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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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毓搖搖頭,眼前這位可是國公府最像二世主的二世主,簡直一個小霸王,性格有勇而謀不足,滿腦子的仁義還有熱血,後來後來就離開了國公府,離開了長安城。

「不說也罷,這麼多年未見早忘記你以前什麼樣子了。」

循毓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個弟弟妹妹突然間性情大變,要麼遠離故土,要麼了去紅塵。

可能爺爺的那點對生命消逝的冷漠全部繼承在他身上,即便過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一輩子可能都不知道。

「回去了,希望下次見麵我們還都能如現在這般。」尉遲說著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碎發,看著那邊圍著篝火跳舞的兩人。

「我看你是欠揍,不要瞎說話!」

循毓看著尉遲的背影恨不得把對方拽回來揍一頓再放走,她腦子不好口無遮攔,可自己還想多活幾年啊!

尉遲回去後,循月就迫不及待的端著剛烤好的羊肉湊了過來,三個人圍坐在桌邊,年輕的世家子弟還在篝火旁載歌載舞,年紀大的官員早已經回了帳篷。

喝了兩口後,尉遲放下酒杯歪頭看了一眼兩個人,循月見狀也拿過一銀鐏給二人再次倒滿,武堯安見狀也拿起桌上的銀鐏湊了過去。

「其實有時候感覺你跟大哥哥還挺像的。」

許是喝多了,倒酒的人又開始說起了胡話。

看到循月這副樣子兩個人都有些頭疼,心想著,酒也沒那麼烈這人怎麼又喝多了?這一喝多就拉著人聊天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反正全家就我一個不像的~四不像!誰都不像,堂姐你說我是不是撿來的?」

尉遲看著循月的樣子有些無奈,為了不打擾大家的雅興,頓時心出一計,伸手將桌子上那個比較大的瓷碗拿了過來,將整個酒壺裡的酒都倒了進去,還未將瓷碗倒滿。

緊接著一臉為難的扶住懷中的堂妹,另一隻手端著酒放到了循月嘴邊。這一舉動著實嚇到了武堯安,正要伸手製止,那碗酒已經進了循月的肚子,沒一會這人便沒了聲音。

見躺在懷中的循月安靜下來,尉遲鬆了一口氣退下自己的披風蓋在堂妹身上,一套動作操作下來後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開了新酒,獨自喝著。

武堯安也跟著倒了一杯酒在旁邊陪著,可那人好像打算獨飲,篝火應在兩人臉上時明時暗,兩杯酒下肚,武堯安率先耐不住寂寞開口。

「循月這個樣子在這裡不會受風嗎?」

尉遲點點頭,將循月抗在肩上,抗回了帳中,啪唧一下子將循月扔到了床上。

「其實我們兩個可以把她扶進來的,你不要這麼粗暴。」

「小時候就這麼抗她,習慣了」尉遲說著給循月隨意蓋了些被子,自己也倒在一邊酣睡起來。

尉遲醒來後,帳篷裡已經沒有了人。萬萬沒想到醉酒後她竟然是最後一個起來的。

尉遲搖了搖頭,清醒幾分後開始穿衣,循月兩個人也從外麵走了進來。

「大哥讓我跟你說一下,那幾個世家子弟找到了,說是一不小心在獵場裡麵睡著,所以才忘記下山。」

循月走進來後拍了拍尉遲的肩膀小聲的附在對方耳邊說著。

尉遲將手伸向循月漏出護腕的帶子示意她幫忙係一下,並沒有對那幾個人是否真的在獵場睡著而發表看法。

她的直覺一向很準,尤其是那種帶有一些侵略性的眼神。睡著,也許隻是循毓讓她別插手的說辭。

半晌,將護具穿戴好的尉遲才再次開口:「馬球比賽你有沒有押注?」

循月羞愧的低下頭,她哪敢再下賭注?自家姐姐這個性格她算是明白了,做什麼事都留不止一手,這要是自己再下個奪榜的賭注,保不齊這人又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此時循月腦海中不斷閃現著早上大哥的話。

『昨夜我看循融蹲在帳篷外麵埋了幾隻小鳥的屍體,我躲在一旁大概數了一下,如果把那些屍體都算上的話她可就是甲等,真搞不懂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循毓說完看向酒醉後還未徹底清醒的循月,兩人雖是堂親,可論關係卻要比那個常年不回家的尉遲親近許多。

『難不成她是怕用這些小東西勝之不武?可這人從小就爭強好勝,就連去戰場也搶在我們幾個前麵,怎麼看她都不像是會把那幾個屍體埋起來的人。』

聽到這循月的酒可算是醒了,還能為啥,還不是自己壓了堂姐第二!

「堂姐現在的名聲就算是我不壓,光是說出來也會讓他們振聾發聵的。」

循月哪敢再多說話,生怕自己開玩笑說要月亮,這堂姐就給自己摘下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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