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危機,滑雪別墅的哭泣(1 / 2)
沒有管地上被製伏的杉山,公生從背包裡取出一個黑白照片,豎著放在原告的桌子上。
現在就差最後的,當年案件的真相。
但是這一步,似乎有些困難
因為到現在為止,公生的所有行為都符合一名律師,一名公眾人物的做法。
也的確可以就這樣結束案件,出門之後按照趴在地上的杉山所構想,對著攝像頭,很帥氣的揮揮手,儒雅的說一句『我是律師』。
真的好帥。
從明天開始,雖然不會比肩工藤新一,但是身邊也會堆積一群小迷妹。
「原告律師,你如果沒有其他訴訟要闡述,我們將會進入到審判環節。」
也似乎是告訴公生,就這樣結束吧。
這樣結束,對誰都是最好的。
警視廳隻是盯上了資金,而審判團也不想那麼麻煩,再從經濟犯罪轉移到刑事犯罪。
公生,現在還是所謂的正義夥伴。
但開口的話,就不再是為了公眾的權益,會轉換為
一個死去女孩的復仇者,一個一己之私的虛偽者。
就這樣放手到這裡結束犯人已經伏法女孩也已經逝去無法復活
公生嘆口氣。
拿起第三份文件,從位置上站起來。
「回復審判長、審判員,我將代理我方原告,美奈子女士,對三年前的芭蕾舞室自殺案件進行翻案,並且對麵前的山田與杉山展開訴訟。」
這一次,是真的要展開翻案。
而且翻的還是三年前的案件,所有線索都已經全部消失殆盡的案件。
「原告律師,最後提醒一次,你是否堅持繼續申訴?」
「如果現在停止,我們可以結束,開始最後的審判環節。」
因為,後麵的申訴失敗,公生一樣要付出連帶責任。
別忘了,此刻公生申請是特殊案件法庭,本身就是針對公生的不公平法庭。
失敗就是全部覆滅。
「我繼續申訴,回復審判長、審判員。」
公生手放在原告桌上的黑白照片,一個十一、二歲的可愛女孩子,應該是吉田步美那樣的年紀。
但是這樣女孩就這樣的被麵前的兩人因為私利給謀殺。
或許,自己沒辦法成為工藤新一那樣的名氣偵探,公生此刻的行為算是為一己之私。
「好,原告方,你可以繼續申訴,而被告方律師可以根據對方提出的問題進行反駁。」
審判長提示被告席的律師。
被目暮十三壓住肩膀,被告律師也短暫的忘記現在是庭審階段。
不對,應該是在這之前從沒有見過這麼胡來的『律師』!
特殊案件審理流程,警視廳插足,此刻居然還想要翻三年前的案件。
這是怎樣的混賬行為啊。
「是,我為被告律師,我會尊重霓虹法律的公正性,維護我方委托人的法律權益!」
既然是原告女孩的部分,被告律師感覺到自己還有可能性。
至少在這個地方,扳回一城。
「好,原告律師,開始你的申訴。」
審判長再一次看向公生,示意對方可以開始。
針對女孩的部分。
公生微微鞠躬,算是最後的感謝。
這個中間,任何一個環節,如果上座的審判長不同於案件繼續,都是死亡。
情況已經是最糟糕的情況,也不會再糟糕
現在情況好轉,公生反而莫名心慌。
表麵上,依然麵露旭日般笑容,眼神中閃爍著輝燦。
「原告方訴訟如下:」
於三年前某月某日,我方原告望月美奈子被發現死亡於杯戶小學部的芭蕾舞室,望月美奈子的死亡方式為上吊死亡。
望月美奈子的身高為一米二,根據現場勘測後,發現房梁距離地麵的距離為四米,成年人的手都無法伸到的距離,更加不可能是女孩的自殺。
以及後續調查,發現於三年前,芭蕾舞室的鑰匙保管著為下田老師。
同時發現,第二個案件道具,具備上到房梁的三米工具梯,工具梯平日裡使用鐵鎖固定,而鎖的鑰匙保管老師為杉山老師。
並且我方獲得三年前案發前一天的課程表,上麵描述著當時望月美奈子參加的最後一節課是杉山老師的音樂課。
基於此,我方推斷當天晚上為下田老師與杉山老師夥同,試圖對發現他們非法入學罪證的孩子,即原告望月美奈子,實行殺害,並且未造成自殺。
「陳述完畢,回復審判長與審判員。」
公生同時遞交幾份文件,給與書記員,再由書記員上交給審判長。
照片與文件。
審判長接過後,所有的照片都有標注,背後有詳細的信息,類似於隻作為一種卡片格式。
照片在中間,卡片的旁邊已經寫好線索與證據。
文件則包含杯戶小學部三年前的鑰匙保管文件、課程安排、每位老師負責管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