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燃犀照魂 · 番外6 百城結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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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珞再一次被摔在床上,她惱怒地看著鬱壘,這個男人未免入戲太深。這幾日來都摔了她兩次了,她感覺鬱壘多摔幾次,她基本可以癱瘓了。

她現在屁股正鈍鈍得疼,就見鬱壘的身體像座山一般壓了下來,將她籠罩在陰影之下,白珞眉心一跳,鬱壘該不會想搞強製戲碼吧?

若是以前她還覺得這也許是某種不足以為外人道的情趣。但在這結界之中,她現在這身體似乎有點吃不消,怕是沒一會兒就得暈過去。她急忙按住鬱壘的月匈膛,一臉嚴肅:「王爺,請您冷靜些!」

鬱壘擰著白珞的臉說道:「冷靜?你是我的王妃,為何做了這檔子事就是不冷靜了?白燃犀,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看鬱壘的樣子,似乎他是想來真的!

白珞倒吸一口冷氣,這小子是欠揍啊!

鬱壘絲毫沒有察覺白珞紺碧色瞳孔裡燃燒著的熊熊怒火。或者他是刻意無視了白珞的情緒,他壓著白珞的雙手一時間忽然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當然不願意強迫白珞做任何事情。可一會兒又是宗燁,一會兒又是薑輕寒,這些亂糟糟的人讓他心亂如麻。他壓著白珞的雙手,不說放開,也沒有進一步動作。

白珞動了。

「咚」一聲悶響,被壓住雙手的白珞猛地抬起頭撞在了鬱壘頭上。

……

鬱壘眼冒金星,心中頓時火氣消了一半。

白珞看不清鬱壘神色,害怕鬱壘又壓過來連忙解釋道:「那個王爺,你真的得冷靜下,你也知道如今我的身體狀況。再說了,王爺您何必生氣呢?我與弘化老怪之間僅僅是朋友的關係,你又何必想得這麼遠。莫非王爺你……對我存了那般心思?」

畢竟現在的鬱壘是鎮南王,他以前刻意冷落鎮南王妃應該是有緣由的吧。

果然鬱壘冷靜了下來。他揉著自己額角坐在床邊冷冷問道:「那宗燁呢?」

白珞這下被問到了,畢竟在她看來,宗燁和鬱壘完全就是一個人,盡管在這兒他們隻是兄弟,但白珞同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鬱壘。

鬱壘自然是察覺到了她的遲疑,當下就冷下了臉,語氣帶了些失落:「果然。」

說完他就出門了,白珞坐在床上,嘆了口氣,她心中自然是將鬱壘放在第一的,可是宗燁……宗燁乃鬱壘的地魂,她也不可能否定自己對宗燁的感情,真是令人頭疼。

鬱壘一路上氣急,他甩上門,一把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白燃犀,這幾日都是因為白燃犀,導致他的脾氣越來越不可控,就在剛才,他甚至再次生出了將人死死禁錮在自己身邊的想法。

他原以為白燃犀對自己動了些感情,可是一問及宗燁,她就無言了。宗燁究竟哪裡好!

鬱壘越想越氣,絲毫沒察覺這幾日自己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醋缸。

整整三日,鬱壘都將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見,既不解白珞的禁足也不管宗燁的死活。從白珞的理解來看,鬱壘把自己關起來是好事。畢竟這個狗男人的確應該修修仙順帶收斂收斂自己的脾氣。

這日,薑輕寒來王府給白珞問診。

白珞深切地體會到為何醫患關係會是世紀難題。薑輕寒走進自己房裡的時候,鬱壘和宗燁就站在房間門外宛如兩尊門神。

薑輕寒畢竟救了宗燁的命,宗燁的臉色還要好看一點。鬱壘的臉色沉得如同黑炭,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薑輕寒,仿佛在防賊。

薑輕寒尷尬地看著白珞乾咳了一聲。白珞抬起眉頭看了看薑輕寒。薑輕寒對著白珞擠了擠眼睛,擄了擄嘴。

白珞明白薑輕寒的意思了——趕走門神。白珞深吸一口氣正欲高喊一聲「關門放狗」。可第一個「關」字還沒說出口,鬱壘黑著臉冷道:「休想。」

嗬嗬,在本王麵前都敢擠眉弄眼,還想關門???這膽子也忒大了!

鬱壘的殺意讓薑輕寒頓時背脊一僵,寒意如同螞蟻一樣爬遍全身,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薑輕寒如同木偶一般挪到白珞麵前:「王妃,在下來給你看診。」

白珞伸出手腕。薑輕寒剛把手指放在白珞的手腕上頓時感到後背像是被插了一把刀。薑輕寒擦了擦自己額頭的冷汗,按在白珞手腕上的手都在抖。

這鬱壘落到這結界裡雖然被封印了靈力,但鬼知道這結界穩不穩定,萬一他的靈力被釋放了但是記憶卻沒有恢復,自己有幾條命夠死啊?

白珞看了眼在屋外對峙的兩人,小聲問薑輕寒:「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將他們恢復記憶?」

薑輕寒搖搖頭,他要是知道他早在看到宗燁那會兒就讓他恢復記憶了,哪還會在這兒吃瓜看戲,雖然這戲還挺好玩兒。

此刻的白珞十分想掐死薛泥鰍再把他炭烤後清燉。

但是結界一旦布下,不完成結界的任務就算是薛惑也無法解開。

算算日子,離宗燁被下毒那日已經很近了。他們兩兄弟之間的感情仍舊沒什麼進展,依然是一見麵就像是仇人,特別是今日,他們兩人同時在自己屋外出現,看對方是怎麼看怎麼不爽。

鬱壘:「宗燁,你身上傷未痊愈,該靜養才是,為何又來了王妃住所呢?」

宗燁勾起唇角,反唇相譏:「嫂嫂身體這般虛弱,若是出了什麼事多一個人在旁也好援手。」

這是在變相說他不關心自家王妃了?!

鬱壘月匈口一悶,但偏偏宗燁說的沒錯,他隻得搬出身份壓人:「她是我的發妻,我自然會照顧好她,不勞王弟費心。」

宗燁嗤笑一聲。

他們對話的內容都被白珞聽了去,她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這兩兄弟還有必要和好嗎?!

一個別扭得和麻花一樣,一個看不慣自己兄長,誰都不肯開口將自己心裡話說出來,好不容易道了聲謝,結果自己又間接充當了壞人,讓他倆吵了起來。

薑輕寒清了清嗓子說道:「白珞,你這副身體很虛弱啊,老實說,我也沒辦法治愈,不過讓你活個十年還是沒問題的,就是每天要喝調養身體的藥湯。」

聞言白珞拍了一把薑輕寒,「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待這麼久,等任務搞定了,就回去了。」

「也對,我差點給忘了。」

他們這邊聊得盡興,卻是忘了還在屋外等著的兩個人,直到鬱壘察覺到弘化老怪進去那麼久還沒出來,這才踹門進了屋。

他滿臉不耐:「王妃身體究竟如何,為何診斷了這麼久?!」

薑輕寒連忙起身,「王妃身子骨虛,心脈受損,想要徹底根治是不可能的,在下隻能盡量維持王妃的生命,不出意外,十年是沒有問題的。」

「當真沒有治愈的辦法?」

鬱壘皺眉,薑輕寒搖搖頭,一旁宗燁也不說話。

這氣氛,饒是白珞習慣了昆侖墟的冷風也是坐如針氈。白珞正準備擠出一個笑來緩和一下氣氛,還沒等她做出個笑臉,陸玉寶也不知道從哪聽來的消息,風風火火端著小點心就闖了進來。陸玉寶一邊跑一邊嚎道:「嚶嚶嚶,王妃,王妃你怎麼這麼命苦!」

在外頭時還沒瞧見鬱壘和宗燁,進了屋後就見一臉冷色的鬱壘和茫然看著他的宗燁,陸玉寶沉默了一下,感覺有些尷尬,但很快又繼續開始嚶嚶嚶。

一旁的薑輕寒見到老鄉理所當然地想要熱情地打個招呼,但卻被化身嚶嚶怪的陸玉寶給驚得下巴都差點脫臼。他拉了一下白珞,有些糾結地看著陸玉寶:「他這是……」

白珞麵無表情:「腦子應該是壞掉了。」

「真可憐。」薑輕寒感慨了一句又仔仔細細看了陸玉寶兩眼搖了搖頭:「還沒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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