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純粹的對與錯,隻存在試卷上(1 / 2)
在夢境與主觀意識之間徘徊如果算失眠,那我就是通宵了。
對糖果的刻薄和小馬尾事件的突襲,讓我一直惦記天快些亮,好澄清自己,蘋果給了王重陽充當搓腳間的茶點,而我也願意裡裡外外溝通清楚。
很快,破曉將我從床上拽了起來,套好衣服推著去冰釋前嫌。
六點半正是記憶力峰值,但桂花樹下並無她,隻有掉光葉子的枝乾在風中搖擺,詮釋「此地空餘黃鶴樓」的淒涼。
「去廁所了」是首當其沖的猜測,接著「外麵冷在教室」後來居上,最後「肯定會上早操」又撲了空。
我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下早操的小芸,在少有的愛答不理中終於找到答案:糖果在教導處。
惶惶恐恐趕到教室,糖果已經回來了,臉鑲進桌子,罕見得沒有學習。
剛剛還找不到糖果的慌亂失色,隨著她完好無缺的出現,重新上妝著色。
糖果比昨天的可憐多了些滄桑。看到我進來,仿佛沙漠中看到綠洲一樣,眼底騰起大片希冀,又在觸及到冰冷後,迅速潰散。
我問她怎麼了。
「有人講你和別的女生在一起。」她說
「你信嗎?」我問。
「我隻信你,哪怕我親眼看到,隻要你說沒有就沒有。」
「沒有。」
「我相信你,那你相信我嗎?」
我問相信什麼。她回答百口莫辯。
我沉溺在找了她一早上的耐心反噬中,索性不再搭理。
課間,我們麵目呆滯地對視一眼,接過早餐,便再沒有任何交流。
給王重陽送早餐,他的反應除了日常看見食物兩眼冒光外,又多了一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