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清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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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站在那氣場,若是一個被審問的犯人坐在尉遲對麵定是招架不住的,可武堯安還是氣定神閒的坐在那邊喝茶,直到茶喝好才滿意的開口:

「這秋白露怎麼樣?」

「喝的太快,嘗不出味道。」尉遲有些氣結。這人是怎麼回事,到底會不會看臉色?

即便她武堯安是當今寵妃的堂妹,可也比不過這實打實的鄂國公府的名頭,把自家堂妹弄成那個樣子,自己卻跑來這裡喝茶?

許是猜到了尉遲在想什麼,武堯安清了一下嗓子開口道:

「循月的事情我很抱歉,改天等她身體好一些定會親自登門賠禮道歉,不過眼下到是有一樁好事。」

武堯安說著又給尉遲到了一杯秋露白,自顧自的說著:「殺死吳三金的背後凶手應該馬上就能抓到了。」

「那是你的好事,不是我的好事。」

話音剛落沒多久,大吳的身形便出現在卷宗室外的回廊上。

「回少卿,小關押室的火滅的差不多了,暫時沒有人員死亡,不過」

「誒呀,不過就是這夥房的那個新人不見了嗎,這麼吞吞吐吐乾嘛~」

大力說著拍了一下大吳的月匈口,隨後走進了案卷室,路過武堯安的時候又從懷中掏出一遝紙放在了後者麵前,隨後抓起桌子上的果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大吳你也別在門外站著了,快進來坐。那火就是我放的,你也不用去查了。」大力說著對著站在回廊上的大吳招了幾下手,示意對方過來喝茶。

「你放火做什麼?」

聽聞是大力放的火大吳整個人放鬆了下來,這事就算是最後怪罪下來,也不會怪罪到自己身上了,可算是能鬆一口氣了。

「為了讓這杜勒逃跑啊!啊!忘了跟你說了,那個夥房的夥計叫杜勒,付寶是他假名。」

大力說著將桌子上擺著的帕子扔到了大吳對麵,也不管這帕子是不是其他人的。

「擦擦你臉上的煙灰,跟院子裡那花貓沒什麼兩樣了,讓唐大人看到又要說了。」

尉遲看著自己的帕子微微有些嫌棄的襟了下鼻子,隨後若無其事的端起茶杯,豎起耳朵聽著他們幾個說話。

「讓杜勒逃跑?」大吳還是有些不理解,這好不容易抓到的人為什麼又讓他跑?

武堯安有些無奈,這大吳什麼都好,就是為人有些憨直,做事情有的時候轉不過來彎,認死腦筋,不像大力這般靈活。

武堯安懶得解釋,隻希望之後各方勢力在大理寺安插眼線的時候多安插幾個聰明的進來,這樣辦案的進度也能快一些。

話至於此尉遲突然明白了武堯安的用意,想必這吳三金的死跟這個杜勒有什麼聯係,又或者這杜勒知道些什麼,可這跟辯機和尚又有怎麼關係?

「好茶~」尉遲將茶盞放下,麵色比剛剛回來的時候緩和了不少。

見尉遲麵色緩和,武堯安也破天荒的開口耐心的對大吳解釋著:「那晚抓到杜勒的時候我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是我在大理寺當值這麼久從來沒有聞到過的。」

「難不成這個味道你在吳三金的身上也聞到過?」武堯安話還沒說完,大吳便搶先提問著。

「沒錯!」武堯安打了一個響指,一臉傲嬌的看著幾個人。

「那天陳頤在檢查吳三金的屍體的時候,我在吳三金身上聞到過這種味道,所以推斷這人有接觸過吳三金。吳三金是在江湖上都臭名遠揚的采花盜,與大理寺的小夥房幾乎不可能有交集。」

「再加上你讓我問的那些口供?確定這杜勒就是殺害吳三金的凶手?」大力說完又拿了一塊糕點放在鼻前嗅了一下。

「沒錯!這杜勒不是長安籍人士,與吳三金也不是同籍,二人因仇報復謀殺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大理寺入職有很嚴格的手續,所以這杜勒很可能是受人指使,甚至」

甚至大理寺內也很有可能有杜勒的內應,但很可能此內應身處很重要的位置,不宜為這種小事暴露身份,所以才安插進來一個小角色。

武堯安的解釋讓大吳雲裡霧裡,畢竟他這段時間都是在處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便再次開口問道:

「可這又跟火燒羈押室有什麼關係?」

「敵暗我明,我關了他這麼久都沒有人來救他,亦沒有人來殺他。所以我推測杜勒很有可能是單線執行這個任務,並且被抓的消息還沒有傳出去,但我將消息放出去後,卻也並未見對方有所行動。所以便行了這放虎歸山的計謀,如果能跟著杜勒調到大魚便是最好,釣不到再將他抓回來就是。」

武堯安說完看向了大力,「我讓你派去跟蹤杜勒的人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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