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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蕎同陶菁是一樣的想法,「逝者已逝,殿下何必在意這些繁文縟節。」

華硯見二人如此冷淡,難免心寒。他本是一個外人,不好多說,索性不再糾結。

毓秀本就不願多生事端,就默許了陶菁與藍蕎的做法。啟程之後,特別吩咐走小路,避開官道。

待到城郊密林處,陶菁吩咐車夫就地挖掘,將人掩埋。

毓秀一直等在車中,直到華末來稟報說已挖好了墳,她才與華硯一同下車。

陶菁與藍蕎站在小柔的屍首旁,兩個人麵上都沒有什麼表情。

毓秀走到近前,見小柔身上連一點遮蓋也沒有,心下不忍,吩咐華末去取一床閒置的被褥,將人裹了。

陶菁手裡把玩著什麼,見到毓秀,就笑著走到她身邊說一句,「秀兒以為,在鬧事行刺,殺害小柔的人是誰?」

毓秀聽陶菁話中似有深意,誤以為他暗示她是幕後黑手,心中怒起,麵上卻不動聲色,「你以為是誰?」

陶菁看了華硯一眼,嗬嗬笑道,「凶手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殺人,使暗器的手法自然是一等一,若說他本意是想刺殺我們其中之一,失手誤傷小柔,我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如此一來,就隻有一種解釋,他的本意就是要對付小柔。」

毓秀見陶菁言之鑿鑿,乾脆順著他的話問一句,「依你看來,凶手又為什麼要殺她?」

陶菁笑道,「小柔隻不過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跟在藍蕎身邊也不過一年,她自幼受過苦楚,常被人欺淩,才漸漸養成仗勢欺人的秉性,性子的確不討喜。自從我們上路之後,她真正得罪的也隻有你一個。」

毓秀就是要等他說這一句,「她對我出言不遜,我的確心中惱怒,卻也不至於因此就要置她於死地。」

陶菁看了一眼站在五步之外的華硯,對毓秀笑道,「以你一貫的行事作風,的確不至於跟一個下人一般見識。卻不知是不是你身邊的人,見不得你受辱,才自作主張,將小柔除掉。」

毓秀以為陶菁暗指華硯是幕後黑手,禁不住皺緊眉頭,麵上也顯出怒意,「手裡握著證據,才有資格同我興師問罪,抑或這一切都隻是你的臆測?」

陶菁將手裡把玩的銀質暗棋遞到毓秀麵前,「這把飛刀做工精致,上麵卻沒有一點花紋記號,若不是修羅堂所有,那飛刀的主人必定是受雇於豪門的暗衛。」

毓秀聽出陶菁的弦外之音,麵色越發陰沉,「你認定下手的是修羅堂,還是你口中的豪門暗衛?」

陶菁訕笑道,「我本無意試探秀兒,秀兒又何必試探我。修羅堂鐵律嚴明,我早有耳聞,你不開口,華硯不下令,他們就算心中憤憤不平,也絕不會出手。如此一來,對小柔出手的必定是受雇於幾大豪門的暗衛了。」

毓秀一挑眉,「那你再說說看,出手的是誰家暗衛?」

陶菁嗤笑道,「我們走這一路,身後跟著多少人,秀兒以為我不知道?」

毓秀無聲冷笑,「身後跟著多少人,我卻不知,你既然知道,不如說來聽一聽。」

陶菁笑道,「若是薑家暗衛,想殺的絕不會是小柔這種小角色;舒家暗衛亦然。這兩家若是出手,必然是知曉了華硯還活著,亦或是猜到你的身份,生出魚死網破之心。」

毓秀金眸一黯,眼中有什麼一閃而過。

陶菁見毓秀默然不語,猜他戳到她的痛處,笑中也多了幾分不明,「未出南瑜國境,幾家暗衛忌憚南瑜暗堂,不會貿然出手。」

毓秀心裡吃驚,陶菁知曉修羅堂也就罷了,居然也知曉南瑜暗堂。

「你從哪裡聽來暗堂兩個字?」

陶菁見毓秀一本正色,便也收斂了笑意,「我旅居南瑜這些年,自然知曉暗堂。暗堂受南瑜天子一人掌控,歐陽蘇擔心有人對你不利,就暗派暗堂高手在暗中保護你。」

毓秀冷笑著問一句,「所以你以為行凶的是暗堂中人?」

「並非暗堂中人。」

「你又怎知不是暗堂中人?」

「用暗器刺殺的確像是暗堂中人的作風,他們並非聽屬於你,極有可能自作主張除掉你身邊對你不利之人,隻是……他們絕不會在鬧市動手殺人。」

毓秀也知陶菁說的有理,歐陽蘇派人護送她過邊境,暗堂使要做的是要回護她的周全,絕不會橫生枝節,惹出麻煩。

陶菁見毓秀若有所思,默然不語,就笑著說一句,「如此一來,凶手就隻剩那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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