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江母自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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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都叫華海大學,但是一個是京都裡舉辦的聯合分校,一個是本地學校。

明明是一個學校,偏偏她的專業突然中獎搬去了京都。

岑黎本來也沒注意,隻到倒黴,可是看到自己專業課老師是蠱咕才琢磨過味來。

她就說她跑那麼久,怎麼沒來找她,合著在這等她呢。

這人真壞。

岑黎跑了,四個人唱的戲曲落了一個,又換了個三個人唱的。

岑黎走的那天,君臨在她門口守了一晚上都沒守住,他一天一結的三百塊錢也沒還給他。

把他氣的半死。

校慶開演,江綰捏著雞爪蘭花指,憑借著幾個月的練習,勉強混過去。

她學的教育,課程多但是也能接受。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從大一到大二。

江綰臉蛋漂亮,向她示愛的男生不知凡幾,她看著,挑著,總是覺得那個男的膚色不夠白,那個男的個子不夠高。

可是她明明沒有喜歡的人,怎麼會有對比呢,又是更誰對比呢?

江綰略微迷茫,冥冥中有一個名字在她心頭晃動,她卻第一時間把他壓下去,不見白日。

君玨和君臨兩兄弟打算開個戲台班子,結果人都找不到。

戲台搭好了,沒人上去唱,或者是招了人,培養到一半,跑了個精光。

「你說為什麼傳統文化明明那麼好,就是沒有人傳承啊。」

君玨喝了幾杯酒,臉蛋紅撲撲的,自己喃喃,等不到人回答又自己喃喃回去。

「繼續喝」江綰舉杯跟君臨碰了碰。

橙黃色的液體飛濺出來幾滴落在衣服上,江綰一飲而盡。

「明年你們就去實習了,想好做什麼了嗎?」

君臨下意識的垂眸看向醉的迷迷糊糊的君玨:「看他想做什麼吧。」

「如果他非要扶持什麼戲曲,那就繼續,君家養他搓搓有餘。」

「哈哈哈哈」江綰又倒了一杯酒,兩人繼續碰杯。

「你不能養他一輩子啊!」

「我怎麼不能養他一輩子」君臨的語氣陡然一轉,開玩笑一樣:「他又吃不了多少,那麼愛哭,誰要他啊。」

君玨醉的厲害,耳邊嗡嗡的,什麼話也聽不清楚。

江綰無所謂的舉杯對著明月:「敬自由。」

「喝!」

「聽悲傷的情歌,聽離別的戲,我突然……。」

江綰微信鈴聲響起來,她懶洋洋的接起電話,酒意微醺,聲音都帶著幾分啞:「餵?今天不去跟蠱咕鬥法了?」

「跟我打什麼電話?」

岑黎在回京都的第二年,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接手了暗網,被坑了,被陰了,心情不好,就打個電話說也不說話。

江綰絮絮叨叨的說著,那邊好久都沒說話。

她心裡也不起疑,搖晃著因為酒精而失去敏感力的大腦嘟囔:「怎麼還不說話,在不說話,我掛了。」

「江綰,三年了,你過得還好嗎?」男人低啞怪異的嗓音陡然從話筒裡傳過來。

江綰暈暈乎乎的大腦猛然清醒過來。

司瓊怎麼會拿到岑黎的手機?

是手機還是賬號?

為什麼她的身份會突然泄露,到底是意外還是巧合。

如果是意外,那她的住所暫時是安全的,如果不是,說不定他現在就在門外悠哉的等她。

江綰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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