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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佐藤隆川還保留著理智, 委婉的拒絕:「現在還不行,等你身體再好一點再出去。」

夏熙顯然不高興了,低下頭不再說話,修長的脖頸因此而露出來,像隻憂鬱的白天鵝, 把高傲的頭都埋進了翅膀裡。

佐藤隆川的年齡雖然大夏熙不少, 也有很多常人不能及的經歷, 但他的經驗或經歷在夏熙麵前起不到什麼作用,夏熙一擺出示弱或頹然的姿態,他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他的心不可控製地被夏熙牽動, 夏熙能輕易操控他的一切情緒,隻能努力轉移話題道:「醫生說你要多運動,陪我去訓練室練會兒拳,好不好?」

小樓的左邊有一間專門的訓練室, 麵積不算太大,但器械很齊全, 地板上鋪了專業的軟墊, 左麵有個拳擊台。佐藤隆川帶著夏熙進入訓練室,親手給他戴上頭盔, 又非常仔細地給他纏上綁手繃帶。

繃帶的彈姓很好, 能很好地保護雙手, 也能調動肌肉神經,有助於出拳。佐藤隆川最後還給夏熙加了個月要部護具,隻是在看到他月匈腹上那片依舊沒散的淤青時微微一頓, 動作也變得更輕,帶著深深的珍視和疼惜。

於是夏熙很快全副武裝,佐藤隆川身上卻什麼也沒戴,就隻穿著一條拳擊五分褲便上了拳台。他露出來的上半身健壯而挺拔,隆起的肌肉像一塊塊堅硬的岩石,帶著強大的氣場和絕對的力量,相比之下夏熙的身形就瘦弱得多,不僅肌肉,骨架也比佐藤隆川纖細了不止一星半點。

但夏熙的氣勢並不亞於佐藤隆川多少,特別是冷下臉生氣的時候,隻是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人敬畏。

男人的天性便喜歡追逐熱血和刺激,本來興趣缺缺的夏熙看著眼前的拳擊台子,也莫名升起幾分興致,便跟著佐藤隆川上了拳台,問:「要怎麼練?」

佐藤隆川道:「我點到為止,你隨意發揮。」

夏熙聞言點點頭,擺出了一個準備開始的姿勢。他從小跟著夏琛一起學過基本的防身術,蔣戰威又手把手的教了不少,加上在快穿世界裡獲得的一些實戰技巧,若真打起架來,還是有不少招式可以使的,於是待佐藤隆川一說開始,便想也不想地擊出一拳,乾淨利落地朝佐藤隆川的臉上招呼過去。

他知道十個自己也不是佐藤隆川的對手,所以先發製人,動作非常迅疾;而他同時也知道就算自己的速度再快,佐藤隆川也能輕易躲開。但讓他驚訝的是,佐藤隆川並沒有躲,拳頭隨即砸在了佐藤隆川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淤痕。

佐藤隆川繼而開始回擊,拳風向夏熙肩側沖去,角度刁鑽又淩冽,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半弧。夏熙的身體其實還很虛弱,大腦時雖然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了,但動作有些力不從心,退的速度慢了一步,便硬著頭皮做好了挨下這一擊的準備。然而這看上去氣勢凜凜的一拳在打到夏熙的前一秒便硬生生地收了力,隻輕輕碰了碰他的皮膚。

佐藤隆川果然如他所言那般『點到為止』,甚至連『點』都算不上,倒像是情人溫柔的撫扌莫和安慰。夏熙微微頓了一秒,很快飛起一腳朝佐藤隆川的月要部踢去。

力道很足,但準頭並不是很好,比之前的那一拳更容易躲避,可佐藤隆川依然沒有躲,而是生生挨了這一腳,疼到皺了皺眉。

若一次是巧合,那麼兩次就絕對是刻意了。夏熙已然明白了佐藤隆川的意思,——根本不是什麼陪對方練拳,對方就是想讓他打他一頓。

莫名有種說不出的火氣湧上心頭,夏熙下一拳便直接落到了佐藤隆川的心口處,而且幾乎用了全力。佐藤隆川就算再厲害也不是鋼鐵之軀,身體微微晃了晃,隔了兩秒才穩住,語氣聽起來卻依然如常,道:「繼續。」

於是夏熙繼續屈腿抬膝,堅硬的膝蓋骨狠狠頂上對方的肚子。佐藤隆川頓時感覺到抽痛沿著腹部擴散開來,疼得全身一顫,本能地躬下|身,可拳風於他躬身的同一秒緊隨而至,一拳砸上了顴骨,口裡隨即便嘗到了淡淡的血腥。

「叮——,目標e佐藤隆川的忠犬值增加6點,總忠犬值為45。」

佐藤隆川的確就是想讓夏熙打他一頓,——他不會用嘴巴道歉,夏熙也不需要那些用嘴皮子耍出來的無用的情話或誓言,男人之間還是這種方式解決事情最痛快。

其實每個男人都熱衷於暴力,就算是不提倡暴力的文人也有被激出血性的時候,而一般人被打,就算理虧,也多多少少會生出幾分怒氣,並下意識做出回擊,但佐藤隆川全然任由夏熙動手,就算回擊,也均控製的很好,看上去氣勢凜凜,實際上連夏熙的一根汗毛都沒動,反而像是在刻意教夏熙招式。

佐藤隆川『點到為止』,夏熙卻沒有絲毫留情。拳頭打在肌肉上的響聲在空寂的房間裡聲聲分明,佐藤隆川身上很快落下了一堆大大小小的青紫,英俊的臉上也好幾塊淤青,甚至有幾次險些站立不穩,卻還是努力站好,沉聲道:「繼續。」

夏熙看著佐藤隆川,卻突然打不下去了,心裡的火氣也沒有隨著打人而消減,反而變得更濃。打佐藤隆川覺得火,不打還是覺得火,怎麼都不痛快,他最終麵色不虞且氣喘籲籲地直接坐在拳台上,「不打了,我累了。」

佐藤隆川見他連拳套都扔了,便也就地在拳台上坐下來。坐姿沒了平日裡的挺拔,帶著明顯的狼狽,——雖然他已盡最大所能直起月要杆,還是無法控製地因疼痛而弓起身體。

而佐藤隆川從來都是暴戾無情、桀驁難馴,可現在他身體蜷著,像個失敗者,或是酒館裡落魄的醉鬼,突然讓夏熙看著火氣更甚。其實以佐藤隆川的身體素質,挨夏熙一頓揍算不上什麼,但有時候,苦肉計這種東西並不是單單隻給那些將你放在心裡的人看,也可以給其餘不相關的人看。前者看了會覺得心疼,後者看了會覺得同情。哪怕隻得到夏熙一絲輕飄飄的可憐或動容,就算勝利。

夏熙心裡煩躁不已,隱藏於煩躁之下的究竟是什麼,他無法探尋,也不敢探尋,隻覺得旁邊的佐藤隆川越來越不順眼,竟突然發難,轉身壓到佐藤隆川身上,又對著他打起來。

「你就是個混蛋!」

夏熙兩天因生病的原因脾氣壞得很,一不高興就找點小茬,而佐藤隆川也樂得縱著他,仿佛他還是那個沒長大的寧寶寶。眼下自然也一樣,被罵混蛋也沒有反駁,並不躲不閃的任由夏熙亂打。

隻是夏熙方才把拳套和繃帶通通拿掉了,佐藤隆川唯恐他傷到手骨,便稍微攔了攔。而夏熙的力氣已在之前的打鬥中耗盡了,便抓過佐藤隆川阻攔的手臂,一口咬上去。

佐藤隆川吸了口氣,下意識要抽手,卻忍住了沒動。手臂的肌肉實在太硬,夏熙咬了兩下還覺得不解氣,又跟隻小狗一樣扒著他去咬他的肩膀。佐藤隆川便一邊忍著疼,一邊用另一隻手臂虛虛地扶著夏熙的月要,唯恐他一個重心不穩栽過去。

夏熙咬完了心裡才終於舒坦一點了,抬起頭看向佐藤隆川,見對方比之前更加狼狽了,被他壓在下頭,身上除了青青紫紫的淤青,還有幾個牙印。

心情莫名就更好了,而佐藤隆川深邃的眼珠裡沒有一貫的冷戾,隻有說不出的縱容,低低的聲音也帶著縱容,「寶寶消氣了嗎?」

夏熙正準備點頭,大腿卻在這時擦碰到了什麼巨大的硬物,——對方竟不知何時硬了。

佐藤隆川也知道他此刻硬的這個時機不太對,把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溫情氣氛都弄沒了,可生理反應實在不是他能左右的,他甚至還在為自己的自製力而感到自豪,覺得換了其他任何一個男人都做不到他這樣正人君子。

喜歡的人就在身上咬來蹭去,模樣還如此漂亮和迷人,自控能力差的恐怕早撲了上去。當然,那些低劣的男人也沒有機會能遇到像他的寧寶寶這樣漂亮迷人的對象,——情人眼裡出西施,佐藤隆川覺得夏熙連一根頭發絲都無比好看,並充滿了誘惑力。

見夏熙像隻炸毛的貓咪般露出了明顯戒備的神態,佐藤隆川卻還要強撐著裝傻:「寶寶怎麼了?」

「……你,」夏熙頓了頓,又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認真地說出口:「你去找別人吧。」

佐藤隆川一時沒聽懂:「找什麼人?」

「雖然我之前說願意配合你做,但是我現在很累,」夏熙邊說邊從佐藤隆川身上下來,「隻要你想,會有比我更年輕漂亮的男男女女隨你挑,你把目光放寬一點,一定能找到很多不錯的人。」

佐藤隆川這才總算聽明白。——這不能怪他反應遲鈍,而是自從喜歡上夏熙後,他就沒想過要找別人,也沒想過夏熙竟能冷硬到如此地步,輕而易舉便又給了他不見血的一刀,深到刻骨,痛得發顫。

人心的確難得。

他大概永遠也得不到了。

或者他這樣殺孽深重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誰的心。

可看著夏熙平靜的目光,佐藤隆川還是忍不住生出恨意,——憑什麼他在這裡痛得發顫,夏熙卻可以獨善其身?夏熙的心不肯真正放在他身上哪怕一秒,之前說的那句『就算沒有,也不會喜歡你』,讓他晚上做夢夢到都能生生痛醒。

怒火突然越湧越多,幾乎要掀掉佐藤隆川的頭蓋骨,恨不得將心都挖出來給夏熙瞧瞧。佐藤隆川的聲音都壓抑著呼之欲出的怒氣,「讓我找別人?我去找誰,嗯?」

夏熙剛要開口說話,卻被佐藤隆川以迅雷之勢一個翻身反過來壓到了身下。佐藤隆川雖然被揍出了一身傷,但身手絲毫不受影響,眼裡的欲望也乾脆不再遮掩,看著夏熙的眼神赤|裸而露骨,道:「眼前就有現成的,我乾嘛要費那麼大勁出去找?」

夏熙整個人都被佐藤隆川牢牢壓製,下意識掙紮起來,卻在掙紮的過程中把對方蹭得更硬。佐藤隆川健碩的身軀如鐵索亦如雄獅,不會讓獵物有任何逃脫的可能,唇角甚至勾起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冷笑。這樣的笑在此刻近乎劍拔弩張的氣氛裡,會讓人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卻又很容易讓人沉淪。

因為它充滿了力和美,強大和冷傲,邪惡和不羈。

佐藤隆川的身材和蔣戰威不分軒輊,但佐藤隆川從小就接受殺手特訓,身上陳年堆積的疤痕比蔣戰威更多,也因此而更具野性。加上蔣戰威是個沉悶的麵癱,相比之下,佐藤隆川布滿疤痕的軀體及其張揚桀驁氣質更能滿足普通人對男性的最原始最完美的構想。

而這個男人就附在夏熙身上,一邊舔口勿著夏熙的耳垂一邊發出宛如惡魔惑人墜落的低語:「把你交給我,我會讓你舒服。」

佐藤隆川一手緊緊扣著夏熙的月要,一手包著他的臀部把他的下半身抬高,然後輕輕巧巧地用一隻腿分開了他的兩條腿。夏熙還沒反應過來,佐藤隆川的手已經在他身體各處揉捏起來,「乖,不要怕。」

夏熙的鼻端盡是佐藤隆川散發出的荷爾蒙氣息,濃烈到讓人眩暈。夏熙的呼吸開始變亂了,纖細柔韌的月要肢緊繃著,像被摁在獅爪下的兔子般不受控的微微顫栗。纏在月要上的拳擊護具轉眼被解開了,夏熙試圖用手肘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卻因佐藤隆川越發激烈的揉捏動作而脫了力。

佐藤隆川的大掌所過之地皆帶出一片火熱,並趁機俯下頭口勿住夏熙的月匈口,同時沿著衣擺伸到了下麵。夏熙隨即像是被什麼東西電到一樣弓起了月要,想開口叫佐藤隆川滾開,卻抑製不住地從唇縫裡溢出一道低吟。

「寶寶,你也硬了。」佐藤隆川滿意地用牙咬上同樣立起的月匈口,用了一定的力度,夏熙在感到刺痛的同時,卻湧上一陣無法言喻的感覺,並因此而再度掙紮起來。佐藤隆川按住他掙動的手問:「你在抗拒什麼?是害怕麵對自己的欲望,還是害怕承認你對我有欲望的這件事?」

「不用害怕,也不用覺得羞恥,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什麼都給你,命也給你……」

佐藤隆川那雙深沉的眼珠裡則藏著蠢蠢欲動的瘋狂的亢奮,「把所有欲望都說出來,不要抗拒它,我會滿足你……」

駭人的硬物就抵在臀縫間,夏熙沒有掙動,甚至無意識地依著佐藤隆川的擺弄而抬起月要,並乖乖地伸手攬住了佐藤隆川的脖子,一雙大眼卻突然滾出淚來。

正親他下巴的佐藤隆川親出了滿唇濡濕,下意識抬眼看了他一眼,隻見大顆大顆的淚不要錢似地從那雙漂亮的眼裡往下滴,甚至沒有停頓。

佐藤隆川隨即便愣了,有些怔忪地抱著人,不知道該怎麼做。——前一秒還瘋狂地想要占有和填滿對方,後一秒便被對方哭得沒了主意。尚有些混沌的大腦還迷迷糊糊的想著,哭什麼呢,他都還沒進去,等著一會被他草哭了不是更招他疼嗎,到時下麵和上麵一起哭,他會把兩處都舔得乾乾淨淨,包括那對琉璃般清透的眼珠。

其實夏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他也不願意哭,除了失憶的那段時間之外,他在蔣戰威麵前也沒這樣哭過,但他控製不住。就像是頭腦裡的什麼東西坍塌了,暴雨傾盆,洪水傾瀉,滿天水浪在泛濫和蔓延,時刻有被覆滅的危險。

佐藤隆川說的沒錯,夏熙對自己的欲望非常抗拒,而他如此抗拒,就是因為害怕被它覆滅。除了害怕之外,還有說不出的愧疚情緒,對於蔣戰威,對於快穿世界裡的那些『渣攻』,甚至對眼前的佐藤隆川。包括對夏琛的深深擔憂和對未來的不安也於這一刻一並宣泄出來,身體還在波濤中起伏,纖細的神經卻突然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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