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又缺陷(1 / 2)
每一次的時隔多年再回去觀望都會有不同變化。
「簡老師我記得會唱歌是嗎」。
我突然一驚。
霎時間擰頭看著她,我有時候會收不住我那麵容上寫著的字句。
皺起八字眉。
「你不會想讓我教唱歌吧高老師」。
「跳舞更不可能,我隻搞畫畫」。
我又伸出了手打住。
「我記得簡老師唱歌還不錯啊?」
她不解道。
像是頭上冒出了個問號。
「我唱歌收費,唱歌不可能」。
我收起了我的手。
回想起以前痛苦的回憶。
梁文現在也不同了。
「糖寶你幫幫我編編舞啊,就一天,我想不出來啊」。
我又皺起眉頭,八字寫在了我的眼睛上,我眯起眼。
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
「你這不是都,你怎麼還,這也不難啊」
「我知道你編舞厲害,你不是還編創了個獨舞嘛,你就幫幫我編編兒童舞嘛,就改舞蹈動作時間不多的」。
梁文非常誠懇雙手合十真摯的眼神流露出閃亮的拜托拜托的神色。
「大哥你也知道,我編舞編創的是古典舞啊,兒童舞是,我是之前教過,但是你這一天時間讓我在這工作的一天給你編舞我都擠不出來」。
我表情都要垮了。
「幫幫忙幫幫忙簡單點也可以的」。
我用手掌蓋住了我的臉開始惆悵起來。
很惆悵。
十分惆悵。
「你明明也可以借鑒不是嗎,你非得要改,你把視頻發給我」。
我手機開始噠噠噠打在瀏覽器上,但是又霎時間想不起什麼關鍵字。
「我沒有你創意的點子多啊」。
我聽著梁文十分純粹地說來一句。
「你把視頻發給我」。
「好好好,那,今天可以不」。
梁文開始弱弱的問一句。
「你快一點發給我可能還可以」。
「好嘞」。
我現在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還要過段時間回校看社團展示日表演。
頭疼。
就是頭疼。
我又打開了另外一個對話框。
【你們社的前社長會來?】
今年漢服社和動漫社依舊會合作出展示日表演。
我問了問師妹打個底。
【師姐是指唐紫嫣和方意如嗎?她們不會回】
【OK】
【師姐不參與表演嗎?】
我扌莫了扌莫下巴,眼神往另一邊跑去。
我要是再給我增加一個表演我來看什麼看表演。
但是師弟又一直問我能不能也參與跳宅舞。
這社團一直都是還是跳回以前的舞蹈。
每年估計都會有人看到不想看了。
每年重復的舞蹈幾乎是一樣的。
就連漢服社是一樣的。
想讓我參加表演那不可能。
完全不可能。
你說讓我當個走秀模特我都可以。
偏偏搞什麼。
還讓我參加出一個表演。
動漫社都還好跳個宅舞。
漢服社要還搞那不能。
那是不是就是說我要參加了動漫社宅舞那我就能躲過漢服社?
【哈哈,我要表演宅舞啦,就算啦】
我開始急沖沖地回了個信息給師弟可以可以。
敲。
為什麼反倒我更愁了。
明明我感覺我可以兩邊都不來。
很難頂。
感覺很難頂。
【我能問一下師姐自創編舞的舞是什麼嗎?】
我看見師妹又打了一串過來。
其實我很難講,這種原創的東西。
【梨花渡】
其實主題不過是一枝梨花而已。
其實我更想把中心的一個舞弄完善。
那個舞我不知道該定義為好還是不好。
其實也算是個悲劇。
可能。
一身紅衣美麗的新娘大眾能想到的也就那一種了。
但是我始終找不到紅色比較貼切的漢服。
雖然梨花渡一樣的。
我也找不到貼切的漢服。
一個紅一個黃帶綠。
不教跳舞我倒是覺得是個明智之舉。
我是班裡那個唯一一個硬骨頭下不去的人。
即使下去了。
你180度了。
第二天就回籠胯了90度了。
我抱了三天的襠。
人家大馬叉我倒好。
直接又回籠了,90度也到不了。
但我月要韌性又很好能下月要。
去。
偏偏就是回籠胯乾啥啥都不行。
我真的實名羨慕那些軟骨的人。
但是又想了想軟骨又怎麼樣。
總不能天天大馬叉告訴別人我會大馬叉我是軟骨。
那又不能每個舞蹈都大馬叉除了那一條完美一線180度或者踢腳罷了。
反正有技術含量的我不搞不就好了。
我那抱三天的檔到底為的什麼。
我不得不的懷疑那些軟骨生物到底是不是有什麼缺少元素。
天生軟骨的我都懷疑他們沒有骨頭。
我正骨的時候我都感覺雲裡霧裡。
我感覺我完了但又沒完全完。
以前的我還能一聲不吭不帶喊一句疼。
以前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巨能忍了。
無論學習體檢打針還是怎樣都能一聲不吭麵無表情。
但是我現在做不到了。
現在打針我都會皺起眉頭喊疼。
我還會有許多表情流露。
哪怕是車禍。
【你還好吧?】
我看見我的另一個玩伴發了個信息過來。
【我看見你車禍了,好像不太好】
我疑惑。
【你在哪看到的?】
我反過去問。
【有關注這個區的大眾網,你在最新頭條上,認出你爸和你了,你是不是車禍了?】
我是車禍了。
但是也不是在鎮裡。
但是怎麼會這麼快。
我又想了想今天車禍的時候,一起事發的人第一時間拍了個視頻。
還有那個飛在頭頂的黑色飛機。
【新聞裡的那個女生是不是穿的一身黑?】
我打了過去。
【是啊】
現在這麼厲害了?
【你看樣子不太好啊,怎麼樣了】
我看著這吳致遠的對話框。
為什麼車禍。
不過是那片地帶被擋住視線還在拐彎處,是完全看不到前路人在前行。
兩方還在馬路中心行駛。
一下子兩輛車就可以撞上。
偏不倚地想要霎時間扭轉方向。
但不行。
來不及了。
對方兩位女士。
一個腳小拇指骨折。
一個無事。
我方則是一個皮膚大麵積擦傷。
路上的血跡全是來自於皮膚大麵積擦傷的父親。
我也許看著外表還算好的。
那摩托車倒下漂流旋轉的時候我已經被扔去飄了幾回。
大腦被馬路的水泥撞的有些飄忽。
想要起來發現起不來。
我覺得有些飄。
我有些穩不住我的大腦。
有小麵積的皮膚擦傷。
我起不來。
隻能挪著位置挪到馬路邊緩沖。
但是還是不行。