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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門的時候,周允晟渾身都不自在。薛李丹妮為了掩飾他的性別,原本打算為他挑選一件非常保守的禮服,最好是從頭包到尾,但她隻把少年當成一個為女兒提供**心髒的容器,又怎麼會有耐心幫他打理,隨便翻了翻時裝店送來的圖片集,指著一件純白色的,高領長袖撒花曳地裙說道,「就是它了。」

她隻看見模特的正麵照,卻不知道翻過第二頁還有一張背麵照,前麵看上去非常保守的禮服,後麵卻挖空了一大片,別說蝴蝶骨、脊椎線,就連股溝都露出一小截,性感的讓人把持不住。

直到快出發的時候周允晟才把禮服換上,也終於發現了設計師的『小心機』,臉都綠了。然而家裡實在找不出第二件適合他的禮服,再去買又來不及,一行人隻能將錯就錯。

現在,罪魁禍首竟然還有臉問他記不記得自己的性別,他立馬譏諷道,「要不是叔公在請帖裡重點標注了『盛裝出席』四個字,我能穿成這樣?」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薛閻低聲笑了,「我沒想到他們會為你挑這麼性感的衣服,不錯,我很滿意。」手掌沿著脊椎線慢慢滑入股溝,那處的皮膚格外柔嫩細膩,微微下陷的軟肉裹住他指尖,像是被允吸住了一樣。

他喉結聳動幾下,啞聲道,「對著我你倒是機靈,一猜就透,對著薛家怎麼那麼笨。」

周允晟穿著高跟鞋本就站不穩,被他有意無意的撩撥,腿早就軟了,半邊臀部搭在他輪椅扶手上,這才免於癱軟在地的窘境。

薛閻順勢摟住他的月要,擺出占有的姿態,並讓保鏢為自己點燃一根雪茄,徐徐開口,「你知不知道薛靜依患有先天性心髒病?」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性感,但周允晟卻覺得抽煙的男人其實更性感,愛人擰著眉頭吞雲吐霧的樣子他已經很久沒看見了,一時間有種穿梭了無數歲月才又終於找到他的釋然和欣悅。

他根本沒注意他在說什麼,胡亂點了點頭。

「薛靜依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心髒移植,絕活不過25。放眼全華國,你是唯一能為她提供心髒的人。」

「嗯。」周允晟依然心不在焉。

「這就是薛瑞把你接到薛家的目的,殺了你為他養女續命。」薛閻用力抽吸雪茄,表情陰冷。他能理解薛瑞急於救治女兒的心情,但他千挑萬挑,不該挑上他一眼就看中的寶貝。

「嗯,我知道了。」周允晟漫不經心的答應。

薛閻這才發現他有些神思不屬,挑眉道,「知道了?這就是你的回答?你剛才有沒有聽我說話?」他原本以為少年會嚇得瑟瑟發抖,然後主動躲進他懷裡尋求庇護,那樣他就能順理成章的將他納入羽翼。

然而眼下,少年的反應跟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沒在聽。」周允晟老實坦白。

薛閻被氣笑了,用力揉捏他臀肉。

周允晟差點呻-吟起來,眼尾浮上一抹桃紅色澤,軟著腔調說道,「薛家的爛事我沒興趣知道。」

「連攸關性命的事你都沒興趣,那你對什麼感興趣?」

「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如果你用抽過雪茄的嘴來口勿我會是什麼滋味。我猜一定像站在火山口的邊緣往沸騰的岩漿中心蹦極,**滾燙的感覺和急速跳動的心髒一定會讓我快樂的死去活來。」輪回了那麼多世,周允晟早已經把甜言蜜語這項技能點滿,而且他說得都是心中最真實的想法,沒什麼好羞怯的。

他一看見愛人就有馬上跟他滾床單的沖動,這不是膚淺或欲求不滿,而是深愛他的最直接的表現。

饒是薛閻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也不由被少年調戲的紅了一張老臉,剛才那點不滿全都變成了壓抑不住的喜悅。他想馬上把少年拉入懷中狠狠吸允他甜蜜的雙唇,卻在伸出手的一瞬間猶豫了。

這裡顯然不是一個好地方,對待珍貴寶物的態度不是把他擺放在大庭廣眾之下褻玩,而是把他珍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發現他的獨特與美麗。

深吸口氣,薛閻用最大的製止力將少年推開些許。

「乾嘛不口勿我?」周允晟知道他在想什麼,一麵暗暗覺得高興,一麵又忍不住去撩撥。

「乖,現在場合不對。」薛閻輕輕揉弄少年性感的月要窩。

周允晟撇嘴,看見服務生走過,立馬招手讓他送兩杯紅酒,卻被薛閻及時阻止,「你還沒達到法定年齡,不能喝酒。拿一杯牛奶過來,要熱的。」

一杯溫熱的牛奶送過來,周允晟蹬掉高跟鞋,小抿一口,舒服的直嘆氣。紅酒跟牛奶是他最愛喝的兩種飲料,愛人至始至終都記得。

薛閻側頭凝視他,眼底流露出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愛意。他掏出手帕替少年擦拭沾滿奶漬的嘴角,低聲問道,「你早就知道薛瑞把你帶回來的目的?」

「知道。他們都當我是白癡,但其實我是天才。」周允晟發現薛子軒正看著自己,翹起唇角沖他乖巧一笑。

薛子軒立即放下酒杯大步走來,卻又被薛李丹妮拉住,往一群名媛中間推去。

薛閻朝那邊冷冷瞥了一眼。

「你如果想離開,記得告訴我一聲。」他沉聲說道。少年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他並不是陷入狼群的羔羊,而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猛獸,蟄伏在暗處用戲謔的心態觀察著自己的獵物,看著他們做出種種可笑至極的舉動,等玩膩了便會毫不猶豫的發起攻擊。

他用纖細柔軟的外表隱藏自己強悍的內心。

越了解少年,薛閻就越是為他著迷。他想世界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比少年更適合自己。

「那你把電話號碼給我。」周允晟立馬順杆爬。

薛閻嘴唇貼在他耳邊說了一串數字。

周允晟默默記下,指著他雙腿問道,「怎麼弄的,還能治好嗎?」

「小時候出了車禍。能治好如何,不能治好又如何?你很介意?」薛閻眸色暗沉了一瞬,勒住少年月要肢的手臂不自覺用力。

幾名保鏢特別憐憫的看了少年一眼,說什麼不好,偏要說老板的雙腿,這不是存心找不痛快嗎?

「我想著,要是治不好的話很多姿勢就不能用了。不過沒關係,我回去以後慢慢研究,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周允晟煞有介事的點頭,其實他個人倒是很喜歡騎乘位,日後這個姿勢會使用的相當頻繁。

薛閻花了一分鍾才消化掉隱藏在這句樸實無比的話中的巨大信息量,下-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支起一頂帳篷。

幾名保鏢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為少年怒點三十二個贊。見過主動的,沒見過這麼主動的,卻又一點兒也不顯得輕浮放盪,反而認真嚴肅到可愛的程度。這樣的極品,估計一百年才能碰上一個,瞧瞧,連老板都把持不住了。

趕緊收了吧!這不但是保鏢的心聲,也是薛閻的心聲。他忍了又忍才沒當場脫掉少年底褲,將他摁在自己的堅硬上。

他扶額,嘴裡發出無奈至極的嘆息。今天邀請少年出席宴會根本就是個錯誤,他應該派人直接把他綁在床上。

周允晟挑高一邊眉毛,用古怪的神情盯著愛人碩大的那處,手裡的牛奶杯蠢蠢欲動。

「又在想什麼?」薛閻發現自己永遠跟不上少年的思路,他就是個大寶貝,不斷挖掘就會不斷為他帶來驚喜,當然,還有驚嚇。

「我在想要不要把這杯牛奶潑在你身上,然後我就可以順勢陪你回房換衣服。網上有人總結說這是最狗血老套的約炮招數,我看挺實用的。」周允晟小口小口的抿著牛奶,表情無比乖巧,言辭無比黃暴。

一名保鏢實在憋不住了,扭過頭咳嗽。

薛閻感覺自己的心髒和自製力正經受前所未有的考驗。什麼叫磨人的小妖精?這才叫現實版的磨人的小妖精,他真想把少年的禮服扯成碎片,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狠狠地,瘋狂地要他,讓他這張令人又愛又恨的小嘴除了動情的呻-吟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

周允晟花了半分鍾考慮,然後把杯子歪了歪,偏在這個時候,一個麵容憔悴的中年男人忽然出現在休息區,猛然將他撞開,撲通一聲跪在薛閻腳邊。

牛奶終究是潑了,卻沒潑在薛閻身上,全貢獻給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周允晟遺憾的嘆了口氣。

「閻爺我冤枉啊,我從來沒跟中興的人接觸過,您做事好歹要講證據……」男人急急開口。

「閉嘴!」薛閻一巴掌扇掉男人幾顆牙齒,接過保鏢遞來的手杖,狠狠插-入男人手背。

男人淒厲的慘嚎起來,捂住破了一個血洞的手滿地打滾,殷紅的鮮血濺落在雪白的地板上,顯得那樣觸目驚心。觥籌交錯的宴會廳頓時安靜的落針可聞,有些人退後幾步擺出明哲保身的姿態,有些人慢慢圍攏過去表示支持。

當然,這些人一般都是深得薛閻信任的人,親疏遠近一目了然。

薛瑞就是退到最外圍的那類,一邊安撫受驚不小的妻子,一邊伸長脖子查看黃怡的情況,倒不是擔心他,而是害怕他惹怒了閻爺連累自己,見兒子試圖往裡擠,虎著臉將他扣住。

薛子軒已經不記得今天是第幾次被父母禁錮了自由,焦躁的心情像是一把火在月匈腔裡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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