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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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你別著急,既然他們都是胡編的,那咱們就一個個把證據找出來。」

「小六,你先回去吧。」

衡逐月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石旭暉列舉了一係列天殷門的「罪名」,除了與妖魔勾結,還有苛待弟子和掛名弟子仗勢欺人。前者被對方咬死,他暫時找不出突破口,可是後者……是壓根沒有突破口。

掛名弟子不需要什麼考核,交夠錢就行,因而掛名弟子魚龍混雜,仗勢欺人之事十有八九是真的。而苛待弟子……這事兒還得賴瑤華。

瑤華那小子為了贏下比賽,跟姓石的訴了一堆「苦」,可沒想到,這話被姓石的用法器錄下來了。再加上門外弟子的「控訴」,更是做實了天殷門苛待弟子的罪名。

「可是師尊……」

「小六聽話。」

衡逐月扌莫了扌莫衡六的頭,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弟子告退。」

見衡六還沒離開的意思,衡柒連忙拉著她離開了。

「師父。」

衡逐月在那裡犯了多久的仇,衡鏡就在旁邊站了多久,然後他受不了了,決定打破這個僵局。

「我覺得他們未必和玄嶽門一條心。」

「什麼意思?」

「除了玄嶽門,沒有任何一個門派說話表明自身立場。」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還在觀望?」

衡逐月恍然大悟——果然自己想不通的時候找別人問問是有用的。

今天確實隻有石旭暉一個人在那裡叨叨叨叨叨叨,其他人除了禮貌性地安慰,其他一句話沒說。那麼有沒有可能,他們不僅僅沒有打算和玄嶽門一起對天殷門進行製裁,甚至連來湊這個熱鬧的想法都沒有呢?

衡逐月開始後悔自己上位之後沒有怎麼進行過社交了。各大門派,除了玄嶽門的石旭暉他一個也不熟。

「師父,玄嶽門也家大業大的,就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小鏡子,你這都跟誰學的?」

「師父,我……」

「沒有怪你的意思,但是可以一試。」

「那師父,你是知道點什麼?」

「嗯。」

……

聽完衡逐月堪比那些話本子的狗血經歷,衡鏡緩了許久也沒能緩過來。

平常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師父,怎麼還有這麼慘痛的童年?等下,這麼說的話,那師父明明不擅社交卻特意與石旭暉拉近關係就可以解釋了。

看多了話本子的衡鏡已經開始腦補,自家師父成天裝傻充愣是不是在扮豬吃老虎了。

「那小鏡子有什麼想法沒有?」

衡逐月很謹慎,同衡鏡的分享止於他到遇到沈昇。那之後他做的事情著實算不上光彩,與其說是不想,更不如說他是害怕衡鏡知道。

衡鏡並沒有察覺到衡逐月那些小心思,隻是點了點頭:「我覺得他們可能並不怎麼在乎事情的真相,而是更在乎怎麼對自己更有利。」

「繼續。」

不得不說,雖然小鏡子修為上不算出彩,但是這些彎彎繞繞,嘖。

「我覺得可以把那些散修算進來,因為咱們做的事情和散修關係不大……」

「咳咳,糾正一下,是玄嶽門給咱扣的帽子,咱們沒做過——就算做過也得對外人說沒做過,明白?」

衡鏡點頭:「好的,他編排的事情對散修影響不大,或者說有影響,但是不明顯。可是他們自己乾的事兒就不一樣了,打著收徒的幌子迫害散修,這一說出去,玄嶽門絕對會成為眾矢之的。」

「有道理,而且這事兒,還得安排個『散修』主動揭發。」

「不光這樣,而且這麼一來,咱們還能反咬一口,說這些事情都是玄嶽門自導自演,賊喊捉賊。」

「漂亮!」

不愧是小鏡子,不過他這個話吧,為什麼怎麼聽怎麼別扭呢?

不管怎樣,這也算是了了半樁心事。

「小五最近怎麼樣?」

「倒是能從床上起來了,就是天天在那裡畫符。」

衡鏡提起衡五就頭疼。

衡八走的那天確實是打了他,但是力道和角度都控製得極好,隻是在肩膀造成了一些皮外傷,沒兩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衡五卻一病不起,一說話就咳血,躺床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好不容易把身體養好了些,就拚命地在那裡畫符。畫的什麼,衡鏡看不明白,隻覺得衡五像是魔怔了,不吃不喝,瘦得皮包骨,別人說話也不理,隻是將同樣的符一遍又一遍地畫,嘴裡也不知道在念叨什麼。

「對了,師父,為什麼這次不找宮主商量商量?」

「宮主他……還是自己最靠譜,明白?」

「哦。」

他是真不敢去找沈昇,生怕一不小心又被沈昇抓住什麼「把柄」。

「好了,忙了半天,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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