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歲(1 / 2)
不過————
「遠徵弟弟,姐姐這月要……還算好摟嗎?」
你冷不丁回頭,仰麵望著宮遠徵,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
宮遠徵一個垂眸,不慎與你四目相接,眼皮一顫就躲了去。
他看天看地,獨獨不敢看你,卻還死鴨子嘴硬,「不,不懂你說什麼……」
你眉梢一挑,徑直戳穿他,促狹道,「裝傻就不對了,宣誓主權的時候,你可沒這麼害羞啊~」
宮遠徵頓時繃不住了,「我,我不過是一時權宜,故意氣宮子羽罷了。」
「這樣啊~」
短短三個字,被你道來好似九曲回腸。
宮遠徵隻覺渾身不自在,抬腳就要逃,「好了,我們也該走了。」
說著他便從你身旁經過,不防你突然伸手,攬過他的月要。
「!」
宮遠徵身子一僵,連呼吸都停了,大氣是一口都不敢喘。
而你其實就抱了一下,隻不過鬆手之際,指尖有意無意地自他月要間劃過。
宮遠徵頓時像被燙著一般,猛地彈開好幾米,望著你時,楚楚可憐得像林間小鹿,「你……你!」
你一臉無辜,「我怎麼了?」
宮遠徵則臉紅得像上了胭脂,「不,不……」
你好心幫他說,「不矜持?」
宮遠徵立馬炸毛,「你還知道!」
你輕嘖了一聲,朝他步步逼近。
「遠徵弟弟,「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可要不得。」
「更何況,姐姐我啊,除了護短還有個毛病,就是吃什麼都不吃虧。」
說著你一伸手,故意又掐了一把人家的小細月要,然後揚長而去。
獨留下宮遠徵一人,渾身都要冒煙了,其中又以月要間燒得最厲害。
默了半晌,他緩緩抬起那隻爭強好勝的胳膊,再一次覺得————這手是不能要了!
*
等宮遠徵去到「長老院」,宮子羽都告完狀了。
現在長老們一看見這倆貨兒,腦瓜子就嗡嗡的!
本來麼,「宮門」之中屢犯家規的不是宮子羽就是宮遠徵,不過這兩人犯錯的方向倒是大相徑庭。
宮子羽最常犯的錯就是以下犯上,頂撞身為「執刃」的父親,還有時常偷溜出「宮門」並且是去「百花樓」那種地方。
宮遠徵則大不同,他是恃才傲物,與宮門有大用的同時又將宮規踩在腳底,任意妄為,除了一個宮商角,誰都看不進眼裡。
然而眼下,宮子羽已然是長老們定下的新「執刃」,宮遠徵便是不看僧麵,也當看佛麵。
於是,他一進「長老院」就被訓了一頓,大致就是說他該對新任「執刃」客氣些。
若是以往,宮遠徵早掀桌了,但因為手握宮喚羽假死一事,這會兒終於要知道沉住氣。
他眼觀鼻鼻觀心,耐著性子等長老們訓斥完,這才說道,「那些事情不重要,還請長老們借一步說話。」
【哎我去!】
【敢情一句也沒聽進去!】
三個長老氣得胡須都要支棱起來了,而其中又以「花長老」脾氣最暴。
他第一個罵出聲,「這裡又沒外人,何事說不得?!」
宮遠徵不以為怵,老神在在道,「事關「羽宮」,以新「執刃」的立場,不大方便。」
「月長老」素日裡對宮子羽頗為偏愛,一聽這話都替宮子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