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陰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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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行之並未睡,兩人四目相對,懷裡的美人臉紅似霞,他期身向前,想親親她。

美人擰眉,將臉整個埋在他月匈前,喃喃道:「你又發什麼情?」

蕭行之笑笑,知道今天是嚇到她了,連忙解釋道:「孤喜歡你今日在書房為孤籌謀的樣子,那樣就好像你心裡有孤,念著孤。」

「妾身心裡哪日沒有念著夫君?」裴曦和抬眸,用指尖在他月匈口輕輕畫圈,有些不滿道,「反而是夫君……夫君心裡有念著妾身嗎?」

「自然是有。」蕭行之摟緊她,勾唇笑道,「要我證明給你看嗎?」

說完,他的唇就輕輕掠過她白淨的脖頸,手撫向褥被裡,沿著她的月要肢一路向下。

裴曦和一驚,連忙摁住他亂扌莫的手,似羞似惱般說道:「不許你再碰我了!你這樣隻能證明對我隻是肉體上的喜歡,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歡我。」

「你這是什麼歪理?」蕭行之擰眉,反駁她,「孤不喜歡的人連話都懶的說,更別提碰她了,孤心悅你,從來都不是肉體。」

他總是這樣,一雙桃花眼灼灼,秀氣的眉盡顯溫柔。他的每一次注視都能激盪起裴曦和心中無限漣漪。

美人窩在他的懷裡,聲音哽咽,「你騙人……」

「我沒騙你。」

粗糙的指腹攀上臉龐,小心翼翼地為她拭去眼淚。

「孤喜歡姩姩,成親的第一眼就喜歡。」

裴曦和的世界仿佛是安靜的。殿裡的燭火璀璨明亮,紅木屏風上的雲生山巔圖和無數的丹青墨畫仿佛此刻有了生命,它們破畫而出,殿裡群山環繞,霧氣叢生,兩人仿佛置身世外桃源,從此不問世事,彼此心中隻念著彼此。

裴曦和抽泣不止,心有不甘地又問他:「那你為什麼還要納妾?」

「納妾?孤何時說過要納妾?」

蕭行之皺眉,看著美人一副單純的模樣,不像是無中生有,便問:「你聽誰說的?」

裴曦和乖巧地將今日去錦沅宮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我還將你送我的紫珠簪贈給了崔小姐。」

說到這,蕭行之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那可是他跑死兩匹馬趕到東南晉城親自登山從山頂上取下來的紫珠啊!連夜打磨製成的簪就這樣被自己的妻子給送了出去……蕭行之隻覺得無奈。

「你別生氣,我今夜不睡,用來補償你吧。」

她牽起蕭行之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緋紅的臉頰上,頗有些大義赴死的意味。

麋鹿的眼睛澄澈,不帶一絲汙穢雜陳,蕭行之透過她清澈的眼睛看見的永遠都是自己。

他輕笑,摟緊她道:「不要你補償,孤送給你就是你的簪子,送出去便送出去了,以後孤再送你一個更好的。」

「此話當真?」裴曦和抬眸問他,靈動可愛。

「孤什麼時候騙過你,明日孤就讓人去找更大的寶石。」

裴曦和窩在他懷裡,滿足地笑了。

墨綠色帳子裡溫馨安逸,燭火撲滅,殿內安靜到隻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殿外積雪不化,小宮女提著燈籠合上被冷風吹打的窗牖。有時好奇往殿內看,總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

最近崔藝深因為變法之事常常往東宮跑,有時還會帶著他的兩個妹妹。

一個名喚崔憐兒,是真正的崔家嫡女,崔藝深的親妹妹。一個便是那日會過麵的崔嫣兒了。

聽崔藝深說起過,崔憐兒早已許給了京都城韓相公家的小兒子,明年開春就要成親。而崔嫣兒的婚事還是像傳言中一樣,說要給太子做側妃,甚至愈演愈烈,還說太子妃連妾室茶都喝過了!

京都人畏懼太子,便不敢再去崔家提親。

這日崔嫣兒來,便是求裴曦和這件事情。

崔嫣兒哭跪在地上,情真意切地說她如何如何不想做太子側妃,如何如何想要嫁一個尋常人家的男子做個正妻,奈何阿爹阻攔,無功而返。一雙眼睛哭的有核桃般大,梨花帶雨的模樣我見猶憐。

雲嬈被她哭煩了,不等太子妃發話,她就訓斥道:「小姐哭成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太子妃欺負你了呢!」

「臣女並無此意。」崔嫣兒半掩麵,抬頭解釋。

「崔小姐快請起吧,跪了這麼久別把身子給跪傷了。」

裴曦和抬手,喚了兩三個宮女把崔嫣兒給扶到了附近的椅子上。

「看你哭的傷心,本宮也心疼。你既不想嫁與殿下,那就由本宮出麵,親自幫你解決流言,再替你尋良家,你看如何?」

本還抽泣的崔嫣兒立馬止住聲音,埋頭在帕子裡不知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她又一副淚流滿麵的模樣,恭敬道:「娘娘好心,臣女心領了。隻是娘娘不知,我雖是崔家小姐,可從小就死了阿娘,阿爹又不疼我,京都現在人人都說我是棄女,如今流言四起,就算娘娘幫臣女澄清流言也是於事無補,他們該說還是會說的,隻怕那時臣女和夫家都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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