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江母自述。(1 / 2)
江母做了萬全的準備,她想親手彌補江綰缺失十幾年的愛,卻連人都找不到了。
人到中年,她突然迷茫了。
她從小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要風得風要雨的雨。
縱然她是女生也從未被人看不起。
年少時她看上了江濤山,不顧父母阻攔,硬是在一起了。
少年的江濤山意氣風發,看著她情意繾綣,口口聲聲說著甜蜜的誓言。
可是,是什麼時候這個人開始爛掉了呢,江母無力的倒在沙發上,滿眼淚光。
是見識過金錢和欲望嗎?
她不信江濤山沒愛過她,隻是他的愛是有保質期的。
保質期過了,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她愛的少年死在了十八年前,埋葬在了滾滾回憶中。
物是人非,誰與誰都看不清楚了。
江瑩躺在病床上,麵色慘白,陽光落在她白的透明的肌膚上,她懨懨的睜開眼。
仍舊沒找到合適的骨髓,一天沒找到,這些透明的管子就紮進她的皮膚裡。
明明她跟江綰的骨髓是可以匹配的,江梅竟然讓她不要癡心妄想。
她明明也是江梅養了那麼多年的女兒,憑什麼?
如果是江綰生病了,江梅肯定押著她來獻骨髓。
不公平,這一切都不公平,都是因為那個鄉下來的鄉巴佬。
殺死她,隻要她死了,那所有人都來愛她了。
江瑩想著閉上眼睛。
……。
江綰才不知道有那麼多的人想要她死,又有那麼多的人想愛她。
手指僵硬的捏著蘭花指:「咿-。」
「啪」手指被戒尺打了,紅彤彤一片。
「你的手能不能不要像個雞爪子。」君玨捏著柔媚的蘭花指,杏眸瞪她。
手被打的紅了一片,江綰淚眼汪汪的撫扌莫著被打的地方,輕輕吹氣。
「我捏的已經夠香了,這不就是蘭花指?」
江綰一點兒也不服氣,捏著蘭花指在他麵前晃悠。
「把你雞爪子拿開。」君玨背對著一臉哀愁。
「轟隆隆」隔壁房間劈裡啪啦響的熱鬧。
江綰和君玨對視一眼,躡手躡腳的扒拉在門框上看熱鬧。
岑黎和君臨打起來了,打起來帶招,拳腳武的虎虎生風。
「姓君的,你再敢打老娘一下,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岑黎捂著紅腫的胳膊,一條胳膊都被打出了淺淺的血痕。
「哼」君臨不屑一顧,黑著臉把帶血的胳膊藏到身後眾人看不到的地方,大膽挑釁:「來啊!」
岑黎是受不住激的,抽出槍架上的紅纓槍用反麵去抽他。
君臨也不怕,抓著紅櫻槍,用力往這邊扯,岑黎咬牙拉著也不放。
兩人跟個三歲小孩一樣,開始拔河。
在小小的庭院裡麵拔呀拔呀拔,拔小小的紅纓槍,吃大大的屁股墩。
兩人誰也沒認輸。
到了晚上,江綰捏著雞爪一樣的蘭花指回家了。
一連練了數日,華海大學開學,江綰才發現岑黎跟她不是一個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