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我可以煮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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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江如歸眉頭緊皺。

這家夥是誰?

藍衣男人見到江如歸這副神情,語氣中帶著一絲陰冷道:「你也配這般看我,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說著,藍衣男人伸手朝著江如歸所在之地抓來。

一旁的小童見了連忙喊道:「你要做什麼?」

藍衣男人見狀冷笑幾聲道:「這才過去幾月就勾搭上他人了,果真是個喪門星,你這廝幫著這喪門星也不怕遭了橫禍。」

此話一出,江如歸倒是隱約猜出眼前之人的身份了。

而就在此時,折雀行至江如歸前麵冷笑一聲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年近而立都考不上童生的安景之,也不知哪裡來的臉麵在此說三道四,我若是你的話怕是早不敢見人了。」

聞言,藍衣男人氣得臉憋得通紅。

這安景之一名一出,江如歸便印證了心中的猜想。

這安景之應當就是那安家已去的小少爺的兄長。

原身被困於江家很少與他人相見,能與原身認識且這般說的也就隻有江家和安家的人。

而江家的人除了江如林他都已經見過,眼前之人又與江家無一絲相似之處,也隻能是那安家的人。

安景之甩袖冷笑道:「你們與這喪門……」

「你有臉說這話?」折雀雙手抱月匈道,「我記得你弟弟病死的時候你剛進安家的門吧,我們可是沒進去,這分明是你將人克死的!」

安景之氣惱道:「你休要胡言!」

「我們與你們安家可有關係?」折雀冷哼一聲道,「與你們半點無關在這裡羞辱我們,要是送你見官的話,你應當不用再費力考童生了!」

此話一出,安景之硬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他弟弟死在這江如歸進門前,本就沒有準備婚書,那裡書又嫌晦氣扔還給了江如歸,他此時當真沒有緣由證明兩人有關。

「您這平白無故汙蔑他人,想來你就是這麼一個行為不端的人。」折雀譏笑道,「你怕是再過二十年都考不上功名。」

安景之聽到這話氣得直接上前一步。

眼見那安景之就要動手,江如歸從袖口掏出一塊石頭正準備朝著安景之頭砸去。

可還不等他動手,一隻手直接從其後麵拽住安景之的手腕將其甩了出去。

見狀,江如歸瞳孔瞬間放大。

隻見來人正是沈隨。

他雖是知曉今日沈隨也來了鎮中,但是這小鎮還是很大的,他本就沒有指望能遇見沈隨,更沒有想到沈隨會出現得這麼及時。

「你這廝……」

不等那安景之說完,沈隨轉身看向那安景之道:「你想說什麼?」

沈隨本就比安景之高出半個頭,便居高臨下半眯著眼盯著安景之。

那安景之本想說什麼,但被沈隨這般盯著竟是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幾息額間便起了一層薄汗。

「我不願與你等多言。」安景之惱羞成怒地甩了甩袖子道。

說罷,安景之轉身就要離去。

還不等他轉身,沈隨一把按住那安景之的肩膀道:「這辱罵了他人就想這般離去,未免太不將我等放在眼中了。」

「我似乎並未提及你。」說著安景之忽然想起什麼朝著江如歸所在之地瞥了一眼道,「那江如歸勾搭上的人不會是你吧,怪不得……」

話音落下的同時,沈隨也不和那安景之客氣直接單手握拳朝著那安景之肚子錘去。

安景之發出一聲慘叫,單手捂著肚子道:「你竟敢當街打人,我這就去告知官老爺讓你好好在大牢中反思。」

說著,安景之直接轉身朝著外麵跑去。

見此,江如歸有些緊張地上前幾步盯著沈隨。

他雖是對本朝律規並不熟悉,但見折雀與掌櫃的臉色都不好便知那安景之說的應當是事實,為了這麼一個小人進大牢並不值得。

「無礙。」沈隨輕拍了一下江如歸的肩膀道,「我下手的巧,等他到官府那裡就會發現他身上一點傷都沒有,而且他連童生都不是,官府不會在意他說得話的。」

見沈隨神情並未有多大變化,江如歸這才信了他所說的。

正在這時,沈隨握住江如歸的手將其手中的石頭拿去隨後說:「在這裡行事隻要不被看見且不留下傷,就算是告官也是無用的。」

聞言,江如歸有些羞赧地點了點頭。

若不是沈隨趕到及時的話,他這塊石頭怕是就砸到那安景之的頭上了,而他真要是砸上去的話,今夜怕是就要在大牢中度過了。

而他隨身帶石頭也是因為見那江如成摔在石頭上,才察覺石頭的好用。

現在看來還是帶餅子比較好,拿餅子砸在身上頂多是疼,傷痕是留不下的。

「我說幾位不要在這裡站著。」掌櫃走到折雀麵前道,「既然那家夥都已經走了,那咱們就繼續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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