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上一針(1 / 2)
聽到折雀這話,江如歸呼吸一頓,隨後有些無奈地看向折雀。
他的嗓子能治的話也就是說他以後能開口說話,這應當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啊!
剛才那折雀臉色難看的險些都要他以為自己性命不保了。
「你這啞疾不是天生的。」
正在這時,江如歸就聽折雀聲音有些不對道。
此話一出,江如歸一怔。
啞疾不是天生的?
可根據他殘存不多的記憶,原身似乎從來都沒有說過話,所以他一直以為這身子原本就是不能說話的。
折雀見江如歸茫然的樣子眸中閃過一絲懊惱,隨後咬牙繼續說道:「你應當是小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因此才得了這啞疾。但是,一開始你的啞疾並不嚴重隻需要吃兩帖藥就好了,可他們並沒有給你喝藥,所以才會導致你的啞疾這般嚴重。」
聞言,江如歸臉色一時有些不好。
原來竟是這般,這江家當真厭惡原身到了如此地步嗎?
「而且,就算是不喝藥,就是去山中找一味草藥煮水給你喝下去也可治你的啞疾。」折雀盯著江如歸道,「而且,你一開始的啞疾並不是啞疾,而是一種小病,村裡所有的人都知道該如何治。」
此話一出,江如歸抬頭看向折雀。
他明白折雀的意思,折雀是在同他說,一開始他的病江家人是知道怎麼治的,而且並不需要花錢。
可即便如此,江家仍然不願意救他。
「我知道這件事你可能有些難以接受,但是,你一定要記住這件事。」折雀看著江如歸眸中帶著一絲心疼道,「這江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無論他們說什麼話你都不要相信他們。」
聽到這話,江如歸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
伴隨著他在這裡待得越久,越是清楚那江家真不是東西。
思緒至此,江如歸忽然想起什麼,雙眼亮晶晶地盯著折雀。
他若是記得不錯的話,剛才折雀說有可治他啞疾的辦法。
折雀自是看出江如歸在想什麼,於是說道:「我曾經救過一個郎中,他留下了很多的醫書,也是他教我認字和醫術的。」
江如歸雖是不知為何折雀要同他說這些,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上次將你抱到床上的時候不小心扌莫到了你的脈象,當時就覺你的脈象有些不對。」折雀道,「所以我這段時間將他留下的所有醫書全部看了一遍,最終找到了一種辦法可以治你的啞疾。」
說到這裡,折雀一頓。
半晌才繼續說道:「但是拖的時間太長了,想要救你就隻能靠銀針渡穴,而且需要十年八載才可初見成效。」
此話一出,江如歸雙眸黯淡下來。
這十年八載才能初見成效怕是等到他能開口說話之時,也便不用再開口了。
「你這啞疾與你身體有關。」折雀見江如歸如此繼續說道,「若是不以銀針渡穴的話,你怕是隻能活四五載。」
折雀此話說得乾脆,江如歸一時間愣在原地。
他當真沒有想到這啞疾會影響到性命。
「我不知該如何向你描述。」折雀眉頭微皺道,「也就是說你現在體內的『氣』很亂,我現在需要將這些亂掉的氣一點點平復,將這些亂掉的氣平復之後你的啞疾便也痊愈了。」
此話一出,江如歸微微頷首。
隨後比劃:「你來就是。」
能重活一世本就不容易,先前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既然得知該如何醫治,他自然會配合的。
見狀,折雀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他剛準備將那布包打開卻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又將其收了回去。
還不等江如歸詢問,折雀起身道:「以銀針渡穴需要你將上衣褪去,我們還是先回房間吧!」
江如歸點了點頭剛準備控製四輪車轉身,就見麵前的折雀徑直朝他走來。
隨即直接打橫將他抱起,快步走向房間當中。
這突如其來的一抱使得江如歸一怔,他控製四輪車的速度的確是不快,但也沒有必要直接將他抱起來吧!
但等他反應過來之時就已經被折雀抱到了房間當中,他也隻能將自己的想法盡數壓了下去。
折雀將江如歸放到床上後,將自己左手伸到江如歸的麵前道:「你瞧。」
江如歸心中隨時不解,但還是低頭看去。
就見那折雀的左手腕的右側有一道疤痕,可即便有那疤痕加身都無法遮掩其下那顆紅痣。
見此,江如歸有些疑惑地伸出自己的左手,就見自己的手腕上在同一個位置也有一顆一樣的紅痣。
隻不過他手腕上的這顆紅痣並沒有折雀的那般鮮艷。
若是這紅痣無用的話這折雀定不會讓他特意來看,所以說這紅痣一定代表了什麼身份。
而他折雀相同的就是哥兒這個身份。
難道這紅痣就是哥兒獨有的嗎?
見江如歸這般折雀好似意識到什麼一般直接道:「這紅痣隻有哥兒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