而且我也很累了。

木顏側身躺下,輕輕揉了揉懷中女孩柔軟的頭發,低聲道,「真巧啊,每次你都能趕上。」

許久不見的困意湧上來,女人閉上了困倦的雙眼。

清冷低沉的聲音消散在空氣裡,無人聽聞。

「謝謝。」

安檸做了場不錯的夢,夢見自己睡在柔軟的草地上,鼻尖縈繞著一陣淺淡清甜的香氣,她找到了那叢散發著香氣的花,把臉埋了進去。

討厭的風還想把她的花刮走,還好她力氣夠大,抱得很緊。

頭好疼……

那點微薄的酒精最後還是敗給了安檸長期規律生活養成的生物鍾,她艱難地睜開眼,眼前是完全陌生的房間。

厚厚的窗簾將陽光完全遮蔽,可叢縫隙中透過的光芒來看,現在肯定是早上八點以後了。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擺設,以及……

大腦逐漸清醒,安檸脖子僵硬的像個鏽死的齒輪,瞪大了眼睛抬起頭。

「啊!」

從小到大在每個老師的期末評語中都能得到「心態很好」評語的安檸同學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咚」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摔下了床。

陌生的人。

床上的另一個人被她鬧出的動靜吵醒,叢床上撐起身子,黑色的長發從肩頭滑下,遮住了那張漂亮的側臉。

「你叫什麼?」

那人抬起手,修長勻稱的手緩緩撩起擋臉的頭發,黑白分明的眼睛冷冷地望向地板上坐著的安檸。

縫隙中透出的陽光恰到好處的落在她白色襯衫的一側,給襯衣寬鬆的褶皺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光。

臉色很冷淡,場景很曖昧。

酒後亂性四個大字原本正以各種排列組合在安檸腦海裡來回蹦躂,但在對上女人目光的那一刻,瞬間清屏。

隻剩下另外四個字——我命休矣。

酒後亂性當然很糟糕,更糟糕的是亂性的對象是熟悉的陌生人,而最糟糕的無疑是,你還很怕她。

一次占全了所有糟糕因素的安檸哆嗦著嘴唇,半天才吐出四個字,「木,木老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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