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皇帝9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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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拉那拉氏見德格類進來, 就好像沒看到他腋下夾著的阿濟格, 恭恭敬敬地給德格類行禮。然後看著德格類把阿濟格扔到她跟前, 也還是不動聲色地接過侍女端上來的奶茶, 捧給德格類。

「烏拉那拉氏, 你就不問問阿濟格為什麼會這樣?」

德格類接過奶茶, 端在手裡, 不錯眼珠地盯著他心目中蛇蠍心腸的、殺母仇人之一的這個女人。

烏拉那拉氏輕輕巧巧地笑著說:「你現在是大汗,如果因為外麵的事情要處罰阿濟格,作為後宅的女人,是不能開口求情的,免得影響大汗的公正處罰。要是因為內宅的事情, 先汗王把你的弟弟們都交給你了,長兄如父,我更是不能乾擾做哥哥的教導弟弟。」

德格類伸手抬起烏拉那拉氏的下頜, 盯著這個女真人的第二美女。

「你不擔心我下令殺了他?」

烏拉那拉氏抬起眼皮, 「擔心。但是我相信大汗是公正的。」

第一回合的較量, 德格類沒占到什麼上風。

德格類有些羞惱,收回手坐去主位, 板著臉壓著火氣問道:「烏拉那拉氏,你可想過自己會有今天?」

「大汗, 今天怎麼啦?」烏拉那拉氏溫溫柔柔, 好像下頜的那一塊紅紫不痛一樣。

「哈, 你忘記了陷害我母妃與代善有染的事情了?」

德格類的聲音仿佛淬了毒。

「大汗這麼說, 就冤枉我了。」

「你說我母妃被陷害之事與你無關?」

「那事兒可不是我挑起來也不是我主導的, 不過也不能說是完全無關。我沒有袖手旁觀,隻不過是在中間曾推波助瀾,『以彼之道還治彼身』罷了。」

德格類的眉毛豎起來,「你說什麼?『以彼之道還治彼身』是什麼意思?」

「大汗可記得先汗王那年將我休棄的事兒?明著的罪名也和你生母富察袞布一樣『私藏金銀』,暗裡的罪名卻是與大貝勒代善有染?」

德格類當然知道這件事情了。那時候多爾袞還沒有出生呢。

「為著我與代善有染之事,先汗王震怒,差點沒當場殺了我。幸好先汗王沒有輕信德因澤的告發,後來終於查明是誣告,才又接我回去。那時候多鐸還不會走路呢。」

烏拉那拉氏說的很輕鬆,但德格類那時候已經不小了,他知道那「私情」爆出來的時候,父汗是要當場殺了烏拉那拉氏的。他記得自己那時候也是信了代善和她有私情。

「那事兒就是四貝勒和你母妃富察袞布合謀的,你母妃想除了我這個越來越得先汗王喜歡的女人,保住自己在先汗王跟前的第一人位置,繼續做先汗王最寵愛的大妃;

四貝勒想除去諸英被關後、一躍而成為所有兄弟之首的代善,他就可以成為先汗王所有兒子中的第一人。」

這話的信息量多少有點兒大。

但是母妃確實是在烏拉那拉氏回來以後慢慢失寵的。

德格類想了一會兒才說話。,「你是覺得我母妃、大貝勒和四貝勒都不在了,就可以推到他們頭上了?」

「唉,汗王啊。」烏拉那拉氏輕顰秀眉,那嘆息聲如春雨潤物無形鑽進德格類的心裡。

「德因澤是我的貼身侍女,不然換個人告發我,先汗王未必會信呢。可大汗知道德因澤後來去了哪兒、得了什麼大造化嗎?」

「去哪兒了?她得了什麼大造化?」德格類覺得自己的思考能力,好像被烏拉那拉氏的嬌俏軟語帶走了泰半。

「先汗王接我回來以後,我才知道經由你母妃富察袞布的手,扶了一個侍女做庶福晉。

多好笑的事兒啊。

一個不是天姿國色的女奴,沒任何特別之處,居然能一飛沖天、做了汗王做庶福晉!

那可是告發我與代善有私的貼身侍女啊,你母妃為什麼要扶她做先汗王的庶福晉,大汗不覺得奇怪嗎?」

烏拉那拉氏輕掀唇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好像在說與她無關的事情。

「德因澤這人現在也歸大汗了,大汗可以找她問問當年事情。至於代善再度被傳與先汗王的女人有染,那還是因為他擋了別人的路。

雖然這幾年先汗王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能立住的除了我就是你母妃富察袞布了。可你看阿濟格就是個不懂事、不成氣候的糊塗人,礙不著別人什麼事兒的。你現在都是大汗了,他還敢去你那裡喊叫,便知道他的他就是個沒城府沒謀算的傻瓜。而多爾袞和多鐸才沒比車轅高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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