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中計(1 / 2)
邱婕西頭戴鬥笠,駕著馬車趕往,街上人多,被人瞧見也是不好的事情。
不能讓人知道她跟著溫淮容這件事。
陛下不會允許的,不然對溫淮容不利,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這輩子大概沒什麼好說的。
邱婕西騎馬帶著溫淮容趕往魏瀟的屋子。溫淮容,倚著車壁,合眸假寐。
到了門口停車,氣溫淮容,掀開了車簾溫淮容,俯身下了馬車,回屋沐浴更衣,按照之前的慣例,她今日是要進宮的。
大梁太子被刺殺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如若處理不好。那麼將會引火上身。
這幫人想要處理她很久了,也不知會用什麼樣的方法將這把火引到她的身上。
如今它是借著原主溫淮容的身體到達如今的高度,這幫人一心想要借著她的身體踩到最高處。
這是為了讓她明白,即使她到達如今的高度,卻遠遠還不夠與他們較量。
除夕過後的天氣人就不好,官員們都在殿外等候,肩頭帶著血,不能肆意走動,也不能隨意動作。亦不能喧嘩或者咳嗽。
就好像被固定在這雪地之中,一動也不能動,實在是驚險,幸虧大梁太子並無性命之憂,否則這一杆罪責下來,怕是承受不住。
溫淮容穿好衣服出來,隨著他們站立在一旁,大紅的衣服襯著他,膚如冰雪,美酒含笑時濃烈凍破。
眉眼間親切之餘,卻生是一股危險的戾氣,讓人覺得親切卻又不敢貿然靠近。
「這如今公主都能與我們站在一起了?」一旁的大臣看著如今溫淮容站在她們前麵,心有不甘。
從小便不受寵的公主如今卻比它們還要厲害。
他們似乎忘記了一件事,就是他們永遠是臣子而溫淮容是公主,隻要他有利用價值,陛下就不會放過。
溫淮容說:「這幫人對我如今地位心有不甘,卻又拿我沒有辦法,二公子覺得如何呢?」
沈靳寒也站在一旁,不過他今日不是來調查大梁太子遇刺一案而是,之前伯柔的案子牽扯出了太多的事情,他要讓陛下親口/交代一句,讓他們徹底調查太子溫溥俞自殺的案子。
「還記得之前的阿拉亞嗎?我們的人找到了她的屍體。」
「哦,是嗎?」溫淮容似乎並不驚訝他會找到一具屍體。
「你似乎並不驚訝,我們找到的是一具屍體啊!」溫淮容搖頭對他這話十分無語,「不用你說也知道,就他這樣的能活到回家嗎?從他離開黑市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沈靳寒說:「看起來你似乎是知道的?」
二人眼神交流,各自心照不宣,溫淮容並不想多說什麼,對於阿拉亞的死,他並不驚訝。因為那個女人她太蠢了,若是呆在黑市,或許她還有活
下去的機會,可是太太過於信任那個人,在這裡待了這麼多年,仍舊不明白,人心這種東西是絕對不能信的。
錢之溪過來見到溫淮容,也隻是低頭行禮。如今他對溫淮容和沈靳寒倒是一句話也不肯說了。
溫淮容見他離開,也是嗤笑一聲。「錢之溪莫不是被我坑怕了?」
明明可以跟著自己父親去金山,非要來這裡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不過人各有誌,他也不能阻止人家吧。
「你還沒有說,為什麼你知道阿拉亞會死?是不是你對他下手的?」
溫淮容覺得他太高看自己了。「你這是太看得起我了,二公子我能殺得了阿拉亞的話,我自己就不會暈倒在黑市裡了。」
沈靳寒挑眉不置一詞心裡跟明鏡似的,他知道溫淮容絕對有實力殺了阿拉也隻是他沒有這麼做。
「黑市裡的那個女人,你知道是誰嗎?」
就是那個被吊起來審問的女人,阿拉亞對他很熟悉,可是因為說出這個人究竟是誰溫淮容,事後也沒有多問,自己都受傷了,乾嘛要去管理這些事情。
「我以為你們會善後。」
沈靳寒:「我沒有見到他的屍體,那個地下室裡隻有一灘血……」
溫淮容心中一動,你們怎麼可能會找到到他的屍體,她的身體早就被我收起來了,不然的話。計劃科怎麼繼續呢?
「斕裳……你知道他是誰嗎?」
溫淮容搖頭:「我不知道,斕裳是誰?」
沈靳寒說:「算了,先不跟你說了,免得你遇到了危險。」
溫淮容:「……」
神神秘秘的,還有什麼秘密是她不能知道的嗎?「不說算了,反正我遲早是會知道的,二公子你覺得隱瞞我,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嗎?」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