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背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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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年幼,父皇就誇我聰慧,可再聰慧又有何用?連一個人都留不住。」

陳玄運站在高陽身後,不知對方是在對那些算牌中的靈位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

「就這麼狠心拋下我嗎?連投胎都不肯?」說到此處高陽突然噤聲,轉頭凶狠地看了一眼陳玄運。

陳玄運不禁僵直了身體,他從未在任何女子身上見過那種神情,濕漉漉的眸子混合著幽怨與凶狠。陳玄運不敢細看,很識趣地退出了禁宮。

每每回想此事,高陽便痛心不已。

「那時我雖得父皇寵愛,可並無如此權勢,你為何就不能等等我?」

每每想到自己心愛的人自刎與自己麵前,高陽便頭痛欲裂。那件事情她一直不敢深究,她怕復裴雪到死都恨著她。

「為何不肯聽我解釋呢?我們曾經那般快樂地在一起就不值得你留戀嗎?」

高陽說著聲音淩冽,她恨死去的父皇為何要將她嫁給房遺愛,恨房氏一族的權勢,更狠自己有了權力之時那人卻不在身旁。

高陽婆娑地扶住算盤,起身蹣跚的走出了禁宮。既然天不隨她意,那就讓這大唐天翻地覆吧!左右沒了她活著也無趣。

陳玄運躲在一旁,看著高陽發瘋一般將手中的《推背圖》撕碎扔在了空中。

好在天空飄著細雨,直接將被撕碎的《推背圖》打濕,打落在地上。陳玄運見公主走遠,也不顧雨水,連忙將那書頁拾起,扔進了屋內的火盆中。

散之後,武堯安回到府中,看著變乾淨了的趙籮,那樣子比晴雪還靈動許多。

正想著用何借口再去鄂國公府探望尉遲,看到趙籮,武堯安伸手牽住對方。

「小沒良心的,回來這麼久也不去探望司政,虧她把你撿回來。」

「是您不讓我去的。」趙籮還是有些懼怕武堯安,在其身後小聲辯解著。

循月剛吃完飯,正一邊伸著懶月要,一邊向尉遲的臥房走去,那青菊便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二小姐,少卿大人在府外求見。」

聽到這話循月險些滑倒。

「她不是早上剛來過嗎?怎麼晚上也來?要不要我直接把堂姐送給她好了?這般殷勤。」

循月說完無語地翻個白眼,但並未停止腳步,繼續向尉遲房間方向走著。

「二小姐,可這次少卿大人不是自己來的,身旁好像還跟著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孩子,看著不像侍女。」

「不像侍女?」循月心裡打著鼓,身子一側,轉了個彎去了正門的方向。

「原來這就是師父住的地方?好氣派!比你那個宅子威嚴多了。」趙籮仰著頭看向牌匾,又看了看門口的兩個石獅。

「你還知道什麼叫做威嚴?一會進去聽我的,要是不聽,明天就將你從去官府。」武堯安柔聲威脅道。

話音剛落,朱紅門開啟的聲音傳到了武堯安二中。

循月站在門口,見武堯安並沒有帶大理寺的人,目光便落在了她身旁的趙籮身上。

「少卿大人前來,可是大理寺有什麼案子需要國公府幫忙?」

「並無。」武堯安見循月並沒有邀請她們進去的意思,帶著趙籮自顧自地走了進去。

「循月小姐有所不知,我身邊這位叫趙籮。是我與尉遲寺正南下時撿來的孩子,已經拜了尉遲為師。」

武堯安說著頓住腳步,轉身看向身後的循月,繼續解釋道:

「那日回來我著急麵聖,便讓大理寺的人送到了我府上。可這孩子跟我正親,這幾天吵著讓我帶她來見循融,我這不剛散直就馬不停蹄地帶她過來。」

循月看著武堯安那心力交瘁的模樣眼皮止不住地跳,讓她不禁眯起了一直眼。

再一轉頭看向趙籮,那人伸著手臂,用袖子擦著眼淚小聲抽泣。

「好吧好吧,你們跟我來。」循月說完向身後的侍女擺擺手,那人便離開了幾人身旁。

「她還沒醒?」武堯安說著伸手搭了一下尉遲的額頭,見沒那麼熱,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恩,一直這麼迷迷糊糊的。時不時還說一些夢話,不過好在沒那麼燙了。」一說到尉遲,循月的態度便柔和很多。

那邊趙籮看到尉遲這般模樣,突然放聲哭了起來,循月聽著厭煩,開口厲聲道:

「哭什麼哭!堂姐隻是病了,過幾天就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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