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 59 章 他親了親雁風潯的耳尖,……(1 / 2)

加入書籤

和秦招身上那件一扒就掉的調查局製服黑t比起來,雁風潯的衣服就要難扒得多。他穿的是一件款式休閒質地稍硬的米色斜紋布襯衫,平日裡都是解開扣子當外套穿,今天因為銀門港陰雨綿綿,風吹得緊,就把扣子扣得嚴嚴實實。

秦招本來就睜不開眼,手指胡亂地摩挲著他的衣角,想從下麵直接往上給他脫掉,可是雁風潯比他高,手又長,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極不配合,兩條胳膊死沉沉地壓著他,不給脫。秦招隻能退而求其次,開始解他扣子。

解到第三顆的時候手滑,怎麼都解不開。秦招有點急了,自己抹了一把臉,虛睜眼睛,湊過去研究這破扣子怎麼就擰巴起來了。

雁風潯帶著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慢慢來。」

秦招還真信了他的,慢慢解。但馬上他就發現不對勁了,雁風潯的手已經掐到月要上。不等他有所反應,已經被抱了起來,光溜溜地掛在雁風潯身上,背抵著浴室的牆,冷冰冰的瓷磚和他滾燙的皮膚一接觸,瞬間打了個冷戰。

「等……」

雁風潯沒讓他說下去,忽然開口道:「對了,我之前在折疊空間定位過雁飛霄,當時出現過標記。但這次我再用異能定位他,就失效了。你有什麼頭緒嗎?」

「定位……」秦招本來一門心思要掙開這個過於危險的姿勢,但忽然聽見雁風潯問他問題,注意力就被轉移,「調查局有一種反追蹤的勢元乾擾器,在一定時間內可以避免被搜查能力捕捉。可能,邢讖思之前給過他……癢…!」

雁風潯對他最後的那一聲置若罔聞,手掌托著他的大腿根,手指不老實地摩挲著:「那就難辦了,這樣一來我們很被動。還有沒有別的線索呢?」

秦招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保持平衡,一手啪的一下按住雁風潯的手:「其實這次也不是完全沒有發現,一處的人不太對勁……唔你停下,我們聊聊。」

「我們正在聊。」雁風潯溫順地看著他,又假裝沒聽懂他的意思,隻問,「你說一處的人不對勁,指的是什麼。」

「按理說,調查局比我勢元高的人屈指可數,這麼多年我隻知道練局一個。但這次我在凱旋城的作戰中心試了幾個一處的人,全都共感失敗了。」

普普通通的調查局同事居然在短時間內突然變得比秦招勢元還高,這幾乎就是在確認他們之前的猜測——練壽夫果然與折疊空間脫不了乾係,他兩年前把一處從總部遷移到凱旋城,恐怕就是為了利用獸魄,打造一支超高勢元的作戰隊伍。

雁風潯表情嚴肅地嗯了一聲,看起來正在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但他貼著秦招的地方卻又顯得沒那麼專注,總是有意無意地磨蹭著。

秦招僵著脖子,退也退不了,推又推不開:「你別急,先別急,雁風潯!」

「不喜歡嗎。」雁風潯低頭看了一眼,懶懶挑眉,「我看挺精神。」

「我們先聊一下。」秦招舔舔嘴角,反手關上了一直在擾亂他視線的熱水,浴室裡忽然安靜下來,溫度也驟然散開一點。

「你確定要這樣聊?」雁風潯看著他,似笑非笑地眯了眯眼。

比起秦招,他身上的衣服還好好地穿著,但畢竟是濕透了,渾身上下被布料緊緊貼合,身體肌肉的線條一覽無餘不說,身體某部分的變化也相當顯目。

兩個人的呼吸重得有點沉悶,在這個逼仄的環境下,各自的欲望都蟄伏著,亟待沖破,但戛然而止。

「不。」

秦招深深吸了一口氣,在雁風潯完全沒有預料的時候,一把撕開了他的襯衣。擦啦幾聲,支離破碎的衣服殘骸被扔開。

在水霧中顯得瓷白的皮膚,與宛如雕刻般精美的肌肉終於露出真麵目,秦招這下舒坦了,說:「這樣聊。」

雁風潯先是一愣,很快,像是被釋放了等待已久的火苗,被允許燃燒後嗖的一下竄到頭頂,他目光一暗,緊緊壓著懷裡的人,很用力地去口勿他,很急迫地撫扌莫身體的每一寸。

他能感覺到秦招在迎合他,也能感覺到兩個人都有點急了。

這對雁風潯來說,就是「可以」的信號。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循著本能去體會和享受。直到他發現秦招的手開始在他身上不安分,雁風潯瞬間就睜了眼。

該死的,笑不出來了。秦招居然跟他來這套聲東擊西。

有時候雁風潯真的不知道秦招是怎麼辦到的,他好像很懂得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氣死雁風潯——關鍵秦招不是故意的。這就更氣。

他反應迅速地鉗住秦招的手,讓他無法再更進一步。

接下來的這個口勿簡直兵荒馬亂,兩個人嘴上如膠似漆,手上刀光劍影,既渴望親密無間,但又都在見招拆招保持距離。

雖然他們誰都沒有開口明說,但顯然是打算用這種粗暴簡單的方式一決高下。

雁風潯表示尊重秦招的挑釁,並盡心盡力地還擊,以此告訴秦招,這是沒有意義的決鬥。

最終,果然還是雁風潯更勝一籌,他的手比秦招更快地抵達目的地,秦招幾乎是驚慌失措地繃緊了身體,促聲喊了句「不要」,雁風潯好不容易得來的甜頭,哪裡那麼容易停手,變本加厲地去找目標。

可惜的是,秦招在掙紮的時候不慎一頭撞在後麵的牆上,咚的一聲。

他是不痛,卻把雁風潯心疼壞了,抱著秦招的後腦勺揉了好一會兒:「慢點啊寶貝,本來就沒多聰明呢,撞傻了怎麼辦。」

「可是你也不聰明。」秦招趁這個時機用力一掙,成功脫離雁風潯的步步緊逼,他退到門口,勾起嘴角,模仿著雁風潯平日的笑,得意地說,「我故意撞的。」

一滴水珠伴隨著眨眼的動作落了下來。

雁風潯可以用一枚定時炸彈形容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而計時器就是秦招。再這麼來來回回拉扯下去,馬上就是321爆炸。但到底還是忍住了,沒有胡來。

他伸手從旁邊拽下一條浴巾,走過去給秦招擦了擦頭發:「知道你故意的,不然也不讓你了。」

秦招剛才耍詐得逞的那點小得瑟一下消散,感到挫敗。

他從浴巾的縫隙中悄悄瞪了雁風潯一眼,好巧不巧就被雁風潯逮到小動作,伸手戳了戳他的眉心:「還不服?」

「不服。」

秦招覺得自己今年恐怕命犯太歲,以前戰無不勝殺人如麻所向披靡,最近這一個月卻接連遭遇一些敗北。

他忽然就湧起一股越挫越勇的信念,一把撩起浴巾,往雁風潯頭上一蓋,趁著雁風潯看不見的時候,在月匈口用力一咬,留下個紅彤彤的牙印。

雁風潯一向有點怕痛,嘶了一聲,剛扯開浴巾,就發現秦招伺機而動地抽出他的皮帶,將他反手困了起來。

雁風潯笑了,因為秦招捆皮帶的動作太生疏了,那個死結打得又笨拙又簡陋,破綻百出。

剛想打趣兩句,猛地愣住了——

秦招這次竟然直接用上了勢元力量,幾乎以百倍高於人類的肌肉力量壓製住了雁風潯,讓他所有的反抗都悉數失效,又在雁風潯驚訝的一瞬間將膝蓋頂進雙腿,輕輕蹭了蹭:「服嗎?」

雁風潯不敢信秦招竟然對他用了勢元,他喉嚨滾動,咽下燥熱:「你作弊。」

秦招張嘴就說:「嗯,對不起。」

但手上動作一點沒收著,企圖用巔峰a級的力量去製服懷裡的人。

雁風潯掙了掙,發現純靠身體力氣還真推不開這種狀態下的秦招。

秦招終於成功拔得頭籌,提前享用勝利的果實。他捧著雁風潯的臉,手心緩緩向下,一點點從他的每一道肌肉溝壑中劃過。雁風潯的呼吸越來越重。

「你非要這樣。」

忽然,雁風潯抬腳勾住了秦招的小腿,帶著他在淌滿水的地麵上打了個滑。

秦招一驚,再想保持平衡已經來不及。

兩個人抱在一起往下跌去的時候,秦招忽然聽見雁風潯在耳邊嘆了一聲氣。

秦招起初沒明白他那聲氣息裡夾雜的笑是什麼意思,直到他整個人被冰冷而堅韌的藤蔓纏住,他才反應過來——

不用異能的話,他和雁風潯上可以你來我往。

要是用了異能,他一點勝算都沒有。

小小的浴室,容納兩個大男人已經顯得局促,現在又長出張牙舞爪的藤,更加待不下去。

「該換地方了。」

雁風潯掙開了手上的束縛,把秦招舉起來,兩片葉子掃在秦招脖子上,秦招怕癢,身體努力往後縮,但卻動彈不得。

他打開浴室門,徑直走向臥室,秦招就這麼被當作戰利品扔到了床上。他下意識想撐起身體,但雁風潯已經俯下身,雙手撐在他臉頰兩邊。

秦招心裡開始打鼓,跳動的聲音已經響徹整個房間。

但他既然輸了,也就認了。安安靜靜地閉上了眼睛,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獻祭模樣,說:「好,你來。」

雁風潯輕輕一笑,靠過去親了親他,從眉心到鼻尖,最後落至唇角,溫柔得像一陣風,讓秦招不敢確定他到底有沒有碰到自己。

秦招死死閉著眼睛,對於未知的一切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同時也覺得有一點失落。

他並不是抗拒作為承受方,也不覺得和雁風潯做這種事情是吃虧。硬要說的話,他現在這種情緒低落,其實隻是因為遺憾。

他很想要雁風潯。那種渴望是身體本能,從骨子裡生根發芽,讓他興奮不已。但躺在下麵什麼都做不了,就像是眼睜睜看著美食近在眼前,能聞到,吃不到。心癢難耐。

但秦招還是很想得通,他雖然無法享受,但雁風潯能高興,也不算浪費時間。

當雁風潯的手碰到他最脆弱的地方時,他繃緊了身體。但雁風潯沒有做別的,他隻是幫秦招釋放了一次,以免他憋壞

秦招是第一次借別人的手做這種事,他本來以為自己會不習慣,結果根本來不及不習慣,已經交代了出去。雁風潯輕笑一聲,感嘆道:「很健康。」

秦招縮成一團,有點臊:「……」

他想,接下來是不是就要進入正題了?

他在餘韻中低喘,就像等待鍘刀落下一般,等著雁風潯完成最後的步驟。奇怪的是,之後過了很久,雁風潯就隻是靠在一旁,一會兒捏捏他的臉,一會兒親親他的肩。

秦招悄悄睜開一隻眼,正好和雁風潯對視上。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好像看見雁風潯眼底有一絲不明顯的血絲

他有點不敢看雁風潯,乾脆破罐子破摔,再次閉上眼,說了句:「待會兒我要去總部開個會,你快一點點。」

雁風潯沒說話。

兩分鍾後,秦招覺得那種古怪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他猶猶豫豫地睜開眼,竟然發現雁風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看他。

「……不做嗎?」秦招迷茫地望著他。

雁風潯對著衣櫃勾了勾手,拿到了一套製服,臉上帶著平靜的笑,把秦招從枕頭上拽起來,給他穿好了衣服。

十分鍾後,秦招完全是被雁風潯給推出房門的。

關門的時候,雁風潯還對他說:「去開會吧,太晚你就睡調查局。」

秦招:「?」

雁風潯:「我記得你辦公室有睡覺的地方。」

「……是。但我為什麼不能回家?」秦招扒拉著門縫。

雁風潯佯裝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說:「也對,那你回來吧。」

秦招這才鬆開門:「那晚上——」

「我搬出去住。」雁風潯滿臉笑意地把門關上了。

-

總部這幾天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關於折疊空間的。

調查局和軍部終究還是無法共同駐守死亡島。

這麼短短半個月,調查員和異能軍已經打了好幾架。

關鍵是,懲罰也沒用,雙方抱著「我就算被扣工資甚至被辭退也要先把你打服」的心態,誰都不肯退一步。天天都互相舉報對方私吞獸魄,實際上查出來大家都沒有私吞。但日復一日疑神疑鬼,搞得人心惶惶。

於是,調查局和軍部就「究竟該由誰來主責駐守門橋和折疊空間」一事上報了聯盟政府,要求議事會出麵投票決定。

調查局認為他們應該是主要負責方,因為門橋是他們發現的,而且調查結果是秦招一個人補充完整的。所以理應由他們駐守死亡島,管理其中的生態,以及妥善處理獸魄。

但軍部這次也很強勢。雁江雖然對獸魄沒什麼想法,但他也不接受把這種資源拱手讓給調查局。

軍部給出的理由是,調查局如今人才凋敝,拿得出手的特警就那麼幾個,真的出事了根本就扛不住風險。

最重要的是,這次調查行動還被查出來,邢讖思借助自己的身份以權謀私,隱瞞不報獸魄的事。雁江因此有理由懷疑調查局的人麵對巨大的誘惑,容易監守自盜。

雙方各執一詞,誰都不退讓。

議事會也想不出解決辦法,於是聯盟政府給出了一個可以暫時平息雙方戰火的方法——

一年一度的守勢大戰,一直都是軍部和調查局的擂台。雖然明麵上是說全星際的異能者都可以參與,但最終走到決賽的,通常都是軍部和調查局的人。

這場比賽,不僅意味著勝利的榮譽,也意味著,接下來的一年時間裡,調查局和軍部誰的月要杆挺得直。

不過這幾年,調查局實在沒幾個厲害人物,走到決賽的人,通常十個裡麵有八個是軍部的。

但這並不代表調查局就輸了。

因為事實上,秦招已經代表調查局,連續奪冠三年。

這次,聯盟政府大手一揮,在今年的守勢大戰冠軍賽的獎勵後麵添了一句:奪勝者可以決定接下來的一年由誰駐守折疊空間。

這毫無疑問是想把問題本身,推給調查局和軍部,讓他們解決自己。

本來駐軍也需要更強大更有組織紀律的一方來擔任,所以借守勢大戰來選出負責方,也算是合情合理。

雁江一開始是拒絕的。

雖然異能軍人才濟濟,但扛不住秦招這個人的異能邪門兒,能克他的屬性太少了。幾乎可以確定,今年又是秦招奪冠。

但沒過多久,雁江又同意了。

調查局這邊倒是熱情高漲,他們也覺得秦招必勝,所以已經在提前慶祝。獲得駐軍權,就相當於折疊空間的資源都在調查局手裡,雖然他們不能私吞,但不管怎麼說,他們獲得了優先調查和研究獸魄的資格。

就這樣,雙方達成共識,在守勢大戰一決高下。

現在,距離守勢大戰還有剛好一個月的時間,調查局下發通知,讓大家積極報名參與。

總部一片熱鬧。

這是第一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是關於秦招的。

沒人知道最近秦招怎麼了,總之就是從某個下雨天後,這個本來就不愛笑的總指揮,臉更臭了。

一直以來,總部上上下下的人,都偶爾會去秦招辦公室請示工作,但這幾天,沒人敢。

一靠近秦招的辦公室,大家就能感受到一股滲人的低氣壓。路過的貓都炸了毛。

這天下午一點半,三樓的咖啡廳裡坐滿了剛吃完飯來休息的人。

「門橋事件不是已經告一段落了嗎?最近好像也沒有逃犯越獄的消息了,為什麼秦招看起來壓力更大了,臉色更可怕了。」

「你們還不知道呢,他前兩天天天都往凱旋城跑,好像是去見練局但被拒之門外了。估計是為這事兒。」

「為什麼啊?練局不是挺欣賞他的嗎?犯事兒了?」

「秦招能犯什麼事兒,他做的都是對的,不對也沒人敢說。」

「不過你們有沒有感覺,好像真的已經很久沒見到過練局了。自從一處遷出去,練局好少露麵。」

「確實是,但他不應該連秦隊都不見啊。話說,小雁你不是和秦招天天待在一起嗎,你知道他這幾天是什麼情況嗎?」

雁風潯閒閒地靠坐在沙發椅上,手裡捧著一杯果茶喝得正專心,一看大家的目光望了過來,就無辜地搖搖頭:「不知道。」

「我聽說你一直住在秦招那兒,他晚上回去不跟你說?」

「我搬出去了。」雁風潯喝到一粒西瓜籽,含在齒間,咬碎了。

「那也是……和秦招一起生活,很累吧?他這人怎麼講呢,工作能力是很強,但是相處起來不太容易。」

雁風潯沒回答,忽然站了起來,說:「不好意思,我忘記時間了。這會兒我得去給隊長送個資料。」

大家有些同情地看著他:「上午監獄島的人去找他要個簽名,走著進去跪著出來。中午的時候,古局去找他吃個飯,結果連門都沒讓進。你可一定要小心!實在不行,把資料放他辦公室門口!」

「我看情況。」雁風潯對他們笑著道別。

走到秦招的辦公室以後,他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進去了。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科幻相关阅读: 青花魚jjp的新書 重生之完美投資神豪 葉羅麗之穿越成銀塵別名銀塵 機動都市,我獲得了暴風赤紅 嬌軟太子妃被拐跑了 四合院:劉家逆子,開局先分家 異能綜合征 讀作江湖 時空刻痕 棄妃帶雷重生,攜廢柴皇子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