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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鬱誤以為毓秀是在害羞, 就扳著她的肩膀把她身子轉正。
毓秀掙紮了兩下, 可她的力氣沒有薑鬱大,到底還是被他整個壓住了。
四目相對,薑鬱眼中滿是柔情, 他低頭口勿上她時,眉梢的笑意更是怎麼都遮掩不住。
毓秀原本還抗拒薑鬱的親近, 可他口勿她的動作太溫柔,糾纏她的手也太纏綿, 她心中像是有什麼東西沖破了牢籠, 明知是毒,也叫人欲罷不能。
不知不覺中,毓秀就控製不住地回應了。
薑鬱感覺到毓秀在小心翼翼地啃咬他的唇, 她的手也攀上了他的背, 耳鬢廝磨中,他全身的火都被點燃了。
毓秀的唇舌被吮的發麻, 月要被薑鬱的一隻胳膊緊緊地摟著, 而他的另一隻手在笨拙地解她上身的衣服。
毓秀把薑鬱流連在他月匈口的手抓在手裡,另一手用力推開他,為兩人之間拉開距離。
被迫結束的一口勿之後,兩個人都在大口喘息。
薑鬱好不容易平息了些,才要開口說什麼, 就聽門外陶菁高聲叫了一句,「下士有要事要稟報皇上。」
聽聲音就是那個該死的內侍。
薑鬱心中的鬱悶就不用說了,隻大聲回了句, 「皇上睡了,有事明日再說。」
毓秀也不信陶菁有什麼要事,可她卻找到一個借口從薑鬱身下掙脫出來,「你進來說。」
薑鬱滿心失望地看著毓秀,殿門一開,他才長嘆著從她身邊躲開。毓秀坐到床邊,對跪在下麵的陶菁與康寧問了句,「你們有什麼事稟報?」
陶菁笑道,「永福宮的宮人來報,說貴妃受了驚嚇,請皇上過去。」
毓秀心裡好笑,今晚一而再再而三遇刺的是她,淩音好端端的怎麼會受驚嚇,一定是那家夥在耍花樣。
「貴妃怎麼受的驚嚇?」
「貴妃聽到皇上遇刺的消息,一時驚厥,頭昏心悸,情況不太好。」
淩音看似柔弱,實則壯的像頭豹子,什麼驚厥心悸十有八*九都是騙人的鬼話。
毓秀輕咳一聲,「既然貴妃覺得不好,請禦醫就是了,朕過去有什麼用?」
康寧吞吞吐吐,「禦醫看過了,說貴妃的脈象的確不好。」
毓秀這才有點擔心,淩音不會是有什麼隱疾舊患吧?又或是練內功損傷了經脈?
「來人,擺駕。」
陶菁看了一眼鳳床,陰陽怪氣地又同毓秀確認了一次,「皇上真的要現在去永福宮?」
毓秀一皺眉頭,「你們急匆匆跑來稟報,不就是想讓朕過去嗎?還等什麼,準備轎子即刻起駕。」
陶菁康寧領旨而去,嬤嬤們進殿為毓秀更衣。
毓秀穿好衣服,掀了床帳對薑鬱笑道,「朕去看一看是怎麼回事。」
薑鬱拉住毓秀的手,「一定是淩音故弄玄虛,皇上真的要去?」
毓秀不著痕跡地把手從薑鬱手裡抽出來,「若淩音真有不好,朕也沒法向右相交代。」
薑鬱明知大勢已去,隻能下床送毓秀到殿門口,「皇上還回來嗎?」
「要是他沒什麼要緊,我就回來,伯良不要等我了,先回去歇息吧。」
薑鬱目送毓秀出宮門,長嘆一聲,轉身回宮。
毓秀上轎之後就覺得冷的厲害,陶菁看她打哆嗦,半路遞給她一塊麥芽糖,「皇上吃了糖就暖和了。」
毓秀將信將疑地把糖吃了,下轎時果然就沒那麼冷了。
永福宮的宮人聽說皇上駕到,一個個都跪出殿外,「下士等沒伺候好貴妃殿下,請皇上恕罪。」
毓秀叫人都平身,「晚宴時悅聲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了?」
當班內侍躬身拜道,「殿下回宮之後就覺得不好,之前聽說皇上遇襲,驚慌過度,就病倒了。」
宮人打開殿門,毓秀進了淩音的寢宮,遠遠就看到他蓋著被在床上哼哼。
「臣心疾犯了,不能下床叩拜,請皇上恕罪。」
毓秀快步走到床前,本還有五分擔憂,走近了卻看到淩音對她做鬼臉,這才把心放到肚子裡。
這家夥果然是在耍花樣。
毓秀叫眾人退下,等殿中隻剩下她與淩音,她才半怒半笑地把他被子掀了,「你搞什麼鬼?」
淩音嘻皮笑臉地跳下床,從後麵抱著毓秀的月要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跳遠了。
「我想念皇上了嘛。」
毓秀哭笑不得,坐在床邊正色道,「別胡鬧了,深更半夜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戲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