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20(1 / 2)
黑玫瑰20
不得不說,陳山晚這話讓鬱睢十分開心。
「他」直勾勾地看著陳山晚,哪怕仍有些不確定,喜悅也依舊染上了「他」的眉梢。
看得陳山晚的視線都無端有些飄忽。
怎麼說呢,鬱睢…這張皮相是長得很好的。
昳麗又俊朗,既有鋒芒和危險,也濃艷到充滿攻擊性。
「他」無論是裝乖,還是扮凶,又或者故作柔弱,這張臉都可以完美地詮釋出來。
鬱睢眨巴著眼睛:「阿晚,你知道向我許諾意味著什麼吧?」
「他」現在可不是人了,對「他」作出承諾,可不是那麼輕飄飄的幾句話,想反悔就反悔的。
陳山晚想了想:「大概是知道的。」
畢竟鬱睢自己也提過願望代價什麼的,還有那個流傳在有錢人圈子裡的鬼故事……
於是鬱睢就更加高興了,「他」纏著陳山晚雙腿的荊棘抑製不住地隔著衣物蹭了蹭陳山晚——「他」收斂了荊棘上的尖刺,所以陳山晚的衣服健在。
鬱睢也伸手抱住了他的月要身,埋首在了陳山晚的懷裡,像小孩撒嬌似的,拿自己的臉蹭了蹭他。
惹得陳山晚全身都緊繃起來,原本還算自然放在身側的手都蜷曲著握成拳:「…鬱睢。」
陳山晚輕咬著後槽牙:「你別總是這樣…我還沒答應你什麼。」
這樣親昵的舉止,超過了陳山晚能夠承受的範疇。
畢竟從小到大,陳山晚就是一個極其有距離感的人。就算是朋友、兄弟,他也基本不會和人勾肩搭背。
他不太喜歡和任何人的肢體接觸。
但現在鬱睢一越界,就越了個徹底。
好像直接在他的心髒上蹦躂,叫他神經緊繃,那種感覺真是…難以言說。
陳山晚本來以為還要跟鬱睢拉扯一會兒,鬱睢才能起來,結果沒想到他一開口,鬱睢就乖乖鬆開了他,連帶著荊棘也一起退去,離開了陳山晚的身體,像是被罰站了一樣立在不遠處。
但還是一個可以隨時就纏上陳山晚的距離。
陳山晚稍頓,在意的隻有——這麼聽話?
像是知道他心中的疑惑一般,鬱睢偏偏頭,很是坦誠:「畢竟要在你麵前掙表現分嘛。」
陳山晚:「……」
他接不上話來,隻能側開身子避了避鬱睢的熱情,同時也是感覺到自己的左腳可以著力了。
陳山晚瞥了眼鬱睢,抿著嘴裡殘留的氣息,還有其中若有若無的鐵鏽味,這個動作還讓他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的唇上大概率是破了皮——某一處有不自然的刺痛,和周遭的那種麻痛不一樣:「我要是想走,你會把我關在這裡嗎?」
鬱睢是真的很實誠了:「會吧。」
陳山晚覺得「他」可以自信點,去掉那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