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一七章血脈壓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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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也是一愣。

第四幅圖畫中忽然出現的四個空洞,不僅輪廓不同,內裡還保留著五官形狀的凹槽,這分明就是在指引來者該把木人頭擺在什麼位置上。

我剛剛還在相信自己的判斷絕無誤差,這會兒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葉尋用手在坐棺兩側分別敲動了幾次:「鎖芯在第四幅畫上。」

葉尋跟陶晞羽學過開鎖的技術,平時也喜歡鼓搗機關,他說鎖芯在哪兒,肯定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可我卻仍在遲疑,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可是葉尋的判斷一樣有理有據,我隻有一次機會,我該信誰,又該如何選擇?

我正在猶豫之間,玲兒忽然開口道:「王歡,相信自己的判斷。你才是一軍主帥,別人的意見,你隻能作為參謀,不能言聽計從,如果連你自己都猶豫不決,你怎麼帶領隊伍殺出重圍?」

我愕然看向玲兒時,吳瞎眼卻說道:「有時候,別人的意見也得聽啊!一意孤行,怎麼行啊?」

玲兒沒有理會吳瞎眼而是對我說道:「王歡,你看似已經走出了薛玉帶給你的陰影,實際上,那次之後,你的膽子就沒了,你怕自己的決定會讓身邊的同伴萬劫不復,你怕老刀的悲劇再次重演。所以,你總想把指揮權交給別人,自己聽命行事。你這不是為同伴著想,而是在逃避。」

「王歡,兵法的詭詐,就是在考驗一個人的判斷,任何一個將帥都有失誤。哪怕一次指揮讓全軍覆沒的例子也比比皆是,你不敢再戰,是想把自己的責任推給誰?給葉尋,給我,還是給李小貓?」

鈴兒忽然厲聲道:「王歡,我們不提以往的戰績,更不提其他。我隻問你,這裡有沒有不願意跟你同生共死的人?如果沒有,你還在意什麼?」

葉尋開口道:「鈴兒說的對!生死一路,我們在意過麼?老刀是第一批死在你麵的兄弟,但絕對不是最後一批,看不淡生死就別走江湖。按你想的做。」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手裡的四顆木人頭全都扔進坐棺第三麵圓孔當中,四顆木人頭先後掉進坐棺之後,木珠在箱底彈跳,滾動的聲音隨之傳來時,我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

我算錯了?

如果機關是在第三麵圓孔當中,下麵就不應該傳出木珠跳動的聲響,唯一的機會就這樣浪費在了我的手裡。

我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坐棺底部卻忽然傳來一聲木球卡進凹槽似的聲響,我猛然回頭之下,那種聲音就接二連三的從箱底傳來。緊接著,坐棺四周又同時傳出鎖孔開啟的聲音,坐棺四麵的木板就像是熟透炸開的果實,從裡向外炸裂開來。

四麵木板同時掉落在地之間,坐棺當中露出一具形同坐龍般的軀體。

坐龍,顧名思義就是保持著坐姿的龍,一般而言,坐龍的頭部正麵朝前,四爪以不同的形態伸向四個方向,龍身向上蜷曲後向下作弧形彎曲,姿態端正,莊重嚴肅,在封建時代是最為莊重的龍紋。隻能用於龍袍或者皇宮的正殿。

可是,棺材中的坐龍,剛一出現就給我一種詭異之感。棺中坐龍全身上下不僅不見鱗片,而且帶著一種極為細小的褶皺,咋看上去就像是被剝了鱗片的魚皮。龍身上不僅沒有那種狹長的流線,反而讓人覺得有些肚大尾窄,後肢粗壯,前肢短小的感覺。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別扭。

我將目光投向龍首之間,微微低垂的龍頭,竟然毫無征兆的掉在了地上。

龍首與木棺撞出一聲木塊撞擊的聲響時,我也隨之一驚:「不好,快走!」

我呼聲沒落,立在遠處的人首京觀就在我驚呼聲中怦然崩塌,大片人頭往我們身上倒落而下時,我和葉尋同時把長刀舞動光團護在了身前,一刻間從京觀塔尖上飛落的人頭卻越過了我倆刀風防禦的範圍,直奔棺中的那具無頭龍身彈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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