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啟程(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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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大唐年間,蓮花生大士帶領無上瑜伽部前往吐蕃,成為了藏傳佛教的開山鼻祖,蓮花生大士將要圓寂之時曾有預言,在他圓寂之後藏傳佛教會經歷一次短暫滅亡,因此決定將一些他認為暫時不適合傳授給藏人秘術和重要的經典秘密隱藏,交由各地神明守護,等待後世弟子重新發現。而這些被隱藏的經書、法器、心咒則被稱之為「伏藏」。

未過多久,吐蕃末代贊普朗達瑪滅佛,寺廟被毀、僧眾被殺、佛教典籍丟失,未曾想,百年時間之後,有許多僧人突然感應到了「伏藏」,尋找到了當年蓮花生大士隱藏的佛經、法器,借此重新振興了藏傳佛教,因此,在藏地,僧眾感應未來、感應來世、感應秘藏經書的能力被當地之人深信。

南宋末年,吐蕃有一神童降世,年至十六歲時突然感應到伏藏,因此投身於當時境遇十分落魄的蒙古王爺忽必烈帳下,在其相助之下,忽必烈在蒙古諸王混戰之下奪得王位,之後便改信密宗,更將那神童封為帝師,而那神童正是幫助忽必烈統一中國、建立元朝、繼位蒙古大汗的蒙古帝國帝師——八思巴。

冷天峰看著麵帶微笑,卻十分鄭重的索朗喇嘛,半晌說不出話來,終於深深吸了口氣,疑惑地問道:「我曾在東廠與錦衣衛的案牘庫中見過伏藏的記載,但那些都是發生在藏地,為何你會在中原感應到,其次,我雖為朝廷欽犯,但與烏斯藏卻素無瓜葛,為何又會與我有關?」

索朗搖了搖頭,說道:「施主所問,亦是索朗不明之處,但是伏藏之感應卻絕不會出錯,伏藏不僅是經書典籍、法器心咒,也可能是修行的機緣,」說到此處,索朗又低下頭思索一番,接著抬頭說道,「伏藏其實並不局限於藏地的地域局限,就如同當年的蒙古帝師八思巴大師一般,當年西方的景教(基督教)、摩尼教(明教)、佛門禪宗與我密宗都曾遠赴蒙古,規勸蒙古大汗蒙哥信奉,唯獨八思巴大師感應到伏藏,遠赴蒙古找到了其時鬱鬱不得誌的忽必烈,也正是如此,在忽必烈成為故元皇帝之時我密宗才會成為蒙古國教,一切都是天命,我等隻能感應,無法改變,所以也隻能順應天命,不能逆天而為。」

多日以來,冷天峰四人東躲西藏,四處躲避東廠的追殺,還要提防各地的江湖勢力,實則早已身心疲憊,冷天峰看著其他三人,也是無盡感慨。林蘇二人實則與他有仇,線下不過是短暫合作,但他內心深知林夢婷與他早有淵源,心中不忍,而對後天,他心中更是充滿愧疚之情。

後天與他不過是幾年有過一次比武切磋,說到底不過幾麵之緣,連朋友都算不上,哪知後天竟敢冒風險,不顧自身安危,執意劫法場將他救下,更是與他一起被東廠追殺。每每想到此處,冷天峰都心生感慨,覺得自己實在是愧對三人,又想到一行四人還需前往雲南找尋武神宮,這一路之上更是阻礙重重。

冷天峰其實自師妹璩凝雨死後,一直過得渾渾噩噩,對自己性命也是毫不在乎,若他隻身一人,根本不會在乎那些追兵,但此時此刻他與三人同行,無形中多了不少牽掛,也正因為對其他三人的關心,冷天峰心中其實已經萌生退卻之意,哪知此刻索朗喇嘛的話卻明示於他此事乃是天命難違,一時間心中竟有了一絲惶恐。

這時已經回過神來的後天忍不住開口問道:「大師,那照您所說,我們四人被卷進此事乃是天命,絕非意外嘍。」

索朗不置可否,笑了笑,說道:「是否是天命其實小僧也不知曉,但四位施主既然命中有此一難,便無法置身事外,與其逃避,不如麵對。」

這時許久未說話的蘇淨萱,突然想到一事,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師,既然你說你感應到了伏藏,那伏藏的內容究竟是什麼?」

「蘇施主,伏藏隻是感應,卻並非預言,如同靈光一閃,並無實質內容,但若前去尋找伏藏,必定會得到好的結果,」索朗嘆口氣,他並非推諉,確實如他所言,「當我感應到伏藏之時,冷施主也早已成為朝廷欽犯,我知道此事非小,所以也曾向江湖人士打探。」

林夢婷此刻早已是一頭霧水,她哪裡能想到這一些列事情卻已成為幾人宿命,一時間也隻感覺心頭一團亂麻,隻好繼續追問:「大師,既然你已經在江湖上有所打探,那你可有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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