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末路狂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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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眸之中綻放出一縷金芒,瞳孔突然快速收縮,額角突然微微側了半寸。偏偏就是這半寸的閃失,便將那枚悄然而至的暗器躲掉,並起身迎了上來。

納蘭等待的來人,終於忍不住出手了。此處瞻樓與尋常不同。乃是河洛城城主未雨綢繆,用來躲避戰亂和逃生之用。故而此處隻有一條通道直上直下,還有一條不為人知的暗道,從正堂通往城外。而這條暗道便是通往城外唯一的通道。

納蘭出劍如風,來人也是不甘示弱。隻聽金戈交錯聲起,雙方在電光火石間互換十餘招後,彼此交換了位置,卻沒有繼續展開捉對廝殺。

納蘭眉宇微動,卻將來人黑紗遮麵,身形並不算魁梧,卻有著一股傲然絕世的魄力,讓人不禁側目。而來人手中乃是一柄再普通不過的樸刀,應是來時路上隨手奪來,用以接招。納蘭正欲開口,卻聞聽身後急風驟起之聲不絕於耳。便反身遞出一劍,將來人出招逼退。

來犯之人卻是沒想到,這平平無奇的一劍,竟是含有如此雄厚的內勁,震的他虎口發麻。而此時倒在地上的孩子,身軀不斷起伏,似乎正在承受巨大的威壓。兩人依舊沒有一人開口,手上的動作卻越發淩厲。

納蘭平地躍起,一手「孤星探月」直插那人月匈膛。可來人卻非尋常之輩,一記「老柳迎風」便輕易躲了過去。

而此時瞻樓之上的打鬥,也將原本就心有不忿的火恕吸引了過來。但他卻未立即沖進去,原是零陵吃了悶虧,也追了上來。卻在門口與火恕撞見,便將其拽住,想先聽個究竟。

火恕腦中一震,想起納蘭此前的交代,隨即暗道一聲「好險」,便有不再有推門而入的沖動了。

雖是護主心切,但納蘭行事向來獨來獨往,從不與人聯手。彼時江湖初起之時,便有獨自一夜連殺十八門派掌門的「壯舉」,讓江湖有了新的傳說。若非如此,明月樓也不會就此異軍突起,成為江湖之中一股不可估量的「暗流」。

隨著兩人陷入膠著,納蘭的劍鋒越發犀利,在來人衣衫上來回刺殺,已見幾處諾大豁口。而來人卻不聞不問,隻是盯著納蘭那張俊美的麵龐,眼神中隱約又一絲悲愴。

終於,納蘭的劍鋒宛若遊蛇繞過了來人的企圖阻擋的樸刀,向著咽喉紮了過去。可下一刻,那柄樸刀卻從中裂開一條縫隙,一分為二。從中斷開的身迅速向左右分開,「恰好」擋住了這致命一擊。

來人許是覺得如此纏鬥下去必為敗局,便反身往後躍出數步,立於牆邊警惕的盯著納蘭。

不知為何,納蘭卻不沒有繼續出手的意思,反而饒有興致地望著來人,淡淡說道:「你周身八脈已盡數被握擊傷,若是強行運氣恐怕不出一時三刻,便會爆體而亡。」

來人聞言並未露出驚恐神色,反倒冷聲笑道:「就像當年你出手暗殺顧閆勛那樣?」

納蘭本已垂下的長劍僵直在當場,臉色也逐漸陰沉下來,「你從何得知?」

來人聞言哈哈大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怕是忘了,我跟隨少主身邊多年,而少主這段時間又『恰巧』與顧家小兒在一起,你說我從何得知?」

聽到此處,納蘭臉上的冷意卻逐漸消退,慢慢恢復溫和,「你口中的少主,可是那陳家小兒?當年若不是陳奀孤注一擲,你我又何至於此?」

來人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一些陳年往事。但卻並未勾起心上最後的舊,反倒激起了無盡的恨。

「你也配提他?!」

「陳奀」,一名禁忌般存在的人,早該消失在人世間的人,卻偏偏成為無數人糾纏不休的鐵鏈,無法用尋常手段擺脫。如夢魘般,夜夜出現在夢境之中,不斷折磨著與之相關的每一個人。

但暴怒之下的出手,顯然並不明智。來人忍住了怒火,再次冷笑,「那你所懼怕的,不也是那名不知生死之人嗎?」

納蘭的額角上猛然皺起青筋,青筋鼓脹起伏後,又慢慢消退。「那人早已消失在世間,你又知曉他的死活?」

兩人的對話越發詭異,讓牆外「偷聽」之人越發雲遮霧繞。這並未有人提及的過往,似乎被兩人刻意隱藏,隻待與之相關的人碰麵,才會像沼澤中的泥炮,突然爆炸開來,將行走其上的人,整個吞下去。

來人沒有立即言語,反而從懷中扌莫出一封密信,這才冷聲言道:「我用那人的下落,換這個孩子,你可願意?」

納蘭終於將手中的劍垂了下去,但劍鋒卻指向了被捆綁在地的魏無忌咽喉。本在不斷掙紮的魏無忌,突然僵直了身體,像是一隻碩鼠,徹底丟了魂,眼看將丟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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