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李嫦娥.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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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回,話說司徒秋月帶著一群同仇敵愾的鄉民,浩浩盪盪沖到衙門,把嚇得躲在床底的萬戶長,揪出來五花大綁了,再吶喊著殺向城門,接應城外徐達軍隊。

……

徐達,字天德,漢族,濠州人。出身農家,卻極有大誌。徐達參加農民起義軍郭子興軍隊,隸從朱元璋,服從明教驅策。

元至正十二年(公元1353年),明教義軍攻取滁州、和州等地。

徐達智勇兼備,戰功卓著,位於明教義軍諸將之上。

……

在戴芸嬌與司徒秋月,率領百姓裡應外合,一同努力下,義軍終於在天晚時分攻取了城池。

濠州徐達是的家鄉,今次本是為奪取政權而來,按照預計,即便是他熟門熟路也要打上三天兩夜,死傷無數人才能攻下城池,誰知好巧遇著城裡鬧起了民變,能以最小的代價接手了這座城池,他又何樂不為呢!

徐達去衙門接收降兵,安撫百姓,部署防務,井然有序。然後開放糧倉。

穀靈芝追隨義軍來到這裡,見到司徒秋月這位巾幗英雄,甚是欣慰。

……

翌日,徐達在衙門開慶功宴,席間大力推贊陸相宜的檄文,更是贊賞司徒秋月的膽魄之餘,決定受其都尉一職。

司徒秋月婉言拒絕,此舉卻引得眾人矚目。

陸相宜的檄文現公布天下,上書曰:朝廷無望乎,奸妄當道;百姓無奈乎,官吏酷稅;安有立命乎,揭竿起,唯官逼,民反耳!

濠州故事告一段落。穀靈芝還要到各地,聯絡有識之士共襄義舉,於是便帶著兩位女子和陸相宜告別了徐達,告別了親人,離開了濠州。

路上曉行夜宿非止一日,在濟南府遇著十二個女弟子,一同奔赴相州

無巧不成書,相州這天正有大事發生。

……

這是超大的火刑刑場,圍觀者人山人海,吼叫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一個麵目姣好的女子,被綁在高台中央的木樁上。她嚇得傻了,眼下木雞似的不知道如何作哭了。

「行刑!」表情冷漠的執刑官一聲令下。

台下邊,四五個凶神惡煞的差役立刻迅速行動,添柴加火,一時之間燃燒甚旺,劈啪聲不絕於耳,濃煙滾滾直沖霄漢。

別看圍觀的人群中,驚叫聲,咒罵聲,哭喊聲此起披伏,甚是有情有義,卻無一人敢上前反抗。

隻有和那女子很親的人,才會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阻撓的官兵,企圖進去救人。奈何官兵的勢力強大,武功不弱,非幾個手無寸鐵的百姓能夠撼動的。

女子姓李,名嫦娥,字舍,本是潮州人氏。不久前才嫁到相州王員家外做了一個小妾,是為王家的十八房姨太太。

……

曉行夜宿,穀靈芝率領眾弟子於至正十三年四月,路過相州,借住在馬家集的鄉民周來旺家中。這天聽說城中發生了如此慘烈之事,怎能置之不理?

司徒秋月拍案憤憤道:「不知道也就罷了,今聽說了,我等俠義之士,又豈能眼睜睜的,任由此女子如此冤屈!」

穀靈芝一行人到了李嫦娥的外婆家中,便見到棺材擺在堂屋中,黑白兩色的喪布掛滿屋,冷冷清清的極是淒涼,令人忍不住的黯然淚下。

穀靈芝道:「老人家很不容易,我們得想個法子救了她孫女才好!」

戴芸嬌在一邊道:「師父說的是,無論此女子是否有罪,她都是一條性命,豈能任由那些圈養女人的臭男人肆意妄為!」

她生平最恨的就是封建社會男尊女卑的風氣,穀靈芝沒教這女子學武便罷了,一旦讓她知道自己有能力保護姐妹不再受委屈時,俠肝義膽的她豈能再如少時那般袖手旁觀?

打鐵還需自身硬,行俠仗義也靠功夫好!

女人一旦擁有了一身的好武功,這世界的須眉就該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了。戴芸嬌和司徒秋月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本故事想扭轉乾坤就從她們開始吧!

司徒秋月思緒半響,旋即笑道:「要救這女子,也不難,看我的。」招呼眾姐妹聚頭,一陣蝶蝶細語,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穀靈芝微笑著,贊許的點頭。此女子自拜師以來,事事爭先,敢作敢為,與戴芸嬌一起,當真是青蓮幫的哼哈二將,自己的左膀右臂。

戴芸嬌拍手笑道:「平時看你咋咋呼呼,沒心沒肺的,一到關鍵時刻,這種辦法也虧你想得出來!」

司徒秋月道:「姐姐,我又不笨,自有急智!」

話說這些姐妹們,得了秋月的妙計,連忙去執行。說到救人於危難之事,這些女子毫不遲疑,一如天經地義。

……

話說刑場之外,同一時間,不多會,便見幾十名百姓鬧哄哄的湧來,抬著一架架水龍,到得刑場外圍便向火上澆水,使得大火不能燒起來。

趁官兵們顧此失彼,場麵混亂之際,青蓮幫十二朵花,便三人一組,到了州府四門,但見一支支火把點著,嗖嗖的甩進州府院內,恰如流星趕月似的。

州官老爺與王員外在高堂之上相談甚歡,各種嘔吐的表情,不言而喻。

「報,老爺,州府南門著火了!」「報,老爺,州府北門著火了!」「報,老爺,州府東門著火了!」「報,老爺,州府西門著火了!」……官兵流水一般的頻頻來報,唱著那驚恐的聲腔,不一而足。

「趕快滅火啊!你們還愣著乾嘛?」州官暴跳如雷的吼道:「混賬,何人如此膽大妄為,敢來太歲頭上動土。」

「報,大人,有數十百姓堵住了州府的大門……他們在潑糞水……屬下已經打傷了好幾名……我們的兄弟……也受傷了。」

「反了,反了,他們這是要造反嗎!」州府急如熱鍋上的螞蟻,「王公,我早說過,這犯婦動不得,你非不聽。這下可好,引起了公憤,若何收場?」

王員外在一邊呆若木雞,同樣是措手無策。

「報,大人,犯婦已被不明白匪徒救走。」

「什麼?」王員外一驚,突然頹廢的滑落椅子,「完了!」

州官咆哮的急著揮手道:「救火要緊吶,你們就別管犯婦了。」

「是,大人!」官兵匆匆而去。

同一時間,穀靈芝、司徒秋月與戴芸嬌三人眼見官兵被府衙調走,刑場的防衛頓時薄弱了許多,連忙鼓動百姓,沖破了這些官兵的防線,湧向高台,滅火的滅火,救人的救人,一片混亂。

官兵個個落湯雞似的應接不暇,潰敗之勢已成,便再無力回天,人人首先想到的是保自己的命要緊。

司徒秋月揮著豆腐刀,再次殺翻了數名官兵,眼見這些百姓沒頭蒼蠅似的,救人毫無進展,便與戴芸嬌一打招呼,聯袂沖破重重障礙,一起躍上刑台,手腳利索的解困救人。

「感謝二位!」李嫦娥眼見重生有望,激動得梨花帶雨。

「起!」戴芸嬌扶著這柔弱女子,與司徒秋月一起躍下高台,混亂中奪得一柄長劍,立即揮舞得雪花片似的,向外沖殺。司徒秋月以豆腐刀掩護,殺翻幾個官兵後,便嚇懵了餘下的衙役,虛張聲勢的揮舞兵器,卻不敢再試鋒芒。

那個執刑官,眼見如此狀況,借著官威,心虛的吆喝幾聲,卻見一劍刺到,頓時嚇得臉都錄了,連忙的躲在案桌之下,篩糠似全無抵抗之意。

十二朵花完成聲東擊西的任務後,即刻返回,迅速加入救人行動。

米小茹畢竟年紀尚幼,膽兒不肥,要她傷人了,還真不敢,眼見師姐們得手,招呼一聲,就與姐妹們潮水一般退出了刑場去,霎時走了個蹤影渺茫。

待得這狐假虎威的執刑官回過神來,就顫巍巍的試探著爬出案桌,卻見滿目狼藉,屍橫遍野,嚇得慘了,就忍不住的哀嚎起來。

州官與王員外親臨刑場巡視,看著一架架破敗的水龍,看著傷亡慘重的官兵,心中恐懼莫名,這才知道:民水也,官舟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

相州城外,馬家集,周來旺家中,穀靈芝率領眾弟子駐紮在這裡,治傷的治傷,修養的修養。

毛家燕在為肖君竹包紮胳膊上的火傷,痛惜的絮叨道:「怎麼不小心!疼不疼啊?下回再這麼不顧惜自己,看姐姐若何教訓你。」

肖君竹既要微笑的,又疼得呲牙的點頭,「是是是,姐姐,下回我留心。」

梁愛琴吃了官兵的幾記拳頭,背部青一塊紫一塊的,曾靜正在給她細致的塗抹藥酒,以便活血化瘀,好早日康復。

李嫦娥由於死裡逃生,受驚過度,服過穀靈芝的安神丸,現下正休息。

晚間問起火刑原由,李嫦娥的故事很長,聽著村民們戚戚然的道來,眾女子頓時對李嫦娥心生憐憫,對王老爺卻是恨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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