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公敵(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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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桌上四人唯有蘇淨萱瞧的明白,她父親左銘所用的正是家族秘術,名為「鬼舞」。看似好像分身術般的仙法,實則不過是障眼法。此招不過是借助刀身反光,致使視覺有所變差,導致錯覺而已。因此在夜間偷襲,最是適合不過。蘇淨萱也不得不佩服江信函,能讓他父親使出「鬼舞」,那也絕非一般人士。

江信函此事已與左銘交手二十幾招,已經瞧出左銘不過是仗著刀法與身法詭異,因此絕難抵禦其偷襲,不過此刻二人已經纏鬥,因此左銘再難像之前一般暗施毒手,自信能將他擊敗,因此手上越來越快,更是將功力提至九成,妄圖速戰速決。

江信函所用武功,乃是鐵掌一脈,掌中隱含風雷之威,淩空掌力,隔空拍去,直將四周桌椅擊的粉碎,但是其掌力也並非一味剛猛,其中也夾雜一些綿掌路數,不但變化多端,更是在無數剛猛掌風之中混入幾招綿掌掌力,以剛猛為掩護,以綿掌偷襲,剛柔並濟,確實防不勝防。

左銘連耍兩個刀花,讓開江信函的掌勢,刀鋒橫轉,已然化作一道電光向著江信函脖頸平斬而去,江信函左掌向下一拍,正中刀脊,有張猛然前推,內力如同驚濤海嘯一般向著左銘月匈前襲去。

左銘冷笑,突然右手一變,已成反手執刀,手腕一動,刀尖已經反卷前刺,勢必要將江信函剛剛伸出的右掌刺穿,更可順勢將刀刺入其月匈膛。

江信函早料到左銘會有此招,左手貼著刀身出手,已經握住,左銘持刀右手,右手更是勢不可擋。左銘並未多想,左手成爪,扣向江信函脈門。江信函不得已右掌翻轉,使出擒拿之法,妄圖將左銘左手也製住。轉瞬之間,二人已經以擒拿手法交換三十幾招,卻是誰也不能奈何誰。

左銘右手被江信函鉗住,動彈不得,左手與江信函來往攻守,雖是有來有回,卻是勢均力敵,難分伯仲。江信函年紀雖大,但與左銘交手之間卻不見其疲憊,左銘心道「這老頭心知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就在此與我僵持,想要等人來援,想的是挺好,可惜不過是困獸猶鬥。」左銘一邊還招,一邊冷笑說道「老頭,還有什麼遺言,趕快說,爺爺我玩夠了,等下就要你命,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嗬嗬,你個倭寇口氣不小,看老夫如何收拾你。」江信函還以顏色,口中絕不服軟。

左銘冷笑一聲,眼見江信函右手一記黑虎掏心抓來,左銘左肘擊出,擋下江信函這一擊,順勢伸長手臂,已經並指如刀如閃電一般,刺中江信函右肩肩井,江信函頓時右臂一軟,再難提起,緊接著左銘緊握倭刀的右手五指突然一鬆,倭刀順勢落下,左手極速出手,已經倭刀撈在手中,順勢一斬,江信函月要腹已被砍出一道尺餘長的傷口,霎時間,已經是血流如注。

「啊——」江信函一聲慘呼,痛徹心扉,左手再也抓不住左銘手臂,五指一鬆,左銘已得自由。

左銘右手接過倭刀,順勢反卷,江信函左臂已被斬斷,左銘一步踏上,左腳一勾,左手一拉,隻聽嘭的一聲,江信函已經順勢摔倒在地。

月要腹間的傷口加上斷臂之痛,已令江信函再無力掙紮,隻見他口溢鮮血,痛聲嚎道「倭狗,老子就是下輩子也絕不饒你」

話未說完,左銘已經接口道「老子下輩子等你報仇,你要是有能耐就來殺我,我等你,」說著轉頭看向冷天峰,說道,「姓冷的小子,我可是替你報仇了。」接著轉回頭,一刀刺下,江信函又是一聲慘叫,接著便再無聲息。

左銘將手中虛空一劈,便將刀身上沾染的血液甩下不少,接著從懷取出一塊白色絲巾,將刀身上殘存的血跡盡數擦拭乾淨,一邊慢慢將刀收入刀鞘,一邊緩緩走到桌旁。

這時後天已經是怒火沖天,他雖不恥江信函所作所為,但他二人畢竟乃是忘年之交,多年老友,眼見老友死於倭人毒手,他又如何能視若不見?

「死倭寇」後天正要破口大罵,哪知話音未落,左銘一擊斬掌重重擊在後天側頸之上,頓時頭一歪,昏死過去。

「有什麼想說嗎?」左銘慢慢坐到椅子上,看著冷天峰說道,「看到陷害你的總有些問題想問吧?」

「那你為什麼要陷害我?」冷天峰冷冰冰的問道。

「陷害你自然是因為要從你身上得到些東西,」左銘嗬嗬一笑,「不然我為什麼要找你麻煩,我可沒有那麼閒。」

「你也是為了奪嶽八劍嗎?」林夢婷氣沖沖的插口問道。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左銘隨口回答,然後指著冷天峰月要間的天魂劍,坦然道,「但肯定不是為了這把天魂劍。」

「那你是為了哪一把劍?」既然左銘變相承認了此時與奪嶽八劍有關,乾脆開始將話題往八劍上引,說不定可以套出些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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