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齊洛詳細解釋了一個梗：亞瑟偷番茄（1 / 2）
齊洛在啃我從實驗室拿回來的青番茄，還不知道在跟誰大聲打著電話。
吵死了。
我抓起一把廚房正中心操作台上放著的飛鏢，調整好距離，沖吸在冰箱門上的圓形靶又飛了幾鏢。
沒一鏢正中「牛眼」，更別提我慣常易使的「帽子戲法」了。這很正常，因為我站的太遠了。我現在的位置比買這組飛鏢時店員推薦的使用距離遠了一倍。這種情況下，投擲的飛鏢能隻要能不脫「鍾麵」，就已經非常牛逼了。
哼！要怪就怪我家廚房太大。
我走到冰箱前，把剛剛射在靶麵上的飛鏢一根一根拔出來握回手裡，過程中順便記錄分數。15支鏢，7支「沒上島」，4支「樓上」，4支「樓下」，「樓上」有1支「羽毛」，樓下有1支「地下室」，總分小於「1噸」，詳細描述，73。
我把收回來的飛鏢放回操作台上的盒子裡收好，確保下次要練習時不會漏了其中某一根。
「我是真的搞不懂。」齊洛這小丫頭片子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你為什麼站這麼老遠？近一點的話很容易中。」
「我又不是在練技術。這方麵我早就爐火純青了。」
齊洛把手肘撐在操作台上，我站的位置的對角線那一邊，故作好奇地問：「哦，我想起來了，那招叫『帽子戲法』對嗎，連續三隻『牛眼』？那你現在練什麼？」
「我在練拉遠一倍距離命中『半個皇冠』。」
「我聽不懂哈哈哈。」
「就是不以打分為目的去『鍾麵』上打個標記，同時增加些難度。」我和齊洛間，突然回歸到一種近乎學術討論的詭異氣氛，「你猜……距離是什麼？」
「要我說……距離是難度係數，可以由你來設定的那種，嘻嘻嘻嘻嘻嘻。」齊洛說完，連她自己都覺得很好笑，「距離，是遊戲的設計者給參與者留的一個bug，以確保參與者可以通過極其簡單的手段自主調節難度係數。當然，具體到飛鏢遊戲上也可以是變換『鍾麵』大小，改變飛鏢質量等，但這些都不是參與者可以自己簡單調節的，他們唯一可以簡單調整的隻有自身站位。比如你，現在站的這麼遠……」
「哈哈哈，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但我沒想這麼多，隻是因為廚房比較大，讓我想試試遠投的手感有什麼不同而已，順便打個標記。」
齊洛重新支棱起身體。她沒忘記自己是來廚房再拿一隻青番茄的，一會兒還要回電腦前繼續幫丁言臻查「小蟑螂」的信息。
「你射完沒？還是再練一輪？」齊洛打開冰箱門，從冷藏室第三格裡一提兜青番茄裡取出一顆後又把門關上，「看你這情況，離你的『半個皇冠』還差點水平。」
「可真是謝謝您的點評了。」我不再理會她，隻默默地把放進盒子裡的銀針飛鏢小心包裝好後，收藏到操作台最底部的抽屜裡。
齊洛正在用蔬果清洗劑清洗那顆青番茄，順嘴問到：「對了，你最近幾個月有逛TureNews論壇嗎？」
奇了怪了，齊洛到底什麼時候剪的這顆蘑菇頭？她以前不是一直是一根高顱頂麻花辮嗎？現在這個發型真的很像我的初中班主任，連說話口氣都越來越像了。
「最近？沒有，我最近隻關注『荒野漫境』，『地溝rats』上又出現了幾個跟我兜售的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