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你一生氣我心口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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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洛那邊的戰鬥也終於告一段落,他站在一地的殘肢斷臂中抬起頭遙遙與我對視。

「驚鳥。」係統忽地開口安撫我道:「你冷靜點,俠客沒死。」

我沉默著點了點頭,沒答話。

身後盤根錯節的樹化作齏粉消散在了風中,我握緊了刀從約莫有四層高的殘樓上跳了下去。回程的這段路我沒再使用飛雷神之術,能借由係統的運算配合成功一次就不錯了,我也怕這種我學不來的時空間瞬身用得多了,哪個環節失誤就扭斷了自己的脖子。

派克諾妲正小心的扶著俠客從地上坐起來。

他那身本來也不怎麼乾淨的衣服被汩汩湧出的血液染了個透,也看不出傷勢到底怎樣。不過這個剛才一頭在我麵前栽倒的人現在看上去精神倒是還好,被扶起來之後甚至有餘力在那中氣十足的呼痛。

一股無名火「唰」的一下從我心底直燒到天靈蓋。

我快步走過去,俯身一把揪住了俠客的衣領,他就維持著那副半爬起來又沒完全起身的姿勢被我拎在了手裡:「我讓你救我了嗎?」

派克諾妲對我的質問有些不贊同的皺起眉毛,她小聲勸阻我:「你別生氣,驚鳥,俠客還傷著呢。」

我薅著俠客的衣領把他直接給拽了起來:「你出來逞什麼能,我讓你救我了嗎?我用得著你來救嗎,萬一你死了怎麼辦!」

看得出來他的傷口還是疼,就算沒嚴重到危及性命也沒好到哪去,我把他給拽起來的時候,他差點連臉上的笑意都沒維持住。俠客皺了皺鼻子,軟下了態度又沖我示弱道:「疼啊……少爺,你輕點。」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

事實上就連那天被宇智波鼬一刀捅穿了心口我都沒暴怒到這個份上,我也知道此刻的怒火全然不講什麼道理。平心而論,俠客對我而言並不是重要到非他不可,隻有他不能受傷的人。

我隻是覺得——

——這應該是屬於我的東西。所以,在我做出選擇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把我的東西搶走,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行。

我眼底熱意更勝,溫熱且粘稠的液體從我的眼睛裡流出來,一滴又一滴,落在俠客的臉上。

這並不是眼淚,我也沒有想哭的意思,隻是眼周脆弱的神經和毛細血管承受不住血繼限界過於暴虐無序的查克拉。很快我的視線就蓄積起了一片鮮艷到令人惡心的赤紅,視線所及之處盡是血光。

俠客頗為虛弱的呼痛和示弱在我的血滴落到他臉上的那刻停止了一瞬,而後他眨了眨眼睛,緩慢的對我露出一個極為親昵的笑。

「驚鳥,可以了。」

庫洛洛突兀的開口打斷了我和俠客之間的僵持,平日裡總裝得一副高深莫測模樣的人走上前來,第一次像是真正的同伴那樣對我伸出手,示意我把俠客交給他:「到此為止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姑且是先把收不回去的寫輪眼壓下去,恨恨的把俠客推到庫洛洛手裡。

被我推了一把的俠客踉蹌幾步才勉強被扶穩,眼見著我暴怒的危機這算是過去了,他又賤嗖嗖的擺出了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樣,捂著月匈口就把腦袋往庫洛洛肩膀上擱:「哎呀……少爺你別生氣了,你一生氣我心口疼。」

怎麼不乾脆疼死你算了。

我把手探向月要後的忍具包,從中翻找出了破舊的小玻璃瓶。瓶子裡還剩下最後一粒兵糧丸,趁著俠客還在裝模作樣,我一步上前卡住了他的下巴,連反應的時間都沒給他留,就把這枚不僅有一股自帶臭味還混了流星街垃圾味的應急食品給懟進了他的嗓子裡。

俠客也顧不上裝柔弱,揪著月匈前的衣服連連乾嘔了好幾下。

「嘔……這個味,嘔……少爺,驚鳥,你對我能不能溫柔點啊。」

「別吐,吐出來了我撿起來也會給你塞回去。」

我冷著臉威脅道。俠客當然是沒把我最後剩下的一顆兵糧丸給吐出來,見他咽下去了,我才蹭了一把臉上的血,把刀收回鞘中。

能讓我扛過刀傷的兵糧丸效果自然十分顯著,雖說這玩意不能治傷,卻好歹能在短時間內最大化補充體力恢復查克拉。我看恢復查克拉這個功能俠客是用不上了,但補充了體力之後至少他臉色看上去比剛才好轉了不少

俠客傷成這樣,也不能立刻行動。庫洛洛把他交給瑪琪進行應急處理,剩下的人就暫時原地稍作休整。我沒理會信長擠眉弄眼的說著「沒看出來,小驚鳥這麼強啊」的調侃,隻是轉身找了塊相對乾淨的地方坐下休息。

倒不是休息體力,主要是為了平復一下我內心過於暴躁的情緒。

之前一直沒敢勸我的係統這會兒才幽幽道:「別生氣了,驚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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