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司徒秋月.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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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婆婆歡笑道:「果然錯不了!」

陸相宜這傻樣,聞得佳音,也是哈哈的笑得歡。

司徒楊氏在李婆婆家,兩老相談甚歡,至晚飯後才歸家。進家門,就連忙掌燈進閨房,拍拍司徒秋月的肩膀,道:「女兒,那陸相宜真的合適嗎?」

司徒秋月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起身道:「母親,才回來呀!」

司徒楊氏坐在床邊道:「孩子,既然決定了終身大事,可不能再反悔啊!」

司徒秋月笑道:「母親,這個書呆子,人還不錯!女兒不求大富大貴,但求一家人平平安安的過日子。這些年,讓母親操心,是女兒不孝,對不起!」

司徒楊氏扌莫扌莫她的額頭,「孩子,你說什麼胡話呢!我是你母親。」

司徒秋月哈欠道:「母親,很晚了,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磨豆腐呢。」

司徒楊氏點點頭,給女兒蓋好被子,熄燈出門去了。

雞叫第一遍,司徒秋月就哈欠連連的起床,一陣梳洗後,就開始了今天的勞作。天天如此,也不見她抱怨隻言片語。

「陸相宜?孩子,你怎麼在門外睡起?來了幾時了?」司徒楊氏開門第一句話,就是這麼驚天動地,差點嚇壞了秋月的小心肝。

司徒秋月連忙放下裝豆子的簸箕,出門去看,疑問道:「陸……你來乾嘛?」

陸相宜連忙作揖道:「昨夜思考良久,小生屢試不第,亦不打算再考了,那個元朝廷的官不想也罷。從今起就,小生就過來與姑娘學習磨豆腐,如何?」

司徒楊氏看著司徒秋月,「女兒,你的意下如何?」

司徒秋月見這呆子很有誠意,也不想打擊人家滿腔的熱情,隻是實話實說,「做豆腐很辛苦的,你真的都想好了嗎?」

陸相宜道:「小生想好了。願意與姑娘同甘共苦!」

司徒秋月道:「你做得不好,我會吼人的。」

陸相宜點頭道:「小生明白!」

司徒秋月道:「你以前都做過什麼家務活?」

陸相宜道:「姐姐遠嫁,父母年邁,家中清貧,收拾庭院,下田勞作,乃是小生常做的事。」

司徒秋月不再說什麼,回頭進了豆腐房,當真指使起陸相宜來,「你先去灶下生起火來,再與我去磨豆腐。」

陸相宜作揖道:「小生遵命!」

司徒秋月回頭,橫他一眼道:「能不能不要那麼多禮?」

陸相宜茫然道:「姑娘不喜歡?」

司徒秋月真拿他沒辦法,嘆一口氣道:「不是我不喜歡,而是我不希望一家人在一起,老這麼客客氣氣的,聽著別扭得很。」

陸相宜哈哈大笑,「你真是當我一家人了!」

司徒秋月抿嘴一笑,「真是個呆子,我不拿你當一家人,早用大棒把你打出去了,還能任由你在此之乎者也,賣弄那酸溜溜的學問!」

司徒楊氏笑道:「真是兩個活寶!天生一對,命中注定!」

司徒秋月回頭吐舌頭道:「這不是母親希望看到的嗎!」

陸相宜脫去長袍大袖,收拾起利索的短身裝束,下灶生火倒是得心應手。

司徒秋月看見了,滿意的笑道:「果然是個做農活的人,倒不像有些書呆子那般無用。」

陸相宜抬頭道:「百無一用是書生,可不是陸相宜的信條。」

司徒秋月好奇的問道:「你念書的時候,會搖頭晃腦嗎?」

陸相宜哈哈笑道:「那是迂腐的夫子教的,錯得很。我試過幾次,搖頭晃腦的背書,非但無功,還頭暈目眩。」

司徒秋月也哈哈道:「就是!小時候,我們私塾的夫子也是這般誤人子弟。」

陸相宜生起火後,待一大鍋水燒開時,再添些大柴,然後封了灶門。洗一下手,就過去幫司徒秋月推磨,「我來吧!」

司徒秋月擔心道:「這石磨很重的,你推得動嗎?」

陸相宜接手一試,使盡大力也無法撼動分毫,「果然重!你是怎麼推動的?」

司徒秋月掠一下頭發,道:「這磨有兩百斤重呢。開始我也推不動的,隻是鍛煉的多了,就推動了。你就先學添加豆子吧!我推慢一些。」

陸相宜並不是那鑽牛角的人,當然知道學海無涯苦作舟的道理。

待得天色放亮時,豆腐已經做好了。二人一起將之搬上板車。

司徒楊氏朝飯已經做好,走出廚房道:「洗手吃飯吧!」

司徒秋月招呼陸相宜洗手進屋,「吃過朝飯,你可以自由活動了。」

陸相宜不解道:「這是為何?」

司徒秋月嬌嗔道:「我們並未成親,你不便拋頭露麵。」

陸相宜點頭稱是。

司徒楊氏道:「孩子,你辛苦了!」

陸相宜忙道:「晚生不苦!秋月才苦!一人做這麼多活,多不容意啊!」

司徒楊氏嘆道:「司徒家沒有男丁,他爹又去的早,要我女兒承擔起這個家,也是母親沒辦法呀!真是委屈我的女兒了。」

司徒秋月哎呀一聲道:「好好地,母親說這些話作甚!」

陸相宜連忙表示自己的心意,道:「嶽母不必憂心,今後,晚生便與秋月一起承擔這個家,一起孝敬嶽母大人。」

司徒楊氏笑笑,司徒秋月道:「要說得出,做得到才好!」

如是這般,每天雞叫第一遍,陸相宜便準時到秋月家學做豆腐,如此來往,不知不覺過了一年有餘,這在封建社會是傷風敗俗,絕對不允許的。

好在周圍鄰居多少都受過她的恩惠。尤其是打擊土豪劣紳,惡霸強盜,免除他們被壓迫之類的恩惠,簡直是不要太大了。

司徒秋月既然很得人心,鄰居也就凡是向好處想她的為人了。再則,人家是有媒妁之言,母親也同意了的親事,封建習俗也得看人說話嘛!

這日,在勞作之際,陸相宜便對司徒秋月說道:「父母來信說,二老要進城來探望我們,與嶽母商量我們的婚事,不知月妹作如何想?」

司徒秋月點頭道:「好!」

陸相宜喜道:「你同意了!」

司徒秋月笑道:「我現在不同意,還能怎樣?難道悔婚不成!傳出去成何體統?許你這個呆子做夫婿,我這輩子算是認了。」

陸相宜嗬嗬笑著點頭道:「父母來了,能留下嗎?」

司徒秋月道:「但憑你做主吧!」

陸相宜喜上眉梢,「好吶!」

……

話說這日,是個陽光燦爛的好日子,一路鳥語不斷。陸老爹推著獨輪車,載著陸相宜的母親陸劉氏向城裡趕來,滿臉的笑,樂嗬嗬的合不攏嘴。

陸劉氏扭頭道:「老頭子,你說,兒子的小媳婦是啥樣子?」

陸老爹抬頭道:「沒有見過,不好說。」

陸劉氏道:「李姨娘說,那女娃子有些凶悍。她該不會欺負我們孩子吧?」

陸老爹語重心長的道:「老婆子,你少操這心思,行不行。兒孫自有兒孫福!隻要他們兩口能過得小日子。我們就安心了。」

正說話間,二人就要過河了。剛上那木搭的小橋,迎麵就是司徒秋月拉著一個空板車,哼著歌兒,和著咕嚕嚕車轅聲來了。

不曾想,在這時候,一名官差打著馬,狂奔而來,眼見就要撞上陸老爹夫妻了。「閃開!閃開!」官差揮舞馬鞭向二位老人抽下。

司徒秋月生平最見不得的,就是這些狗仗人勢的官吏,在萬分危急的時刻,她不假思索,怒吼一聲,一把接住了那一鞭子,再奮起一股大力扯下來,就把一個大約百四十來斤,麵目肥肥的官差摔下河裡去了。

可是那匹無主的驚馬,依然向陸老爹踏落。

好個司徒秋月,臨危不亂,千鈞一發之際,斜身托著陸劉氏,拉陸老爹,閃電似的躲開一邊去。但聽得哢嚓聲響,獨輪車立時被驚馬踏成沒輪的了。

好險!當真是電火之間的事!還好,司徒秋月很機智果敢!

驚慌剛定的陸劉氏拉著司徒秋月道:「姑娘,你手流血了!」

陸老爹作揖道:「今次,唉!太感謝姑娘了。」

陸劉氏連忙用布替她包紮,「姑娘,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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